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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仙法!”她震惊之馀察觉不妙,擡手打出更强烈的紫火从地面一窜而起,直直烧向青修脚下。
青修四周被熊熊紫火包围,很快便将他彻底覆盖,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曾露出,紫火愈烧愈旺,金光和火焰将这间石室照的五彩斑斓,猊刹鸢盯着紫火良久,眸光中的一抹亮丽紫色却在旺盛高潮中慢慢熄灭了。
一道无形的火焰将她的血焚紫火尽数吞灭,这样无力的感觉,还是在百年前的大战中她亲身体验过。
她自以为豪的血焚紫火,仍旧抵不过仙法加持的无阳真火。
她放下手,冷冷道:“不是被抽了仙骨吗?满嘴谎话。”
青修周身隐隐波动,却不急不怒:“与你无需以诚待之。”
他手中出现一个罗盘,罗盘转动不止,四周符文也跟着转动变幻。
猊刹鸢不屑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杀死我?”
青修将罗盘抛至上空阵眼处,同时耳边传来安沧的声音:“一切就位。”
他站在阵眼下方,周身披了一层金光,他道:“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话落,他以极快的速度闪现至猊刹鸢身前,头顶上方的阵眼金光也随之移动。猊刹鸢反应之快,未让他牵制,反而和他赤手空拳对了几招。
“你就这点能耐也想杀了我,别忘了,我没有肉身牵制,你杀不死我,也封印不了我。无阳真火又如何,你恢复了仙骨又如何,百年前的坑你当我还会再踩一回吗?”
她一掌击出,小小的手掌力道深厚,青修毫无躲避之意,全然拿身体接下。
“你没有肉身也没有魂元,无阳真火确实奈何不了你,可有一点你错了,玄降之术可以封印你。”
他的声音很笃定,像是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猊刹鸢突然想起了什麽,心中惊慌,却不敢显露在面上:“你什麽意思?”
青修却在此刻擡手击打自己胸口三掌,在猊刹鸢猝不及防间吐出一口泛着紫光的血珠,融在金光之中,同时念下咒语,四周金光收拢,符文遍地游走。猊刹鸢来不及夺走血珠,便被符文四处攀爬,她深知自己万不能再被符文抓住,否则真就没有逃脱的可能了。
她几步躲避,金符变化莫测,避免不了被其灼伤。她的这副身躯本就是强弩之末,经不起阵法牵制,已经开始慢慢融化。
她擡眼看去,一张脸溃烂流脓,唯有一双眼睛犀利如刃,死死盯着阵法中那颗紫色的血珠。
“你是什麽时候发现的?”她道。
青修冷冷的看着她,手中的仙力源源不断的注入阵法之中:“猊刹鸢,你机关算尽,却算漏了人心,你以真身入局,化作半灵兽蛰伏在许知华身边,并操控他的神识,让他唯你所用,但你却犯了最大的错误,那便是看轻了他对亲情的执着。”
猊刹鸢道:“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半灵兽是我的真身。”
“他的确不知道半灵兽是你的真身,”青修道,“但他知道身边的这头灵兽绝非寻常,你整日引导他将你的真身带入兽林深处,为的不就是吸食万伏窟的怨气吗?火灵宗被屠门,灵兽尽数被吸食而死,唯有他身边的这头半灵兽好端端的活着,他一旦反应过来,能猜不透因果吗?”
猊刹鸢咬牙切齿:“当初就该杀了他。”她冷笑道:“所以自你替许知华求情那日起,你就已经知道了真身在何处?”
青修摇头:“许知华那日就已经死了,而他死之前并未瞑目,而是睁圆了双眼盯着万伏窟的方位。”
猊刹鸢听闻不禁大笑,笑了一会,她低头看着这副身躯已化成白骨,只有一张脸勉强留些皮毛。她眨了眨眼,看上去诡异十足:“百年了,你还是这麽聪明,只是你我已行床事,你真的忍心杀了我吗?”
“呵呵丶”青修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弧度,看上去尽显几分薄情的笑意。
猊刹鸢见了,只觉对方是在嘲笑她,不禁怒火中烧,自身燃起熊熊的紫焰,一丈跃起,朝着青修的方位扑去。
紫火攀势越烧越旺,然在靠近青修的一刹那被金光挡在边缘,同时四周落下一座金刚鼎,猊刹鸢见状化作一团黑雾四处奔逃。
金刚鼎内强光游走,紫火腾腾,金光之下紫火受压,一道道亮如利刃的金光紧追着黑雾。一番挣逃,黑雾涣散难聚,猊刹鸢深知不妙,她用尽所有魔力,打裂了金刚鼎,紫火沿着缝隙钻出阵法之中,朝着炼坛上方飞去。
紫火一闪,绷直的麻绳突然松落,木栖整个身子像失了束缚的花瓣,飘飘落下,朝着翻滚冒着热气的火岩坠去。
这一动静,早在金刚鼎露出裂缝之际,青修便已然猜透,他如今位列阵法之中不可脱身,猊刹鸢拼尽全力打出这一招,为的就是让他分心。
他空出一指,点向自己的额间,指尖离开时拉出一道金脉,抛向了上空。金脉极速飞向木栖的方向,眼看木栖即将落入火岩,可金脉仍旧还差一点。青修强行分离已经重伤自身,剥出金脉的手指忍不住发抖,目光却死死盯着炼坛方向,那抹轻盈落下的身影。
“木栖!”他後怕的念着,在对方衣衫落到火岩之际,金脉隔绝了火岩的焚灼,与此同时,他也因为金脉焚灼口吐一口鲜血。
“神识分离?你为了救她,竟然敢用神识分离,哈哈哈……”
青修因神魂脱体,使得阵法之中的法力减弱,紫火猛然高升,将青修整个人吞入,在紫火覆盖之际,青修最後一眼里,木栖被一群隐蝶兽团团围住,救回至石阶上。
“玄译,你我斗了百年,纠缠了百年,如今要麽共生,要麽同死,你想要铲除我而自己茍活,吾不允!”
猊刹鸢充满恨意的声音穿透在整座石室里,金刚鼎内紫火飞扬,愈烧愈浓,甚有磅礴倾覆之象。隐蝶兽受如此震撼的力量波及,正一只一只的消亡。
“大师兄……”木栖艰难的爬起来,干裂的嘴唇喃喃低语,“大师兄……是大师兄吗?”
耳边只有烧灼的声音,隐蝶兽们忍着剧痛将她托起,带离了石室。
忽然,“轰”的一声巨响,阵眼上方的石壁被来物砸出一个巨大的洞口,此刻天空乌云尽散,一顶赤红的火炉沿着天边落下,正在砸向金刚鼎的位置。
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紫火瞬间被压制无影,一团黑雾尽显其中无处可逃,猊刹鸢震惊之馀,见对面那人周身金光无恙,唯有嘴角那抹刺红让她认定方才的一切都曾真实发生过。
“猊刹鸢,今日我以身化鼎,以血筑火,势必将你炼化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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