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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相较于苏绾棠的敌意,宋知宴对秦枳却是充满了好奇心。
他连忙问道:“请问令尊大名是?”
秦枳不假思索道:“我爸爸已经死了,我跟妈妈一起生活。”
宋知宴先是一愣,表情里带着点失落。
苏绾棠嘴角却溢出一抹略显痛快的笑意。
宋知宴歉意的说道:“抱歉,我无意提起你的伤心事。”
秦枳淡淡一笑:“没什么可伤心的,在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就死了,我从没见过他,所以他是生是死我没什么感触。”
“原来是这样……”
宋知宴声音很轻,透着丝丝失落。
看来他认错人了。
苏绾棠因着宋知宴的反应很是不满,尔后眯眼看着秦枳。
除了长了一张好看的脸之外,究竟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地方,竟然能让阎屹洲爱的死去活来的?
狐媚子就是狐媚子。
延续多少代,也改不掉从根上溢出来的狐骚味。
跟她那个搬不上台面的妈一样。
阎振海见苗头不太对,连忙说道:“好了,大家快进去吧!”
一行人簇拥着阎振海走进屋。
“秦枳。”
秦枳身后传来宋嫣然的声音,她回眸看去,宋嫣然已经来到跟前,一脸抱歉的看着她。
“我替我妈妈跟你道歉,她平时对外人很温和的,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会介意的。”
秦枳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内核很强大。
除了阎屹洲,今天在场的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左右秦枳的情绪。
她才不会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伤神。
“那就好。”
“枳枳,我们进去吧。”
“嗯嗯。”
秦枳主动拉住阎屹洲的手,这动作让阎屹洲略微诧异了下。
在外人面前,秦枳极少主动这样。
秦枳看住他的诧异,随即说道:“你刚刚说的那番话,我听了很爽。”
这个字仿佛触到了阎屹洲某个点,他眼神竟突然暧昧起来。
俯身在秦枳耳边低声问道:“有多爽?”
秦枳意识到他在开车,却因没有证据,只得狠狠白他一眼。
阎屹洲不依不饶,继续在她耳边说道:“你是爽了,我还没有呢,你是不是也该让我爽一爽?”
“阎屹洲你够了!”
阎屹洲低笑起来。
因着还有其他人在场,阎屹洲没再逗秦枳。
而是在她耳边说道:“看到你今晚的表现我很欣慰。”
他一直担心秦枳今晚会被欺负,看来是他多虑了。
秦枳表情正色的说:“阎屹洲,你就是我最大的底气。”
“枳枳,你坚定的选择,也是我的底气。”
-
看着秦枳和阎屹洲手拉着手朝屋里走去的背影,宋嫣然在门口静默了片刻。
在这样正式的场合里,见到苏绾棠对秦枳那样的态度,宋嫣然身为她的女儿难免尴尬。
她不明白,一向十分得体的妈妈,为什么见到秦枳的一瞬会这样抵触。
更加让宋嫣然疑惑的是,一向十分低调,仿佛除了工作对什么事情都没兴趣的父亲,见到秦枳后,反而表现的热情又好奇。
夫妻俩见到同一人时的反应,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对比。
结合着阎弛骁和阎老说的话,宋嫣然不免疑惑,这其中难道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宋嫣然不禁从手包里面拿出小小的化妆镜,开始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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