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沉冤难雪
昏昏沉睡了似乎很久,苏时倾从疼痛中苏醒的时候,睁开眼皮子,入眼帘的仍旧是一片灰暗。
倒也不是伸手不见五指那种黑,还是有零星一点光的。
擡头,伸手触不到的上方,有一口加了铁栅栏的偏窗。透过偏窗向斜上方仰望,可以看到一轮近乎全圆的十五红月。
忍着骨骼刺痛,苏时倾撑地起了半身,借着上天吝惜的月光,探看周遭的环境。
想来这里便是莲城的大牢了。
被关在木制的隔间牢笼之中,简陋却坚固的木柱根根森冷而立,门闩处挂着精致而不易被破坏的铁锁。身下是蒲草堆,阻隔了寒气袭人的泥砖地。除此之外,就剩一只用来盛水装饭的破碗。
一派光景,无不嘲讽着苏时倾想要出逃的卑微愿望。
要如何才能不愤恨?
要如何才能不气怨?
苏时倾抄起那只破碗,就向牢里的灰墙扔去。破碗瓷身遇到硬物,“呛当”碎裂成数片碎片,碎片落在蒲草堆间,隐去了落地应该有的声响。
正想咒骂出声,谁料伤重又喷出一口腥血。
腥血也该污染了蒲草堆。只是,纵使视线此时适应了黑暗,也仍旧看不真切。
艰难地盘腿坐起,开始打量此间木牢笼之外的其他隔间。
牢底寂静,甚至能听得到老鼠“吱呀”磨牙的声响。
不知道,还有没有外人?
暗想了一遍《清心曲》心法,强行压下澎湃暗涌的血潮。苏时倾朝看不见的黑色空间大吼了一声:“狗官!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地牢里传回了回音,回音音尾被黑色空间吞噬之後,又复归空空寂静。
没人?
苏时倾可不相信地牢里只有他一个。
正打算再喊,听到不远处的隔间里,有人试探地应话:“小兄弟,别喊了。每逢十五日,地牢的看守们,大多都会去吃酒消遣的。”
喊了没有该听的人听见,喊了也是白喊。
苏时倾见有狱友,想搭话,又怕再次遇上歹人。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猜你也是被冤枉进这牢狱的,是也不是?”说话的人,声色微苦,似乎也有一语说不尽的故事。
苏时倾的心防,好容易就被这句话攻破了。强撑着伤病,匍匐爬到说话声音的来处。
“别急别急,此间牢笼除了你我,也暂时没旁人。你坐远些和我说话,也是一样的。”
苏时倾看到人影了,是个壮汉大哥:“兄台,您也是……”
也是被那狗官冤枉进来的?
听着说辞,似乎是与苏时倾类似的经历。
世间千种冤丶万般苦,不知道这位壮汉大哥受的是哪种委屈?
“我叫严柏虎。”看苏时倾坚持着要挨近些,严柏虎也挪了屁股丶动了身,“我比你进牢子的时间略略长些,已经见过三轮圆月了。”
严柏虎说话说得慢,苏时倾好想知道,这位壮汉大哥是如何遇上的牢狱之灾。
“我是个玉石商人,日常做玉石一级价的交易——简单说,就是从别处采买来玉石原料,再回到莲城,以批发的价格卖出。”
“玉石商人?”遇到了真正的行家,可惜苏时倾此时此刻拿不出来血玉玉佩了。
贵人总遇磨难,机遇总有时差。
“对。三个月前的一单生意,让我遭了罪。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日正午,我刚采买了一车羊脂白玉,准备回城交货。”严柏虎拈了一根蒲草咬在嘴里,淡淡地,仿佛诉说的是外人的不幸。
“交货不顺利吗?”苏时倾不知道一车玉有多值钱,也猜不到,一枚血玉玉佩与一车羊脂白玉之间,价值差多少?
注意力被严柏虎的故事吸引了去,还没听完,就信了七八分,帮着壮汉大哥在心底咒骂那该死的茍大人。
严柏虎继续说道:“押着一车羊脂白玉回到家中。我没开店,交易向来都是在家的院子里完成的。这次却出了意外。”
“买玉的买家,死在我家里了。胸口,就这儿,插着一把锐利的匕首。是凶杀。”严柏虎比划着左胸膛前的位置,说明给了苏时倾知道。
“凶手不可能是你,因为你先前在城外采买玉石。”
严柏虎笑得很开心,开心有人能明白他的委屈:“是啊,就是这简单的道理。我有路引时戳为证,有交易对象认证。可那狗官,只因‘死者死在我家中’,便定了我的罪。”
“岂有此理,根本没有依据!也能治罪?”苏时倾连破碗碎片都想再摔一次。
“依据?那茍大人倒也是有。因为当铺的腾有利刚好从我家经过,就成了‘我是凶手’的控告人。”
又是腾有利!
“呵!腾有利,说不定早就和那狗官串通一气了!图我们的财,谋我们的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偶然遇到多年未见的朋友,发现他已经成为没有羞耻心的傻子。和他生活的这些日子,一点一点吸引。这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故事。cp温柔呆攻(很呆,很呆)x腹黑yd受给我喜欢的人。...
奇迹婉婉上位记永寿宫全员战神cp进忠雍正十三年,四执库小宫女魏嬿婉梦到了如懿传里令懿皇贵妃的一生。最开始,她只想好好做工攒银子,却被海兰诬陷勾引皇上,贬到苦累的花房。后来,她想调个好差事,却受如懿连累被金玉妍辱骂霸凌五年。再后来,她好不容易攀上皇帝逃离苦海,如懿却轻飘飘的想打发她嫁给侍卫,一句话你有何苦衷抹...
一朝穿越,就要面临着嫁人!从来没人可以逼她做她不想做的事!该死的后娘,不忍自己的亲生女儿下火坑,竟让老爹亲自向老皇帝求了一道圣旨,让她成了昭元帝国虎王府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