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怅然若失
冼夏是个讲故事的好手。
不过,讲故事的功力虽好,繁复的情节却实在冗长。
苏时倾听了长长绕绕的言语,不禁有些犯困。眼皮子发沉,有几下没几下的睁眼眨眼,嘴里“哼哼”表示自己确实在听。
到了故事末尾,冼夏说“取命夺舍”的骇人玩笑的时候,他竟然就浑浑噩噩地,撇下冼夏不顾,昏睡了过去。
冼夏无可奈何,拿苏时倾没办法。
“看你赶了一彻夜的路,是该累了。睡便睡会吧。”冼夏喃喃自语,温润的嗓音细腻,带着体谅包容,如旭日暖风。
凡人要是路过,只会察觉一个孤零零的武夫坐在大树底下小憩;可倘若是得道者多心留意,便会发现孤零零的武夫身边,还有个不寻常的望风的神仙。
一睡一醒,一瘫懒一机警,倒也反向和谐。
苏时倾睡得并不踏实。
这也难怪。
刚刚经历了大难悲伤,心里头又有未解执念,苏时倾怕是浅眠之中,都会有不安梦景侵扰。
冼夏怜惜苏时倾身上负荷的压力,本来想拈诀干预,拂去後者的幻梦,让他好好睡一觉。
不过,符诀到了苏时倾额前的时候停下了,又折转了回去。
梦景已经开始,冼夏已然感应到波澜梦景的开头。
因为萌生了共情探索之心,所以才把符诀休止暂停。
梦是说明不了什麽的,冼夏不算窥私;
可梦又暗示了心念的一切,曝露了苏时倾深处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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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苏时倾的外识海。
周围色彩异变,景象忽清忽浊。分明是堕入了梦中。
苏时倾醒着清明的时候,在冼夏的助力下,是见过内识海的。就是一片山间湖,湖心烟雨亭,还有巨株桃树的那个地方。
可这里是外识海。
容纳万千奇异,萌生无尽真假的外识海。
苏时倾被动地浮游,受外识海的万千幻景奴役,捋不顺理智。或喜或悲的情绪交杂乱舞,将苏时倾折腾来回,饶是旁看的冼夏也同样看不到结束和尽头。
梦里,苏时倾也跨身骑着高头大马。不太能看得出,是不是严柏虎送他的丶真实世界里的那一匹。
他和马都穿戴着轻甲,锵锵铛铛在飞驰过程中擦碰,似乎有声。不过,这声音很快被别的声音取代。蔓延充斥的,成了沙场上的呼号。
苏时倾在撤退。
在沙场上撤退,是死生一瞬丶拿捏不稳的事情。
可他此刻却不畏惧,满腔尽是懑气。冼夏身在局外,但感知得到苏时倾那“即使是死了也没关系”的意志,好像“撤退”只是替身後的部下筹谋。
身後的部下没有苏时倾那麽“幸运”,不少人的胳膊腿挂彩的挂彩丶带伤的带伤。有位伤得实在太重,跌下战马。苏时倾看到了,槽牙恨咬丶薄唇抿成一线,纵然想带回那人,却力所不能及。能做的只是赶马疾驰,为剩下的兵卒将士开路。
马蹄之下,尘沙肆虐。扬起丶翻飞,迷蒙着双眼。
尘沙在空中的轨迹,拉快了时空。一座庄严的城池,肃穆地出现在眼前。
“容错将军!敌军在後追袭,烦请您速开城门!”危机时刻,苏时倾呐喊请央。
冼夏早前已经知道了,叫“容错”的那人,是苏时倾两位恩人中的其中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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