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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可他泛红的眼眶和不自觉上扬的嘴角,早已出卖了内心重逢的喜悦。
刚生産完的和遥躺在病床上,虚弱至极。但听到这声音,她还是努力地睁开眼睛,虽然早已从阎玦那里听过无数关于沉渊的故事,此刻亲眼见到,仍忍不住瞪大双眼,惊讶地说道:“沉...沉渊?”
“是我。”灵体状态的沉渊伸出手,想要触碰孩子,却发现手指直接穿了过去。他微微一愣,随即无奈地啧了啧舌,“啧,得快点恢复实体才行。”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急切,眼中满是对触碰孩子的渴望。
和遥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温暖,同时也对那支骨笛充满了好奇,想象着它在沉渊手中会展现出怎样的威力。
虽然沉渊暂时没有实体,但他却仿佛天生就是带娃的行家。自从宝宝出生後,他便全身心地投入到照顾孩子的“事业”中,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无数的欢乐与惊喜。
每当孩子哭闹不止,小脸涨得通红时,沉渊便会施展灵力,幻化出一个个会跳舞的小光球。那些光球色彩斑斓,在空中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舞动,还不时发出悦耳的声响。宝宝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泪水还挂在眼角,却已经破涕为笑,伸出小手,努力地想要抓住那些可爱的小光球。偶尔,沉渊也会轻轻吹奏骨笛,那悠扬而空灵的笛声仿佛有安抚人心的魔力,宝宝会立刻停止哭闹,睁着大眼睛,好奇地寻找笛声的来源。
半夜时分,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睡,唯有婴儿的啼哭声能打破这份宁静。然而,在这个家里,却有一个“特殊闹钟”。沉渊总是比闹钟还准时地飘到婴儿床前,他会轻轻哼起古老的歌谣,声音轻柔而舒缓,仿佛带着神奇的魔力。不一会儿,宝宝便会停止哭闹,在他的歌声中,重新进入甜美的梦乡。
“让我抱抱嘛。”和遥的父亲第N次尝试从“空气”中抢过孩子,却总是以失败告终。他气呼呼地瞪着飘在空中的外孙,满脸无奈,“这小子怎麽老冲着他笑?”
沉渊得意地抱着宝宝转圈圈,声音中满是自豪:“因为我们爷俩投缘啊~”
时光飞逝,转眼间宝宝满月了。这个小小的生命,在衆人的呵护下,逐渐展现出惊人的天赋,让所有人都惊叹不已。
别的孩子还在懵懂无知时,宝宝却能清楚地看见所有灵体。无论是偶尔来串门的孤魂野鬼,还是冥界的仙官,在他眼中都清晰可见。他会对着空气咯咯直笑,伸出小手挥舞,仿佛在和这些灵体打招呼。这一幕,常常让和遥又惊又喜,既为孩子的特殊能力感到骄傲,又担心他会因此受到伤害。
然而,最让人震惊的是宝宝的“破坏力”。有一次,宝宝不知为何突然哭闹起来,哭声震天响。下一秒,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三个花瓶在哭声中瞬间震碎,碎片散落一地。
“不愧是老阎的种。”沉渊一边用灵力修复着花瓶,一边感叹,脸上带着赞许的笑容,“这破坏力青出于蓝啊。”说着,他拿起骨笛轻轻吹奏,笛声中蕴含着修复的力量,那些破碎的花瓶碎片竟缓缓升起,重新拼接在一起。
和遥却忧心忡忡,她看着满地的碎片,脑海中浮现出宝宝未来上幼儿园的场景,忍不住担忧:“以後上幼儿园怎麽办...”
“上什麽幼儿园?”阎玦从堆积如山的文书里擡起头,眼神坚定,“冥界有最好的私塾。”
沉渊兴奋地举手,大声喊道:“我申请当体育老师!”他的声音充满活力,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教导宝宝。
孩子周岁宴那日,冥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阎玦精心准备了一份特殊的礼物。和遥知道,为了让沉渊恢复实体,阎玦付出了许多努力,她默默在一旁支持着,期待着重逢时刻的到来
宴会进行到一半,阎玦突然离席。衆人面面相觑,不知他为何突然离开。片刻後,他带着一个玄衣玉冠的男子回来。那人面容与阎玦有三分相似,却生着一双含笑的桃花眼,眼神中透着几分狡黠与温柔。他身姿挺拔,气质不凡,每走一步,都仿佛带着独特的韵律。腰间,那支古朴的骨笛格外显眼,仿佛在诉说着它主人的传奇故事。
“介绍一下。”阎玦难得语气轻快,眼神中满是欣喜,“幽狱司主事,沉渊。”
满座哗然,衆人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而最惊讶的当属和遥,她怀中的宝宝竟然主动向沉渊伸出小手,清脆地喊了声:“叔...叔...”
沉渊的新身体微微踉跄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多年来,他在漫长的等待中,早已习惯了孤独与寂寞。而此刻,这个稚嫩的声音,如同春日的暖阳,瞬间融化了他心中的坚冰。
这是多年来,第一次有人触碰到他真实的温度,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与幸福。他伸手轻轻握住宝宝的小手,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腰间的骨笛,仿佛想与它分享这份喜悦。和遥看着这一幕,眼眶不禁湿润,为他们的重逢感到无比开心,也为这个家即将开啓的新篇章充满期待。
又是一年春夏,菩提树下光影斑驳。三岁的宝宝踮着脚去够飘落的叶片,忽然转身拽住沉渊的衣摆,大眼睛湿漉漉的:“叔叔说天上的星星都是逝去的人,那还会有新的叔叔来陪我玩吗?”
沉渊正擦拭骨笛的动作顿了顿,他弯腰刮了刮宝宝的鼻尖,唇角扬起久违的弧度:“叔叔只有一个,但你若是想要,倒是可以有个妹妹。”
话音未落,一方砚台挟着劲风擦着沉渊耳畔飞过,“砰”地砸进树干。阎玦黑着脸从书房踏步而出,腰间玉佩随着动作轻晃:“沉渊,你当这是菜市场买菜?说添就添?”
宝宝却拍着手笑作一团,摇摇晃晃跑到阎玦身边抱住他的腿:“爹爹恼羞成怒!孟婆婆说,爹爹和娘亲多抱一抱,就会有小宝宝!”
菩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和遥从厨房探出头时,正撞见阎玦耳尖泛红,而沉渊倚着树笑得直不起腰。
暮色温柔,将三人的影子叠成一幅画,远处炊烟袅袅升起,恍惚间,多年的孤寂与战火,都化作了此刻屋檐下的细碎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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