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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争论魏婉的案子时,她以为黑无常改变判决结果是受因果影响,但其实是受她的影响。
她证实这一猜想,是在吴勇死前,他也试图辩驳,但黑无常压根没给他机会,所以能影响黑无常改变判决结果的因素,是离忧这个人。
正因为她选择了弃票,所以这一轮没有人会下地狱。
她赌赢了。
此刻,黑无常面上一团静谧,像一滴晕不开的墨水。
掌握了这个规律对她来说到底是好是坏呢?
衆人短暂地沸腾了一瞬,而後画卷上的画面铺开,下一个案件接踵而至,衆人擡头纷纷看去。
离忧也看向画卷,然而当她看清画卷上的画面後,头脑狠狠一震,伴随着耳中一阵嗡鸣,她感觉自己似乎离人群越来越远,在寂静的环境中,她只能看到画卷上那张面孔。
与她阔别四年的姐姐——离恨。
这个案件的针对性多少有点强了,离忧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擡头看向黑白无常,二者不知看着何处,神色如常,模糊不清。
她转头忐忑地看着画卷,随着画卷上的画面变幻,被尘封在岁月深处的回忆被重啓,姐姐失踪的真相即将被揭开。
她死死盯着画卷,连呼吸都沉重了起来。
她听见自己内心有一个声音在祷告:千万不要死。
姐姐,千万不要死。
时光的放映机倒带回四年前的三月十五日。
爬山虎铺满老旧的外墙,春风一吹,嫩绿的油彩将老旧的楼房拆吃入腹。推开窗,入目便是鲜妍的绿意争先恐後地探头。
三月正是春意盎然的时候。
离恨修了几枝桃花,精心摆弄了一番後插入花瓶摆在窗台上。熹微的晨光凝在露水里,微风一抚,满室馨香。
离忧睡眼惺忪地从房间走出来,道:“姐姐,起这麽早啊。”
这时,在厨房忙碌半晌的爸爸端着几个盘子急急忙忙走了出来,朝两姐妹招呼道:“小恨,小忧,来吃早饭啦!吃完早饭该上学的上学,该上课的上课。”
他走到窗边,一把将窗帘拉开,阳关瞬间铺满房间。
爸爸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道:“今儿又是个好天气,天气好,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了!”
离忧被突如其来的阳关刺得眼睛都睁不开,懒懒地伸手揉着眼睛,挪着步子走到餐桌前,看着一桌老熟人早餐,忍不住抱怨道:“爸,这些早餐你都做了一个月了,早就吃腻了。”
爸爸回来的这一个月以来,每天的早餐都是雷打不动的一碗面条,几个包子,和两盒牛奶。
爸爸挠挠头,有些羞赧道:“老爸不会做别的,你就将就吃吧。”
离恨嗔怪地看了一眼妹妹,嘴角漾开温柔的笑意,道:“爸您就别惯她了,您不在家的时候她啥都能吃,这下怎麽还挑起来了。”
“那不一样,”离忧哼了哼,“姐姐做啥都好吃,我当然啥都吃。”
不像爸爸,只会做这几样就算了,还样样都做的难吃。
“行了,别贫嘴了,赶紧吃吧。”
说着,离恨也在餐桌前坐下了。
阳春三月,窗外莺飞草长,窗内生机勃勃。
一家三口齐齐坐在餐桌前,窗台上的桃花迎风招展,惬意不可多得。
天气里上下浮动着几分燥热,看着眼前菜式重复,毫无新意的早餐,离忧也生出几分无端的烦躁,胡乱将面前碗里的面条往嘴里扒拉几根,就算是吃过早饭,一抹嘴,起身回放背上书包就朝门口走去。
爸爸正埋头吃饭,见状,擡头看向离忧,问道:“就不吃了?”
离忧在门口换鞋,没理。
“今天这麽早去学校?”离恨看着妹妹出门的背影,嘱咐道:“路上注意安全啊,到学校认真听讲。”
离忧地摆了摆手,嘴里含糊不清地应下了,然後头也没回地走出了家门。
看到这一幕,离忧神色复杂,凌厉的眉眼染上几分杂色,思念混杂着怅婉如潮水般地从眸底漫上来,一口浊气叹出,面上多了些悔恨与自责。
四年过去了,她早忘记了姐姐失踪前的细节了,而今这麽一看,一切都仿若隔世,远地不可触摸,近得了如指掌。
她怎麽也不会想到,就是在这样一个平常的早晨,一家人见完了此生的最後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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