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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就这样走走停停地寻找着蝴蝶花灯。
表兄笑着说:“这灯也太难找了!早知道刚才问问齐公子,那灯到底是在哪儿买的?”
蕊姐姐:“别急,好事多磨嘛!”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终于,他们在一座桥边寻到了卖蝴蝶灯的人。
陈其将好不容易得到的灯,小心翼翼地抱在了怀中。
“蕊姐姐,给你!”陈意又买下了一盏,递到眼前女子的手中。
那是最後一盏蝴蝶灯。
陈蕊将那灯举起,栩栩如生的蝴蝶展翅欲飞,炫丽的蝶翼在夜色中流光溢彩。
“去看烟花吧,後半夜会有烟花。”蕊姐姐提议。
他们去了一处临河的客栈,在三楼选了个视野极佳的房间。
这里是陈氏的一处産业,而像这样的産业还有很多,大大小小遍布广陵和广陵之外的江南。
推门而入,整洁雅致的房间中,竖着一架绘有彩蝶戏舞图的屏风。
彩线绣成的蝶也和他的灯一样,是那麽美丽多姿。
游玩了大半夜,陈其很困了,他没能等到烟花,就趴在毛绒绒的地毯上睡着了。
那盏珍贵的蝴蝶花灯,被他小心地放在一边。如梦似幻的灯光照在他白皙幼稚的脸上,照耀着他进入今夜的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陈其渐渐从梦中醒来,断断续续的人语声隔着屏风传来。
“幼年时,我也很喜欢那些美好的东西。”
“我曾捉到过一只蝴蝶,它有一双艳丽的翅膀,振翅欲飞时格外好看。我想让它永远留在我身边。”
“可它却不愿意留下,只想飞到外面的世界,飞到它的花花草草上。”
“然後呢?”
“然後啊,我就一个指头把它摁死了。”
“蕊姐姐真是心善。”表兄的声音传来,带着淡淡的戏谑,“不过这样就没什麽意思了。”
“哦?换成你的话,会怎麽做呢?”
“我啊,我会先将它关在笼中,一点点撕掉它半边的翅膀,让他看着笼外珍视的花草,慢慢陷入绝望中。”
“这时候,我再将笼子打开一个缺口,让它産生虚假的希望。”
“等它拖着残躯挣扎着,爬啊爬地,好不容易爬到笼外,我再将那些花草当着他的面,全部摧毁。”
“结束了吗?”
“没有呢,我要让它看着,我是如何一点一点扯断它剩下的翅膀,它的腿,它的身躯……”
熟悉的声音犹如恶鬼低语,从地狱深处传来。
迷迷糊糊间,年幼的陈其并没有听明白,只是无端战栗。
丝线绣成的蝶很是逼真,巨大的黑影投射在屏风上,如一只巨大的鬼爪攫住那脆弱美丽的虫。
他揉了揉眼睛?
表兄呢?表兄在哪?小其害怕!
表哥的低语声从屏风後传来,哦,表兄在那里。
他低头不敢看那黑影,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屏风後。
窗前横放着一张华丽的软塌,艳红如血的塌面上,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慵懒地趴着,若有若无覆着的黑色薄纱下,是大片大片白花花的背。
白到晃眼。
少年漫不经心地提着针,一针针地,在她的背上刺下一只狰狞的黑色巨蛛。
蛛身而人面,如暮春夜色下的桃花绮艳诡谲。
“啪”的一声,轰隆而迟缓,窗外大片大片的烟花炸开,织成一张覆满全世界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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