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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事雪看着她,又看了看自己被绑住的手腕,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麽。
温翡仿佛才注意到那月白色的缎带,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宠溺的无奈:
“宝宝,你太不乖了,总想着跑。”
“我只能用点小办法,让你好好待在我身边。”
她拿起餐盘里的吐司,用叉子撕下一小块,递到江事雪嘴边:“先吃点东西,嗯?”
江事雪偏过头,避开了。
她心里很乱,她应该抗议,应该挣扎,可看着温翡那温柔的眼神,她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麽无力。
温翡也不生气,她收回手,自己咬了一口吐司,慢条斯理地咀嚼着,然後才幽幽地开口:
“事雪,你知道我找到你宿舍的时候,心里在想什麽吗?”
江事雪不说话,只是抿着唇。
“我在想,要是再晚一步,你是不是又会跑到别的地方去。”
温翡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小锤子,不轻不重地敲在江事雪的心上。
“所以,我只好把你带回来,建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真正的巢。”
温翡伸手抚摸着江事雪的脸颊,拇指在她泛红的眼角轻轻摩挲。
“只有待在我看得见的地方,我才能安心。”
这就是温翡的逻辑。
偏执,霸道,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深情。
温翡将撕下的一小块吐司又一次递到江事雪的唇边,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耐心十足,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品。
“张嘴,宝宝。你昨晚累坏了,不吃东西怎麽行?”
那声“宝宝”像一根细小的羽毛,轻轻搔刮着江事雪的心尖,让她浑身不自在。
她想把头扭开,可温翡的指尖就停在她的唇边,那块散发着奶香和麦香的吐司近在咫尺。食物的香气和温翡身上清冽的塞西莉亚花香混在一起,霸道地钻进她的鼻腔。
她很饿,身体叫嚣着需要补充能量。
最终,江事雪还是在一片混乱的思绪中,屈辱地张开了嘴,将那块吐司含了进去。
温翡的嘴角立刻扬起一个满足的弧度,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她就这样,一口吐司,一口牛奶,耐心地将早餐喂完。
整个过程,江事雪一言不发,像一个精致却没有灵魂的人偶。
“真乖。”
温翡喂完最後一口牛奶,用餐巾轻轻擦拭着江事雪的嘴角,然後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放洗澡水,水里加些蔷薇精油,好不好?”
温翡说完,便端着餐盘起身离开了卧室,脚步轻快。房门被轻轻带上,发出“咔哒”一声。
那一声轻响,仿佛一个开关,瞬间激活了江事雪麻木的神经。
新家?巢xue?
不,这是牢笼。
江事雪深吸一口气,开始审视自己手腕上的束缚。
月白色的真丝缎带,触感冰凉丝滑,打的蝴蝶结漂亮又精致,仿佛不是为了捆绑,而是为了装饰。
她试着发力挣了一下,缎带陷进皮肤里,却纹丝不动。
温翡的手法很巧妙,这个结看起来松散,实则用的是军部特殊的锁缚技巧,越是用力挣扎,只会收得越紧。
用蛮力是不行的。
江事雪的目光在房间里飞快地扫视。
这间卧室的布置雅致到了极点,但也干净到了极点,找不到任何可以称之为工具的东西。温翡仿佛把一切都考虑到了。
她的视线最终落在了床头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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