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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4猎杀时刻
机会常有,但完美的机会需要自己去创造。4月1日,老天爷开了个玩笑,死去的人也没想到活着排队,死了还要排队。落柏殡仪馆,那里的老百姓更喜欢叫火葬场,今天接收了10个“人”的火化任务。落柏殡仪馆是附近最大也是唯一的火化场,所以除了落柏镇的人死後在这里结束最後一程,附近其他村落的人也是在这火化。火化这个事还不赶活人排队,你活着排队可以早去。死人不行,正常都是下午才算正式结束葬礼,上午火化的少,尤其在农村,一般都是过了中午十二点,家属才能把人往火葬场拉。上午烧了两个,下午的都赶到一块儿了。无论谁家,从哪里来,送葬的灵车倒是相像,车头都着黄黑缎带,车型一致。灵车後自然还有死者亲属的车,都算下来,乌泱泱占了殡仪馆大半个院子。殡仪馆工作人员手里拿着用纸张临时撕碎制成的号码牌,一张一张发给来火化的人。也是突发情况,平时没这麽多,殡仪馆领导一拍脑门想了这个法子。“别抢啊,按照来的顺序!都能烧到,不烧完我们肯定是不能下班的,大家放心!”工作人员边发号码边喊。这地方断没有让人来了还回去的道理。毕竟是送死者最後一程,家属们也没有敢催的,再难忍难熬的过程也得咬牙忍着,倒都还讲理。殡仪馆就一个炉子,之前是两个,但旧的那个不符合环保标准,关了。烧一个得一个多小时,最後一个排到的,时间多晚,可想而知。李光旗拖着左腿,一瘸一拐,在火化间门口拉着简易轮床,死者躺在上面,从头到脚盖着金黄色缎布,缎布上印着往生超度经文。他问:“还看吗?”火化前,死者家属愿意的话可以瞻仰遗容。站在前排的是一位年轻的女性,三十岁上下,头上的白色麻布孝带绑着棉花。她先是愣,然後回头问其他人:“我再看看姥爷?”有人说:“愿意看就看看吧。”黄色缎布一揭开,可不得了,青灰色的脸庞一露出来,年轻女人登时跪地不起,拉着死者早已没有了温度和血色的手,嚎啕大哭。李光旗见怪不怪,异常平静,说:“老人寿终正寝,是…
机会常有,但完美的机会需要自己去创造。
4月1日,老天爷开了个玩笑,死去的人也没想到活着排队,死了还要排队。
落柏殡仪馆,那里的老百姓更喜欢叫火葬场,今天接收了10个“人”的火化任务。
落柏殡仪馆是附近最大也是唯一的火化场,所以除了落柏镇的人死後在这里结束最後一程,附近其他村落的人也是在这火化。
火化这个事还不赶活人排队,你活着排队可以早去。死人不行,正常都是下午才算正式结束葬礼,上午火化的少,尤其在农村,一般都是过了中午十二点,家属才能把人往火葬场拉。
上午烧了两个,下午的都赶到一块儿了。
无论谁家,从哪里来,送葬的灵车倒是相像,车头都着黄黑缎带,车型一致。灵车後自然还有死者亲属的车,都算下来,乌泱泱占了殡仪馆大半个院子。
殡仪馆工作人员手里拿着用纸张临时撕碎制成的号码牌,一张一张发给来火化的人。
也是突发情况,平时没这麽多,殡仪馆领导一拍脑门想了这个法子。
“别抢啊,按照来的顺序!都能烧到,不烧完我们肯定是不能下班的,大家放心!”工作人员边发号码边喊。
这地方断没有让人来了还回去的道理。
毕竟是送死者最後一程,家属们也没有敢催的,再难忍难熬的过程也得咬牙忍着,倒都还讲理。
殡仪馆就一个炉子,之前是两个,但旧的那个不符合环保标准,关了。烧一个得一个多小时,最後一个排到的,时间多晚,可想而知。
李光旗拖着左腿,一瘸一拐,在火化间门口拉着简易轮床,死者躺在上面,从头到脚盖着金黄色缎布,缎布上印着往生超度经文。
他问:“还看吗?”
火化前,死者家属愿意的话可以瞻仰遗容。
站在前排的是一位年轻的女性,三十岁上下,头上的白色麻布孝带绑着棉花。她先是愣,然後回头问其他人:“我再看看姥爷?”
有人说:“愿意看就看看吧。”
黄色缎布一揭开,可不得了,青灰色的脸庞一露出来,年轻女人登时跪地不起,拉着死者早已没有了温度和血色的手,嚎啕大哭。
李光旗见怪不怪,异常平静,说:“老人寿终正寝,是喜丧,少哭点吧,眼泪别沾了死人身,对晚辈不好。”
做了这麽多年,李光旗一眼就能看出来死的人是横死还是自然死亡。
年轻女人听了他的话,在别人的劝说下,被搀扶着站起来,又重新盖好单子,跟李光旗挥挥手。
李光旗拉着死者往火化房里去,他负责搬尸丶把尸体放入传送轨道,最终确保精准进入燃烧室。
还需要等一会儿,上一个刚烧完,工作人员正在进行简单的清理和燃料检查,重置。
李光旗脱掉右手手套,当年被掰断的小拇指断裂处最近开始发黑。夜里时不时就会痛醒。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小瓶白酒,打开瓶盖喝了一口,又倒了一瓶盖洒在地上,这是他的习惯,致敬将要进炉的人。
白酒下肚,酒精麻醉了神经,疼痛稍缓。
他工龄长,年龄也大了,无论干点什麽,领导都能忍着。
前段时间,殡仪馆招了一个小夥子,想等他退休了顶替他的位置,小夥子就干了一天,当天晚上就跟领导说不干了。
正面和尸体接触,一般人心理受不了。
这两年殡仪馆也升级了,火化设备趋向自动化。早年的时候,全是人工,运尸丶扛尸,往火化炉里放尸体,都是直接接触模式。
李光旗毛病不少,但干工作还是尽职尽责。一时之间,他的位置也没人顶替,殡仪馆领导多少对他容忍度高些。
他不光是小拇指疼,高血压,心脏也不好,最近又添了排尿困难的毛病。
去医院检查,膀胱炎,前列腺肿大,肾囊肿,肾炎。医生说不让他再喝酒了,他不听,从药房领了药,抽烟丶喝酒一切照旧。
十几年前被刘军掰断的尾指当时是接好了,可是也不知道是年岁大了,还是喝酒喝的,总之近两年总是隐隐作痛,近来断裂处还发黑了。
夜深人静,他一个人喝酒时,疼痛的小拇指总是提醒他,他的报应要到了。
堆放燃料的工人提示他火化炉检验完毕,李光旗早就把尸体归置好,放到传送带上。
“人”缓缓被运送进狭窄的空间,李光旗低语:“大哥,好走。”
他坚定而迅速地按下燃烧键,又喝了一口酒,火苗清澈,果断吞噬了它包围的物件。
一生唏嘘。
那火像是铁爪,把他拉进记忆的深渊,午夜梦回,惊出一身冷汗。
二十多年前,火化炉还没有这麽现代化,这麽小,小到只能放进一具平躺的尸体。
那晚,李光旗一向是殡仪馆最後一个下班。他收拾好东西,手里拎着喝了一半的白酒,要下班,刘军就拿着张丽娜的死亡证明让他把她烧了。
“哥,啥时候的事?”李光旗惊愕不已,嫂子张丽娜去世怎麽没人通知他。
“下午的事。”刘军说。
“不发送了?”(举行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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