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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老这才转过目光,在十多人身上扫了一轮,看出了他们身受法术之困,眉头都是一皱,随即望向风骨和展新月二人。居中而站的那人往前踏出一步,喝道:“你们是什麽人?何以来犯?”
风骨向五老拱了拱手,轻声道:“小的是丹宗弟子,这次是与师父师妹一同前来为酒千樽前辈贺寿,刚到贵派门前,酒掌门便迫不及待的要与家师切磋斗法。”
五老听罢,都面面相觑,将信将疑。另一人问道:“你竟是丹宗门人?有何凭证?”
风骨便将身份令牌亮了出来,七绝派衆人一看,这才知他所言属实。五老中个头最矮的一人向正与酒千樽斗得不亦乐乎的止危一指,问道:“这位就是你师父吧?是欧阳长老吗?”丹宗几位长老都名声在外,修界中上了辈分的高手大多闻名。五老见止危修为高深,竟能与酒千樽不相上下,谅来必定就是丹宗长老席中修为最高的欧阳昀。
风骨摇了摇头,朗声道:“我师父名叫止危,并不姓欧阳。”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七绝派门人无不大惊失色。止危之名修界可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五老与那十多个被定身的门人都将目光重新放到战圈之中,心头均感骇然:原来他便是大名鼎鼎的止危真人,难怪能够只身匹敌掌门。
五老中的一人压下惊骇,瞪着风骨和展新月,喝道:“既是来贺喜,为何又用法术困住我派弟子,让他们动弹不得?”
展新月娇声道:“诸位前辈明鉴,是这几位师兄辱我师父在先,也是他们动手在先。我师兄只是出于防备之心,才将这几位师兄定身。”
五老瞥眼望向那十几人,意在询问,那十多个弟子都低下了头,不敢吭声。五老瞬间恍然,皆哼了一声,骂道:“竟敢对止危前辈无礼,真该好好教训教训。”再望展新月二人时,便都变了脸色,从方才的愠怒变得满面堆欢。一人笑道:“原来只是误会一场,是这几个小兔崽子不懂事了,还望两位小友不要与他们计较。”
展新月微微一笑,道:“前辈客气了。”
五老便解开了那十多个门人的束缚,呵斥了几句,便站在一旁观看止危和酒千樽的斗法。
这时已差不多过去了个把时辰,二人的恶斗却没半点要罢手的意思,反而越来越激烈。瞧这情势,这二人最终只会是平手作结。
二人施展的神通招数虽然出神入化,但以那五老以及十多个筑基门人的眼力,也看不明白其中的种种奥妙精髓之处,只知威力厉害,但也正因二人举手投足随便一招都太一直是这麽厉害,毫无转折,加上已料到结局,衆人越看越觉得没什麽看头,从起初的惊心动魄渐渐觉得意兴阑珊,最後竟打起了瞌睡。
风骨也开始担心。如此斗将下去,只怕二人都要身受重伤。展新月抓住他手臂,急道:“打了这麽久,师父不会有事吧?”
风骨叹道:“他们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待会肯定要出事的。”
展新月吓了一跳,忙道:“你去阻止他们,叫他们不要再打了。”
风骨叹道:“没用的,若不分出高下,他们两个铁定不肯罢休。”
正在此刻,就听惨叫凄厉,止危与酒千樽同时发出一声痛呼,二人如断线纸鸢般分向两边倒飞出去。
风骨大惊,急忙飞身托住止危的身子,那边七绝派五位显座也抢上前接住了酒千樽。
风骨见止危此刻口喷鲜血,鼻青脸肿,头发散乱,体内气息也紊乱不堪,显然受伤不轻,急忙从袖中掏出两粒丹药给他服下,问道:“师父,你感觉怎样?”
止危咳嗽两声,伸手将他一推:“没事,你让开。”随即便朝酒千樽大声叫道:“老东西,你认不认输!”
酒千樽在五位显座的搀扶下从云端中站了起来,但即便站起,也是摇摇晃晃。但他模样虽然狼狈,话声却中气十足,吼道:“你这个老匹夫,该认输的是你!”
止危笑道:“你看你站都站不稳了,明显伤得比我更重。还是认输吧,不要鸭子死了嘴壳还硬。哈哈,哈哈哈哈……。”
酒千樽骂道:“你别以为我没看到,要不是你徒弟刚刚喂你吃了药,你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还敢大言不惭!”
止危顿时就急了,叫道:“好,我现在就将丹药吐出来,瞧到底是谁站不起来!”说着便要施法催吐。
风骨和展新月只吓得花容失色,四手齐出。风骨抓住他右手,展新月则抱紧他左臂,生怕他做出冲动之举,齐声道:“师父不可!”
止危眉毛倒竖,喝道:“干什麽,放开!”左臂一挣,轻轻松松便从展新月手中抽出,但右手却给风骨死死拽住,止危方才与酒千樽大战千馀回合,真气耗损极重,法力大减,竟然挣扎不脱。
风骨道:“师父,你与酒前辈打了这麽久都不分胜负,再打下去也是一样的结果,还是住手吧。”
那边七绝派衆人也在规劝酒千樽,都道:“掌门还是回去将伤养好,寿诞之日将至,不宜负伤过寿。”
酒千樽喝道:“不行,胜负未分,誓不罢休!”
止危叫道:“若不赢他,绝不住手!”
风骨道:“既然这样,弟子无礼了。”说着右手一掐,指尖法力凝聚,化出一条长绳,将止危捆了个严严实实。他的定身术没练到家,只能对修为较自己为低者有效,也知止危修为在自己之上,虽然此刻状态不佳,但仅凭定身术自然困他不住,这绳索与他体内法力源头相连,倒也勉强能够困住止危一时半会。
止危双眼圆睁,骂道:“好啊,真是有出息了,竟敢对师父动手!”竭力挣扎,居然没能挣脱。
风骨向止危深深鞠了一躬,愧然道:“师父请息怒,并非弟子有意忤逆,只是不想您老与酒前辈再斗下去了。”
止危目眦欲裂,恶狠狠的道:“你想不想与本座何干?本座想就行了。孽徒,还不快放开我!”
风骨自从入门以来,止危一直是和颜悦色,偶尔佯装薄怒,他也不怎麽畏惧,但此刻见他双眼似要喷出火来,不禁心底打颤,正要垮着脸解开他的绳索,展新月却将他衣袖一拉,说道:“师兄,既然师父这麽不听话,你干脆将他打晕好了,反正他现在力气都用光了,也打不过你。”
止危闻言,原本就已瞪若铜铃的双眼瞪得更加大了,骂道:“你这小妮子真是大逆不道,亏得为师曾废寝忘食的替你炼药治病,你居然对为师下此毒手!”
风骨拍手笑道:“新月说得对。”随即向止危威胁道:“师父,你要是不答应我住手的话,我可就按照新月的意思照办了。”
止危气得七窍生烟,破口大骂:“逆徒安敢!待本座恢复修为,定严惩不贷!”
他们三人只管大吵大闹,那边酒千樽也与五位显座大叫大嚷,闹腾许久才安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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