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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将至5（第3页）

他赶在对方开口前抢白，“别说不记得！第一次爱上的人是谁，这种答案要是忘了，你就该去医疗部看看脑子了。”

路西菲尔的目光深了深。

许久，他方才低声的道，“在遇见你之前，我从未爱过谁。”

这是真话。无论是二十万年前那个的米迦勒，还是几千年前在西格里斯学院温顺的伊塞亚，亦或是此刻窝在他怀里，眉梢眼角都带着倦懒笑意的天使，能让他心甘情愿俯首的，从来只有这一个人。

米迦勒呼吸一滞。路西菲尔的瞳孔在昏暗的寝宫里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青蓝色，像极了冰封的湖面下涌动的暗流。

美丽，冰冷，无情。

还虚僞。

他面上不显，却忽的笑出了声，语调轻佻又得意。

“那我可真是魅力无限，居然能勾搭到天国副君独一无二的一颗心。”

路西菲尔笑的温柔，坦然的接受这份得意，甚至得寸进尺的扣紧他的腰，鼻尖在他的脸上又蹭了蹭。

“所以，你的真心也该给我。”

“当然。”米迦勒答得干脆，撒起谎来半点心理压力都没有，“都是你的。”

他这人演习早就演惯了的，什麽好听的话都是张口就来，只是有几分真心就没人知道了。

路西菲尔凝视着他，忽然坏笑了一下。

“问完了我的情况，你是不是也该交代一下？”一边说，一边路西菲尔温热的手掌也顺着脊椎滑了下去，“你的初夜和初恋……是谁？”

米迦勒浑身一僵。

……要命。

他初夜是兰斯卡那个混蛋。一方面他现在实在不想和兰斯卡扯上半毛钱的关系，另一方面，兰斯卡的身份跟路西菲尔也解释不清楚。

至于初恋——

米迦勒自认为他这辈子都没全心全意的爱过一个人，可以认为不存在。

“怎麽，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路西菲尔看到他没做声，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米迦勒干笑了一声，“不是……就我当初……一时想不起来。”

与其把兰斯卡扯出来，还不如承认自己当年风流过一阵子。

“哦？”路西菲尔似笑非笑，“那我来帮你回忆一下？”

米迦勒简直头皮都要发麻，刚想开口辩解，就被路西菲尔一把按进了床榻里。

“等等！路西！！！”

话音未落，路西菲尔已经俯下身，咬住了他的喉结。湿热的感觉瞬间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米迦勒呼吸一滞，毫不犹豫的伸手抵住他的肩膀，却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扣住手腕，按在了头顶。

“既然你不愿意说。”路西菲尔笑的温柔，“那我就用别的方式让你想起来。”

米迦勒：“……？！”

他还没来得及抗议，路西菲尔已经再次吻了上来。这次的吻比之前更加的凶狠，几乎是撕咬这他的唇瓣。米迦勒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挣扎间，膝盖还不小心的顶到了路西菲尔的腰侧。

对方闷哼一声，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的将他禁锢在身下。

“路西！你冷静点！”

他不行了，他腰疼啊。

“我很冷静。”路西菲尔冷笑一声，“倒是你，看起来需要好好反省。”

米迦勒：“……”

他算是看明白了，路西菲尔今天就是铁了心要折腾他。

行吧。

火天使长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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