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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根
王府内院,旭王百无聊赖地靠在美貌侍女腿上。
那侍女十五六岁的年纪,瞧着清纯可人,正柔顺地剥着葡萄,剥完一粒还要仔仔细细挑出里头的葡萄籽,才伸手将果肉喂到旭王嘴边。
李成恭敬地立在旁,时不时斜睨瓷盘中成串的葡萄,按理说这时节临安不会有葡萄,但旭王府不一样。
那晶莹剔透的葡萄珠子还冒着寒气,别人不知道,他可清楚得很,这葡萄是主子派人从西北边陲用冰车运回来。他家这位王爷,放着正事儿不做,净干些劳民伤财的勾当。
自从棺材铺那群人走後,主子着实老实了好些天,为他忠心护主之事,好生褒奖他一番,还顺手赏了几百两银子。
旭王吊着眼角,往侍女递来葡萄的手上捏两把,仿佛数日前刚死了正妃又死了侧妃的人不是他,甚至漫不经心地说道:“李成,你说本王将棺材铺那小妮子擡进府如何?”
李成一个激灵,差点没给他跪下,略带尴尬地回话道:“王爷,皇後娘娘昨日给您指了一门婚事,还说等风头过去就要让您成婚……”
旭王瞳孔微缩,起身一把将茶几上的瓷盘和葡萄扫倒,旁边的侍女连忙起身红着眼眶跪在地上。
“谁要娶那个丑八怪!”
张太傅的孙女张绮,脸上两颗小指大的黑痣,牙歪脸黄,身体臃肿不堪,临安城谁人不知,此女丑得赛过孟光!
让他那个女人?即便是母後的意思,他也只得违逆。
凭什麽打一个娘胎里出来的,皇兄生来比他尊贵,将来还要继承大统,坐拥万里河山,後宫佳丽三千,而他只能做个不务正业的闲散王爷,就连婚事也要给他安排一个这般不堪的女子!
先前那个莫岚,长相一般便罢了,至少她是临安响当当的才女,他娶莫岚不会落面子。可如今这个相貌丑陋的张绮算个什麽东西?
他可不是傻子,张绮祖父乃两朝元老,还是当今帝师。几年前张老太傅上了道折子,他父皇立即罢黜秦荣丞相之职,後来张老太傅又对林明堂青眼有加,想那林明堂原不过是小小五品参议,就因得张太傅提携,一路官运亨通升至正二品尚书令,足可见张老太傅对父皇影响力。
近些日子镇守西北边陲的齐王接连打了几个胜仗,朝中极大一部分武将对岐王颇有好感,再加上齐王不日将班师回朝,武将们纷纷上书大力夸赞。
眼下朝局不稳,齐王的存在威胁到皇兄太子之位,母後正为了这档子事儿心力交瘁。
张绮是张太傅唯一的孙女,母後这一手显而易见,无非是为了拉拢张老太傅,从而得到朝中文官的支持,为皇兄增添砝码。
以张绮之容貌,定不可入宫为太子妃,否则必遭人诟病,是以,帮扶皇兄的重担就落到自己这个刚死了王妃和侧妃,又与太子一母同胞的闲散王爷身上。
可——
凭什麽好处都叫皇兄拿,代价要他来付?
凭什麽皇位由皇兄坐,这等奇丑无比的女子却要他来娶?
李成听完主子对皇後娘娘钦定儿媳如此直白粗鲁的嫌弃,一时不知该说什麽好。
看了眼跪在地上正收拾瓷盘碎片的美貌侍女,李成表现得十分为难地说道:“王爷,您该知道,皇後娘娘决定之事,很难再有转圜的馀地,何况您舅舅与舅母前些日子惨死,陛下还迁怒了皇後娘娘,娘娘近日脾气恐怕不会太好,您可别做什麽出格的事……”
他接着说道:“至于张太傅的孙女,皇後娘娘让您娶,那便娶回来摆着,长得丑有什麽要紧?您把她扔在幽兰苑不理会,难道皇後娘娘还会逼您跟她圆房不成?实在不成,往後多纳几房美妾进府便是。”
“话是这麽说,可本王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你说母後她到底是怎麽想的,同样是她亲儿子,皇兄不过比本王早出生一年,为何一切都是皇兄的,本王却只能安安分分做个闲散王爷?如今母後居然要用本王的正妃之位来换取大臣支持,为皇兄登基做垫脚石!再想到本王未来嫡子会有这样一个奇丑无比的母妃,本王真是……真是难以忍受!”
