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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
只见几名修士聚在一起,其中一人手拿一本书,说道:“奇怪!奇怪!”
他指着书中一处地方,道:“此处说,应先汇聚灵力于灵台xue,後又分到中枢丶天突和膻中,然而此三xue分于两条经脉当中,如果依此运行,灵力便会横冲直撞,难以控制,容易走火入魔。”
他往後翻了几页,又道:“此书前面部分还是寻常的心法修炼,与其他心法大同小异,但从这一节开始,便大相径庭,口诀颇为罕见奇怪,却能自圆其说。不过我着实想不明白,难道真有人能照此修炼,不出意外麽?”
他摇了摇头,将书还给另外一人,道:“我学识浅薄,也想不明白其中玄妙之处。”
此处动静吸引了更多修士,也纷纷来读,却皆是脸露茫然之色。到最後几乎在场所有修士都看过,却也无法按书上所说修炼。
广场内的异动已经引起外面诸多大能的注意,便有修士心中默记下其中内容,走出法阵,背给师门长辈听。然而未等那名长老开口,却是崔容道:“先夫生前一直在钻研此书,即使身体衰竭,也时常惦记着,让我念给他听。”
华岐仙君死前已是大乘期修为,让他也无法明白透彻的书,势必暗含玄机。大能们也起了兴趣,让那名修士再念一遍。
那名修士便再背一次,大能们听完,有人道:“此处稍微改一下,便可避过凶险之处……”另外一人反驳道:“那这一处缺了灵力,就无法继续下去。”又有人道:“此法虽然罕见,不过我倒是从一处记载中见过相似的……”
一时之间,衆人都沉浸在讨论当中,却无法得出结果。
谢济微也趁衆人沉思之间,走过去看那本书,心中却觉得奇怪:“我方才已走过所有书架,这本书却毫无印象。难不成是方才有遗漏?”
她翻看之时,体内灵力已经跟着书中口诀运转一遍,除了略感滞涩之外,却没有其他异常。
她想了片刻,觉得这心法脉络似曾相识,似乎曾在她体内也运转过,否则不会如此顺畅。然而她自修道起,练的便一直是池诸山心法,又如何会有第二种?倒是她在死前,曾被邪魔的魔气侵蚀过。想到这里,她心中一惊:“不好!”
与此同时,场外也有一人颤声道:“这丶这是邪魔的修行脉络!”
话音刚落,谢济微只觉得双目一眩,转瞬间眼前光景便从华岐府中变成了另一处地方。
只见眼前天色暗沉,狂风呼啸,数颗石头从她的脚边骨碌碌地滚进深不见底的悬崖,过了一会才听到沉闷的回响,——这里万丈悬崖深不见底,正是她的身死之处。
她低头一看,只见“破厄”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手上。她的本命剑在与邪魔的那一战中受损严重,重生之後,便一直将它放在储物囊中温养。此刻它却焕然如初,没有一丝受伤的痕迹。
她单手扶住剑鞘,将长剑横于身前与双目齐平,另一只手握住剑柄,慢慢抽出一寸。剑身光滑如镜,之前的裂纹已经消失不见,倒映出她原本的脸。
她静静看了片刻,正要收剑时,只见剑身中她的身後忽然出现了一团黑雾,同时她只觉得肩膀一凉,有什麽东西压在了她的身上。电光石火之间她将剑完全拔出,身体纹丝不动,长剑却已向後面急刺而去!
