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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者
出现在兰因眼前的是一条长河。
眼前只有这一道河。它和仇怀英那片空间里的纯白虚无又不同,这道流水像是古神话里开天辟地时充塞天地的东西。
除了它以外这方所在没有第二个存在。它像画轴一样竖立在几人的面前,上抵达天,下扎根地。
如果想要越过它半透明的身躯去看後面的东西,所能得到的,不过是流水里缓慢变动的影像逐渐变得清晰——是的,这道流水里浮动着无数景象,像记忆重现。
春秋轮转,四时交替,新衣换旧衣。
只有一样不曾更改。
景象的主人公全都是惊山。
兰因面前的这一幕,就是惊山幼时偷偷跑出去,看见母家遍地血洗。
青砖流红雨。空气中是九月桂花香气,悠悠的,浮起来又沉下去,然而桂花香里夹了叫人皱眉的刺鼻血腥气,像是软丝帛一裹刀兵。
对惊山来说这地方大得骇人。
偏偏它空空荡荡,好像叫他听见了冤魂走来走去的脚步声。
那些声音交错丶碰撞又扭曲,在他耳朵里碰得丁零当啷,让眼前的一切都仿佛不可思议地旋转扩大——好像里面有什麽东西要抓住他。
惊山跌跌撞撞地跑了。
这道长河日夜不停地演绎着最开始那个“惊山”的一生。从第一次能记事,到脱胎换骨後,再是最终咽气。
兰因看着这些不停流逝的东西,心里有些急。进到这里面,和想象里并不相同而一样棘手——原以为这是和“惊山”残魂的一场恶战,现在却更多了一重阻碍。
这些记忆对他们来说完全是两眼一抹黑——谁知道这麽多的惊山里,哪一个是真正的“最开始的他”?
兰因偷偷用馀光去看司道古,不防目光被她抓到。连她这麽好脾气的人,这时候脸上都有烦忧,察觉到衆人寄予希望的目光,她只是咬了下唇一摇头。
“那麽,我们分道试一试?”段玉听顶着疑问眼神说下去,“先试他进秘境前。如果去到惊山换骨前,杀他不是难事。不如分开探探线索——如果有异样,立刻脱身。几刻钟之後都出来,我们交换情报,一起进最有可能的那道记忆。”
分头打探,合力击破。
兰因也是这样想,她一直记得邱逢高还在外头把持禁制通道,再有……他并没说,但是几人心知肚明:威胁最大的,是外面那个重生过不知几遍的老东西,要是他真追来,就是邱逢高首当其冲。
但他并没言语,却在托大给他们殿後。沉甸甸的前辈性命这时候搭在肩头,现在是早一分找到多一分生机。
“那麽,”游从欢立时应声了,“分三队?我一个人足够。”
她一向用不着人担心,像只飞得轻快的鹰。兰因给她塞了些符文,点点头看剩下四人。
司道古修习特殊,兼刚受言灵反噬,与器修里修为高些刀法娴熟的聂时风合作一队。于是兰因还是和玉听一道,像最开始下山时那样。
她给师兄那边也递了一包符箓阵法,拍一拍道古薄薄的肩膀,回头给段玉听送了一个疑问的眼神:
去哪里?
哪里是打破僵局的阵眼,哪一个是数百年後他们需要找到的——最特别那个他?
段玉听倚着剑,指尖点了一下不远处的记忆幻境,侧头问:
“试一试这个?”
那是之前被所有人都忽视过的一道回忆,有关于……
霜淞灭门?
兰因凑近去,凝神把前因後果一过。
她心里有些发冷。
这或许是他手上第一次沾了血。
灵妖里霜雪一族的灭亡惨痛得超越所有记录,所有人都说他们是因为支持太子被惠生暗地拔除……原来并不如此。
“原来”怎麽生得这样面目。
兰因也选中了它。
她并没回头,往後伸手去拉玉听的衣袖要进去,不防手指碰到温热的东西,那东西展开把她的小指握住。原来是他的手。
眼前的一切飞快地流失,白色晴光和流红在身边呼啸而过,衣袖被风拽得猎猎作响。待两人真切落到地面上,眼睛一看清楚东西,兰因和玉听即刻屏住呼吸施展匿形术法——
这里是妖皇大殿!
这时候的惊山,还不是在鸿福秘境里得到禁术的四爪蛇,可是立在大殿上头的,却是货真价实的年轻先皇:
原来那堆碎肉长这样。先妖皇穿一身丁香紫绸袍,高座上拄着脸搭着睫毛漫不经心地往下看。他眉浓但稍细,眼睛微微眯起来,脸上线条结得利落干脆,偏偏睫毛密且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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