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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山没低头。他从怀里掏出一柄纹着金龙的冷锐短匕。
匕首外鞘上以奇巧的工艺镂刻着古老的屠龙神话,有刺眼的尖锐反光从龙眼处一刹那曳动,随着惊山抽刀的动作又冷又缓慢地降落下来——
远远悬停在他额前。
惠生认出这是妖皇传下的降龙刃,在神话中其曾号称剜去龙心。
他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麽,失血过多所带来的虚脱和恐惧使他在惊山眼皮底下瑟瑟发抖,胸腔因为不均匀的进气而快速地丶毫无规律地颤动起来,像将死的飞蛾翅膀在做最後的毫无意义的扇动。
惊山终于垂目看他。
谁也不知道惊山在想什麽,也许是年少时这个弟弟与从前的他自己。
他握着匕首,很轻地微微敛起眼睛。
就是这时!方才还仿佛放弃求生的惠生却以难以被肉眼捕捉的速度飞快地撞向白虎封印!
门外的绛时与他不愧是连心母子,这时与周身的侍卫一同结力冲击。回转阵因为难以承受两方的浩大妖力而扭曲一瞬,正是此刻绛时已经直冲惊山面门,祭出心头真血燃起一人高的狐火!
惊山这时为始料不及的突袭而被擒在地。
他因为狐族真火的灼烧而失去了化形的能力,此刻重新变作人族模样,被自己的母亲掐着脖子按在大殿的地板上。
尖锐的朱红指甲因势狠狠陷进惊山的脖颈间。他绷得很透明丶流淌淡红和青蓝色的皮肤像起伏的雪山,是一张有温度的颤抖画纸,来绘一幅艳极的山杜鹃。
降龙刃早已在混乱中脱手,在地板上滚出丁零当啷丶嘈杂无序的噪音。
红狐真火烧得惊山的筋脉一寸寸发烫绷紧,像没办法再承受更大拉力的弓弦即将断裂。
而绛时因为愤怒和更多的丶说不上来的东西而按住惊山的命xue,却仿佛顾忌什麽没有第一时刻刺下去。
她这时候竟然看见惊山向她微微笑起来,不是将死时无奈而解脱的神色,是惊山最常示人的那一种:
从容丶笃定丶胜券在握——只是仿佛多一点似有若无的……哀伤。
她惊觉到什麽,立刻旋身去找惠生——
却正好对上霜淞溅着血望过来的眼睛。
霜淞悄无声息地捡起降龙匕,就在刚才,剜出了那条半死白蛇的心。
那东西正被她握在手中,依旧在缓慢地跳动,映在她一双水盈盈的眼睛里。总是因为虚弱而脸色发白的姑娘睫毛上挂着红血,随着眨动没进脸上的纹路——
她的脸上蛇血飞溅,被随手一抹,扭成了一个几乎可以称得上诡异恐怖的图腾纹样,可是神色是从来没有的疯狂丶畅快。那流动的神采使她向来缺少颜色的脸上发起光来。
意外遇到霜淞的时候,兰因还没有从殿外传来的消息里回过神来:
惊山和绛时据说大吵了一架,彼此争执到无可转圜的地步,以至于绛时负气出走,现已难觅踪迹。
史上也曾有这一节,兰因心道,後来惊山为身边的孝顺臣子触动愁肠,苦寻三月向母请罪,终于为折磨了他半生的苦楚画下了一道结尾。
只是兰因总觉得这其中有些什麽说不出的蹊跷,因此下意识循着长廊漫步,边思索边打量周遭。
不知道为什麽,惊山对他们隐约的限制骤然放松了许多,她现在尝试踏出素戴宫,一直到走到东南角白梅花林下,也再不见蒙着缎带的青鸟侍卫沉默而坚决地阻挡在身前。
正是她转过了石子小径,闻着簌簌的落雪声时,一道出乎意料的身影和着早春轻而薄的梅花香气一起铺在眼前——
霜淞。
她背对着来人,仰着头看夹在淡雪里的梅花瓣,神色被蝴蝶一样纷纷扬的落白掩盖得看不真切,但是被光勾勒出的下巴很薄。
她虽然闭着眼,此刻气息却释然磊落,整个人仿佛已经与天地同息,因此身上向来使人惋惜的病弱,为天地间一种浅淡而永恒的悲哀所替代。
兰因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麽感受……眼前的姑娘虽然只拥着一席冬衣,什麽也不曾携同……她却无端觉得对方身上流露出万般皆抛的决绝和安定,仿佛下一刻就要告别,向不知道什麽。
兰因放轻了声息,转身将要离开,却见对方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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