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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信若筵哥会这麽对我,你!就你,你去把你主子喊来。”
“主子没功夫。”
同一时间,千在银宫里,他们发生两起挫折,出不来,进不去……弦玑拎着一坛酒,坐在栏杆上,对月吟。凉凉的月,沉沉的酒,吵吵的楼。
“你要在我这,醉个天地吗?”
“嗯,醉个天地。”她徐徐回眸,看着一袭枫红的男子含笑瞧她,指间勾着酒盅。每时每时,都能看见这酒盅。
“就这一坛,不够吧。”他失笑,放下酒盅,见她点头,擡起手,指着那唯一一条河,“那够吗?”
“……”弦玑沉默。
“哈哈……逗你玩的。”红鸦撩了撩发,逞她不备,夺过她手中的酒,“这酒好喝吗?”
“你不是最喜欢喝酒吗,这酒你没喝过?”
“喝过,但忘了。”
“忘了这酒,说明你也不太喜欢,对吧?”
瞬间,弦玑觉得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幽怨,仿佛再说你别再拆台了。她抿唇,不再说话。
“喜欢,怎麽就不喜欢,谁说忘了我就不喜欢,喜欢得要紧。”说着,他捧着酒坛子,就要喝。
“等一下,这是我喝过的,你重新拿一坛。”
“我不嫌弃。”
“我嫌弃。”
“你嫌弃就嫌弃吧。”
"......"弦玑看着他一脸坦荡荡的模样,不知该说什麽好,她只想问:这麽厚颜无耻的人,真的是你们楼主?
此时,一个小厮从门囗跑来,“楼主,有人闹事,喝酒不给钱!”
“哦?敢在我地盘吃“霸王餐”,哪个不长眼的?”红鸦勾唇笑问,语气平调,却透着一丝寒意。
楼下,楼里一干人等,有的坐在楼台上,有的就在楼底下,都纷纷望向那个红衣女子,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如此放肆,敢在这里闹事。当然,最主要的是,看热闹。
“啊!楼主下来了!这姑娘绝对完蛋。”
“活该,谁让她不给钱,怪不得旁人。”
“谁来闹事?”红鸦惊声一落,周遭安静,堵在楼梯前的醉鬼也暂时清醒,通通让出一条道。
目光齐刷刷朝楼上看去。红鸦一袭绯红,在光色里格外显眼。头佩三乌金,额眉缀红羽,只消一眼,便让人移不开目光。
他慢慢走下楼梯,目光扫过衆人。衆人噤若寒蝉,心中升出一抺敬畏,小心翼翼地呼息。
身旁的小厮指了指,顺着指的方向,看到了一个红衣女子。弦玑瞳孔一缩,快步走去,红鸦也见过,但不知道她叫什麽,想来是她的朋友。
“药……女郎,你怎麽在这喝醉,不是,你怎麽喝成这样。”弦玑赶忙扶稳即将要倒地的药吟。
手在碰到的一瞬间,被她打掉,她语气带着不耐烦,“走开,我用不着你管!”
“……你别闹了,很快了……”弦玑转过头问小厮,“她喝了多少钱,我来付。”
“不用,既然是你朋友,她这顿就算我请了,小厮下去吧。”
“你谁啊?”药吟摇摇晃晃起身。
“她的一个朋友。”
“我怎麽不记得,弦玑有你这样的朋友?”
“她叫弦玑?”话是对着药吟问,目光却是看着弦玑,似笑非笑,看得她浑身不自然,“未乐是我小名,不算骗你。”
“哦~未乐是小名,奇怪,谁会直接把小名告诉别人,不是假名?”
“不是。”
“那你小名加姓,叫弦未乐?”
“不,沈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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