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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
入夜。
许痴躺在床上,他恹恹地半眯着眼皮,扣弄着自己的手指,整个人被一种燥燥的焦虑笼罩住了。
是焦虑,也是害怕。
他在恐惧明天太阳的升起,这意味着新的一天到来,意味着“明天”二字的降临,而“明天”二字则对应了他最不想去履行的承诺。这是他第一次那麽想要反悔,想要将说出去的话收回来咽肚子里去藏起来,想要将听见过这话的人的相关记忆都一点不留全部删除掉,他……不想离婚。
还是不想。就是不想。
他不想和商淮年离婚。
许痴的手搭在床沿,窗外照进来半缕月光,浅浅的丶淡淡的同一层膜似的,像是一晃就要散去,他将手放在月光下,手心瞬间就拢了一捧的月光,安安静静地落在掌心里。
他心里苦闷,连带着看那本无喜悲的月色也多了三分愁,他觉得他捧的是水丶是沙丶是留不住的风丶是无形的月色。
老天爷呐老天爷,夺了我的家庭美满还不够,还要叫我的心爱之人和我离婚,当真是要我孤家寡人吗。
可是他真的好不想离婚,尽管他知道现在他这幅模样,拖下去只会让事情越变越糟糕,只会让不爱他的人更加厌恶他,只会让自己得到更多的冷眼和厌恶……
“唉唉……”
床上的人时不时叹上两口气,抹抹眼边的清泪,渐渐睡着了。
他又做梦了。
这真是一个美妙的梦境。
阳光明媚的午後,窗外的鸟儿哼着小调,许痴坐在露台上的摇椅上晒着太阳昏昏欲睡。灿金色的太阳光刚好照到他身上,晒得全身暖烘烘的,脸颊也泛起了舒服的红晕,粉白粉白的,像个打了厚厚腮红的瓷娃娃。
就是在这时候,商淮年回来了。
他轻手轻脚走到露台,一回来就径直往许痴的方向奔,手里还捧着一捧带着新鲜露水的曼塔玫瑰。商淮年轻轻拉过一旁的小矮凳,拉到许痴的摇摇椅侧边坐下,小心翼翼地放下手里的玫瑰花,然後认真地端详着许痴的面目。
午後的阳光逐渐烈起来,也悄悄地挪着位置,它们从原本只刚刚好烘着许痴的身体到现在开始爬上许痴的下巴,马上就要映到他眼睛上。商淮年眼疾手快地拢起手掌,虚虚地罩在许痴眼前,一串的动作细致又温柔,眼里是一汪爱意。
许痴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宽厚的手掌,商淮年掌心里的纹路利落又干净,许痴自然地捏着他的掌心把玩,指尖划过生命线丶智慧线丶感情线,最後停留在那根感情线的断口处。
“商淮年,你这里怎麽从中间断开了呀。”
商淮年挑挑眉,偏着脑袋顺着许痴的视线去看他指的地方,确实是断开了。他微微动了动手指,那处断口又在皮肉的挤压下合在了一起,只隐约看得到一点轻浅的断痕。他慢慢道:“这样就好了。”
许痴轻轻笑了一声,擡眼对上商淮年的眼眸,同等的爱意通过心灵对外的窗口传递,视线交汇爱意碰撞,他唇边又勾起一抹笑:“是,我们才不会分开…都是封建迷信丶封建迷信,不能信的。”
“嗯嗯嗯嗯嗯。”商淮年很认同地肯定道,整个身体越靠越近,脸贴着许痴的脸,将许痴拢到自己臂弯里,亲昵地揉着他的脑袋,感受手心里毛茸茸的触感心里妥帖。
“砰——砰——砰——”许痴耳朵里听到了一阵有规律的响声。是商淮年的心跳吗?是吧?哦,或许是他自己的,这麽大的心跳声——都快失真了——跟有人在心门敲门一样……
——敲门???
“!”许痴腾地坐起来,一把薅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眼睛都瞪大了。
“七点三十……七点三十了!!”许痴脑子里嗡的响了一声,嗖嗖地掀开被子下床,连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啪嗒啪嗒地往门口跑。
“啊丶抱歉,睡过头了……”许痴拉开门对着门外的商淮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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