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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托新政策的福,终于成交了。
买到股票之后,季覃卸下了胸口的一块大石头,心情一好,人也活泼了起来,跟吴澄说这说那的,又问吴澄怎么不买,机会这么难得。
吴澄见季覃犟驴似地,压根儿不听他的劝告,心里有些不爽,便嗤笑一声,说:“还是那句话,怕你亏完了没钱回家,我得留着点钱当路费。”
季覃冲着他撅撅嘴,说:“你就是不相信我!哼,等我赚了钱,到时候看你眼红!”
吴澄取笑他说:“都成大舌头了,就少说点话吧,嘟嘟囔囔地,听都听不清,没见我这竖着耳朵听得费劲吗?挺大一孩子了,怎么就不知道体谅人呢?”
两人说说笑笑回了家,第一件事就是点上电炉子,开始煮开水,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吴澄便去学校把托管的小学生们都接了来,正好季覃这边热气腾腾的饺子已经煮好了一盆,端上桌来。
作者有话要说:
☆、
实践证明,中国股市“政策市”的别称绝非空穴来风,这新政策一出,股民都闹腾得不行,说是要一天的换手率达到千分之三才能有百分之一的涨幅,跌幅可是没限制,感情是只许跌不许涨呢?这不是坑投资者的钱吗?于是,别说其他的股票了,就连一直涨势喜人、价格坚|挺、素有皇家股票之称的“豫园商城”都开始跌了,短短一天的时间居然跌了百分之五下来,等于是季覃才投入股市的三万元一下子就亏损了一千五百块。
要说季覃心里不懊恼是不可能的,他虽然知道这股票的价格最终能站上九千多元的高点,可是,一入场就亏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妙。
两人在证券交易所一直看到十一点半收市,所有的股票都呈现出反弹无力的疲软走势,吴澄看了一眼怅然若失的季覃,说:“走吧,回去还要忙活呢。”
季覃闷闷地答应了一声,跟在吴澄身后走出了交易所的大门。
吴澄一直不是很看好股票,总觉得是唬人的玩意儿,现在见股价果然如同他早前所预料的那般跌了下来,在感叹自己眼光独具的同时又开始为季覃心疼,还有些怪他小孩子家不听话,但是,嘴上却还是设法安慰着季覃,在公共汽车上将被人群挤得东倒西歪又兼无精打采的季覃护在怀里,低声地说:“没事的,覃覃,钱嘛,纸嘛,亏了些就亏了些呗,就当做失财免灾吧,等你妈医好了回c城我帮你想办法。”
季覃勉强笑了一下,说:“炒股票涨涨跌跌正常的,你别为我担心了。”
季覃心想这股票反正是要做中长线的,都还没有变现呢,也就谈不上亏损,倒是自己就想开了。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季覃索性第二天都不去证券交易所了,呆在家里悠悠闲闲地给小学生们做饭讲故事,闲下来看看书看看证券报,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乱的架势,叫吴澄都吃惊于自家外甥这一份不同寻常的定力。
这一日的下午,吴澄和季覃去医院看季娟。
季娟的身体看起来还行,两人陪着说了一会儿话,恰逢王医生过来,告诉两人说季娟的情况已经可以做手术了,叫他们往住院部那边再去交上一笔手术的预付金,下星期一二就预备着给季娟开刀了。
吴澄陪着季覃去住院部那边一问,说是上次预缴的一千块还有些剩的,这一次只需要预缴一千五百块钱就行了。
季覃不禁红了脸,脸上现出为难的表情。
原来,季覃瞒着吴澄又买了一些别的股票,把口袋都掏空了。
昨日在证券交易所季覃看行情,见豫园跌得凶,恨不能再买点拉平差价,可是,豫园的单价就是每股将近两千,季覃手上的余钱也就只能买个两股。季覃忽然一眼瞥见申华电子的股票也在跌,跌到每股二十元附近,不禁就心痒痒了起来。这支股票不是龙头股,但是后期走得非常好,上市之初每股一元的股价经历了股市十余年的风风雨雨之后,最后复权价达到七万元每股,是真资格的潜力牛股。季覃知道自己捏不了十多年,没那个耐性,而且除了股票之外房地产啊之类的才是又稳当又有巨大升值空间的投资品种,但是,现在趁着沪市刚刚起步的热潮和自己知道的那点子先机来赚个短平快的钱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于是,趁着吴澄上厕所的时机,季覃填了委托单,将手头剩下的钱都孤注一掷般买入了一百五十股申华电子。
没想到这么快就瞒不住了。
季覃只好支支吾吾地将事情说清楚了,又保证说:“小舅舅你带钱没有?你帮我垫付一下,我明天一早去交易所卖掉一股豫园就还你。”说完,季覃自觉理亏,垂下脑袋等着挨骂。
吴澄听完了一直沉着脸没说话,倒是二话不说地把手术预缴费用垫付了,然后看着勾着脑袋做认罪状的季覃无奈地摇摇头,说:“叫我说你什么好呢?怎么你就跟那电视上演的古代败家子似地,他们是就要干个啥就要上当铺当掉点东西,你呢,则是卖掉点股票。算了吧,不急着还我,等你那股票走起来了再卖吧,好不容易才买到的。”
季覃羞愧地垂着头,忽又抬起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亲热地说:“小舅舅最好了,等我赚到钱还你啊。”
回了病房,季娟问起季覃最近炒股炒得怎么样,因为听到同病房有人在说最近股价大跌的事,季娟也沉在心里,时不时想关心一下儿子的投资弄得怎么样了。
当着吴澄的面,季覃实在是不好撒谎报喜不报忧,只好含糊其辞地告诉妈妈股票买是买到了,却暂时地亏钱了,不过,妈妈不用担心,这一只股票是肯定能挣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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