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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李嬷嬷家的一路都很顺利,粟米也就放下心来。帮着五儿耕作、喂食、打花生,忙的不亦乐乎。
而杜筠婉认真询问之前有疑惑的地方,李嬷嬷虽然也解释不清楚,可她当年就是见沈熹薇那样做的,于是也就认认真真、毫无保留地说了许多。
二人一边说,一边用缝衣服的大粗头针演练。从刚开始的毫无头绪,一直到后来皆有了一些体会,二人互相理解着彼此的所知,没多会儿功夫也就有了很大进展。
一来二去的,杜筠婉解决了好几个难题。凭借着李嬷嬷的回忆,杜筠婉居然真的找到了其中的诀窍,那么剩下的就是努力多加练习的功夫,还有更新图样该如何去举一反三地创作新的图样。
“二小姐真是聪慧!”李嬷嬷也忍不住赞叹道。
杜筠婉理解了技法,虽然还有许多一知半解的地方,但她已经突破了很多,她自己也很兴奋道:“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咱们俩一起研究总是事半功倍的。李嬷嬷这么多年,仅仅是看母亲刺绣都能复原出来大部分内容了,您才是最厉害的!”
李嬷嬷也被哄得很开心:“二小姐真是,生的美、心也美!您母亲在天有灵若能看到,一定无比欣慰的。”
时间过得很快,杜筠婉在这里用了午膳,小憩了一会儿就接着与李嬷嬷探讨起来,一直忙到天色渐晚。
粟米已经去喊三遍了,眼看着天边的彩霞也已经隐没到山头后面去了,不得不再次进屋来:“婉姐儿,真的得走了!”
杜筠婉这才回过神来,赶忙看了看天色,呀!都这么晚了。
李嬷嬷执意让五儿送一下,可五儿没有马匹,就算把她们送到城门口,回来也是个问题,反倒要让杜筠婉担心,索性儿就爽快地拒绝了。
主仆二人骑着小马驹“飞奔”在荒草之间,趁着残阳的余晖紧赶慢赶着,终于眼看着就要到官道上,杜筠婉却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儿。
“怎么了?”粟米见主子的马匹慢了下来,也急忙勒住缰绳。
杜筠婉细细回味着,似在询问粟米,又似乎是在喃喃自语:“方才经过身边的那辆马车,有没有很熟悉的感觉?”
“马车?”粟米回想,“不像是府里的马车啊!婉姐儿是不是多虑了?我们还是赶路要紧。”
杜筠婉就是觉得很熟悉,可也的确不是杜府的马车,于是带着满心的疑惑又甩了甩缰绳。
可没走多远,杜筠婉又急忙勒停了马匹,慌不迭地唤粟米道:“粟米,快下马。”
杜筠婉扬起马鞭,狠狠地甩在两匹小马驹的屁股上,它们吃痛地嘶吼着向官道上奔去。二人拉着彼此,趁着夜色渐浓,躲进了身侧高高的芦苇丛。
粟米紧张地心怦怦跳,可等了半晌,除了身侧小青蛙呱呱地叫着,再听不到旁的声音:“婉姐儿,究竟是怎么了?”
“嘘!”杜筠婉轻轻捂住粟米的嘴巴,她也很紧张,同时更希望自己的猜测是多虑了。
然而没过多久,从她们来的方向真的就听到了马车踏踏踏的声音。虽然看不清楚,但杜筠婉记得车厢上的那个小铃铛,声音清脆又独特。
这不是杜府的马车,却是自她回杜府之后,这马车时常会在她待过的地方跟随,以往没太在意。可这铃声很特别,以至于杜筠婉很清楚就是这辆马车,它一定有问题。
果不其然,这马车再次经过她们身边时,她明显听到马车的车厢内,有呜呜咽咽的声音,似乎是什么人被堵住了嘴巴所出的声音。
动静还挺大,就听车厢里还有个男声厉声呵斥:“都给我老实点儿!”
被绑架的不止一人。杜筠婉越想心越沉,因为这个方向过去,离得最近的只有李嬷嬷家。若是因为她的缘故而害了李嬷嬷和五儿,她这辈子都不会好过的。
显然粟米也意识到这一点,二人互相对视一眼。待马车踢嗒踢嗒地过去,她们便悄悄跟在身后,尽力又小心翼翼地追着马车。
就在官道的边上,这马车与另一队人马汇合了。那边迎过来的,有四五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壮汉,他们的身后还牵着杜筠婉和粟米的两匹小马驹。
其中领头的人冲着马车上的人,急切又愤恨道:“你们过来的时候,可有看到骑着马的那两个女人回去?”
“回去?什么时候?”驾着马车的那人一脸茫然地问,“我去的时候,刚好看到那两个女人骑马往这边来啊,你们没拦住?”
“他妈的!”那个领头的男子气得直骂娘,“她们弃马逃走了……真是奇怪,她们是怎么知道有埋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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