那一剑却像没入空中般没有半分阻力,谢济微转过身,只见黑雾已经退到了几步之外,缓慢聚拢丶成形,最终在原地变出了一个人形。
如果此刻有第三人在场,便会发现这面对而立的两人竟然长得如出一辙,不仅面容相似,就连身形丶衣着和佩剑也一模一样,如同照镜一般,只不过一人面沉似水,另外一人则笑意盈盈。
然而在这里的只有谢济微,她只是冷冷地看着那人,半句话也没有说,便提剑向她斩来。
“谢济微”也拔剑出鞘,短短几息之内两人交手数十招,快得只能看见残影,唯有澎湃的灵力激荡在半空中,甚至将狂风也隔绝在外。
几招之後却是谢济微先抽身退後,剑尖斜斜指地,神色凝重。
自从她来到这里,身上的伤便诡异地消失了,修为也回到了大乘期圆满。按理来说,此时天下没有人比她更强,然而面前这人不仅与她形貌相似,就连修为和招式也一样。经过刚才短短的交手,她已经发现两人对对方的出招都熟悉至极,即使打上三天三夜,恐怕也分不出胜负。
“别着急,”,“谢济微”微微一笑,道:“我并非你的敌人。你看,”她向谢济微身後遥遥一指:“它们才是。”
谢济微侧身看过去,只见悬崖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大群白骨魔,正向着一人冲过去,又顷刻被剑气绞得粉碎。那被围攻的人周边空了一瞬,随即又被源源不断的白骨填满。然而那一刻的空隙,已经让谢济微看见,那人又是一个“自己”。
只是这个“自己”的灵力不像另外一个那般浑厚,身上还有几道伤痕,正在渗出鲜血。
她微微皱眉,向前几步,却发现白骨从自己的身上一穿而过,宛如没有实体一般。而被白骨攻击的自己也仿佛看不到这边的两人,只是不断厮杀,最终灵力耗尽,单膝跪地,剧烈地喘息着。
她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却忽然勉力擡起头来,死死盯着不远处。她的视线透过两个谢济微,看着她们身後,正向自己慢慢走来的人。
谢济微已经察觉到此地不过是一处幻象,只是在重复自己死前的记忆,却还是忍不住跟着幻象中的自己,回头看那个不知旁观了多久的丶她的同门,想看清他的脸。
然而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根据她的记忆形成,她重生以来,无论如何回想,都无法想起那人的容貌,此刻也只能看见一团浓雾糊在了他的脸上。
那人走到幻象中的谢济微面前,低声说了句话,随即拔剑出鞘,剑尖直抵她的咽喉。
就在他即将出剑的那一刹,天地间忽然凝固住了。幻象中的两人停滞在那一刻,飘扬的发丝和纷飞的袍袖定格在空中,只有“谢济微”悄然来到谢济微身边,轻声道:“那时候你在想什麽呢?”
她绕到谢济微身前,盯着她的双眼,问道:“你想用自己全部的修为和寿命,来将邪魔赶尽杀绝……”
她隐去脸上笑意,一字一顿道:“可是你拼尽性命想救的人却不领情,还想着落井下石,好将你取而代之。你死之後,天下人都为你叹息,纷纷来吊唁你,但他们心里都觉得你死的好——若非你以身饲恶,重创邪魔,他们又哪里来得及反应?早被邪魔杀干净了!”
她侧过身,让谢济微看见幻象中的自己被长剑刺入咽喉,鲜血喷涌而出,将面前人和自己的衣襟尽数染上了刺目的殷红。
谢济微没有说话,也说不出话,她颤抖地擡起手捂住自己的脖颈,那里仿佛也被再次开了一个洞,剧痛让她完全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恍惚间她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她的手流了下来,血腥味刺鼻无比,艰难地低头去看时,却发现手上什麽都没有。
——是幻觉。她深深吸气,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喉咙处的痛苦也慢慢减弱了。然而在她擡头之後,却发现眼前的景象又变了。
只见高耸的穹顶下万千牌位同时化为齑粉,独留她站在空旷的大殿中央,静静地面对着紧闭的大门,听到有人向这边狂奔而来。然而她只是漠然地站着,轻轻闭上双眼,看见遥远的银河中一颗灿烂的星辰骤然划落,向着天际坠落而去,引起人们一阵欢呼。
再睁开眼时,她又回到了悬崖之上。只是现在空无一人,连白骨也消失了,唯有地上一片血迹斑斑。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忽然出现了几人,各自御剑,急急落在崖上,为首两人正是傅寒川和封荣仙君。
傅寒川扑到血迹之前,双手颤抖地抚上那片已经暗红的丶渗入土地中的血,眼神一寸寸灰败下来。即使是当年向她请罪,被她的剑指着丶即将被杀之时,傅寒川也从未流露出那麽痛苦丶那麽悲伤的神情。
即使知道这不过是百年前的幻象,谢济微也觉得心如刀割,想偏过头去不忍再看,却还是自虐般看着他十指生生插入坚硬的土地中,将沾满了她血迹的石块一点点挖起来,却将自己的手也伤得鲜血淋漓。
而封荣仙君走到他身後,想开口说些什麽,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在谢济微的记忆中,她的容貌从未有过变化,此刻却仿佛一瞬间衰老了下来,就连鬓边也出现了几缕白发。
那几人都没有说话,谢济微的眼眶却逐渐酸涩,眼前光景仿佛蒙了层薄雾一般。忽然间几人齐声惊呼,只见傅寒川走到悬崖之前,纵身一跃,跳进了万丈深渊之中!
谢济微下意识冲过去,伸手想拉住他,手指却穿过他的衣袖,摸到了一片虚空。她一扑空,人却已经到了半空中,连带着她也跟着一起坠入悬崖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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