李成没有接下话茬,作为旭王心腹,可不能空有一身武艺,若不是脑子转得够快,有眼力见儿,能摸清主子的心思,恐怕他至今还只是个小侍卫,又或者成了先前被灭口的侍卫之一。
他比谁都清楚王爷的心思,王爷现在这麽说,不过是生生闷气丶发发牢骚,偏巧这种时候,你还不能顺着王爷的话往下说,若顺着王爷的话往下说,王爷兴许当时高兴,事後缓过神来,想起你说过的话,一个妄议皇家大不敬的罪名肯定跑不掉。
李成想了又想,觉得还是得把这位爷哄好,便语重心长地劝道:“王爷,您也别觉着皇後娘娘让您娶张太傅孙女是件坏事儿,不过一个女子罢了,娶进门便娶进门,您要真不喜欢,大不了不碰她……眼下朝中局势不稳,齐王殿下可不是好相与的,您与太子殿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更何况,一个正妃之位若能换来太子殿下对您的歉疚,也不算亏,您仔细想想,等太子爷成功登基,年节家宴上瞧见王妃的脸,肯定忘不了您的帮扶,定会尽力补偿王爷……”
还真别说,李成这一番话着实挠到旭王痒处,听得他好生舒畅。他若真奉母妃之命娶张太傅的孙女,不仅皇兄,就连母妃也会觉得对他有所亏欠,到那个时候,他想要什麽绝色女子没有?只怕挑都挑不过来。
见王爷有些意动,李成想趁热打铁将此事揭过,但真要他撺掇王爷想法子收拾未来王妃,他是万万不敢的,毕竟那位准王妃身後可是张老太傅,不是他这种小人物能开罪得起的,他顶多给王爷想些趋利避害的法子。
而揭过此事最好的法子,便是投其所好。如今王爷心里最看重的莫过于那位素如姑娘,虽然素如姑娘与棺材铺那几人有些邪乎,但着实不算什麽大人物,与背景深厚的准王妃张家小姐相比,明眼人都知道该怎麽选。
再说,棺材铺的人再邪乎,也不过是几个会些奇术的年轻人,而且那些雕虫小技,不都是用来对付妖魔的麽?李成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那日在王府大门口的情形,素如姑娘徒手将金钉从门上抠下来……
反正要真出事也怪不到他头上,思及这一层,李成避重就轻地谄媚道:“远的且不说,过些日子王府修葺好了,您可以先将素如姑娘纳进府来做个侧妃,有了张太傅孙女这门亲事在先,想来皇後娘娘不会为区区侧妃之位与您怄气……”
“您想想看,若皇後娘娘不横加干涉,日後素如姑娘肚子争气,为王爷您诞下麟儿,王爷再将孩子过继到王妃名下,素如姑娘与王爷的孩儿可不就是世子?到时候,王妃不过是虚担一个嫡母之名罢了。”
旭王听李成绘声绘色讲了好一会儿,不禁想起与素如初见的情景,那张稚嫩的脸,两颊带着些许婴儿肥,姑娘家梨花带雨的小模样令他简直心痒难耐。
他按着李成给他描绘的将来,美滋滋地想着,那天真可爱的小姑娘如何成为他的女人,还心甘情愿地给他生几个儿子……不,不成,他已经等不下去了!他现在就要差人去棺材铺提亲!
旭王自小养尊处优,做什麽事都按自己的喜好来,常常想一出是一出,例如方才那碟葡萄,便是两月前他忽然来了兴致,打发几个侍卫去西北边陲运回来。
这时候他又开始犯老毛病,一扫方才的颓态,转而神采奕奕地搂着身边的侍女,向李成下达命令道:“李成,一会让管家带你去王府库房里取十箱金银珠宝,再拿上几幅名贵字画,还有那两株半人高的珊瑚……总之,你自己看着办,拿着东西去棺材铺提亲。”
“还有,棺材铺小老板那个叫白什麽舟的小子,一看就是见钱眼开之人,若他不肯,你多给些钱打发了便是,给本王记住,定要将本王交代的事儿办成,不然你也甭回来了!”
“是,王爷。”李成苦着脸应下,心道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又不得不面对现实,只无奈说了句“卑职告退”便往王府库房方向去。
只是他前脚刚出门,还没走远就听到屋内王爷开怀的笑声,其中还夹杂着侍女的娇吟声,着实令人尴尬。
与此同时,临安城一处不起眼的巷子。
素如在棺材铺後院逗弄螃蟹,玩得正开心,忽然反常地连打三个响亮的大喷嚏。
她揉揉自己鼻子,嘟囔道:“天凉了,要不……让应离姐姐给螃蟹也做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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