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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桂花糕与旧藤箱(张奶奶视角)
张奶奶把新蒸的桂花糕放进竹篮时,青砚斋的银杏叶正落得满地都是。竹篮的藤条是陆泽珩上周换的,说“旧藤经不住南方的潮”,却在篮底留了层旧棉絮——是赵玉青当年给墨团铺的,洗得发白,还能看出猫爪的浅痕。
“张奶奶,这糕真要寄南方呀?”穿红毛衣的小姑娘扒着门框,羊角辫上的银杏叶发卡晃得像片光,“陆爷爷说‘赵老师的画室有新竹了,得配老城的桂花糕才香’——他还说,要等您把糕放进旧藤箱再走。”
张奶奶往糕上撒杏仁碎的手顿了顿。旧藤箱是赵玉青走时留下的,边角的铜锁被陆泽珩擦得发亮,箱底的衬布上,还留着片压平的银杏叶,是三年前赵玉青最後一次在青砚斋晒画时落的。
陆泽珩走进院时,手里拎着个木盒。盒里的竹枝还带着露水,是从老宅新竹上剪的,枝节处的刻痕能看出“青”字的轮廓。“福伯说,这枝能插在南方的砚台里,”他把竹枝放进藤箱,指尖在箱底的银杏叶上碰了碰,“等玉青画芭蕉时,看着竹枝,就像在青砚斋。”
张奶奶看着他们往藤箱里摆东西的样子,突然想起三年前赵玉青离开那天。陆泽珩站在巷口递老砚台的手,和现在往箱里放竹枝的手,在阳光下晃得像同只手——只是那时的指尖绷得发白,现在却能自然地把杏仁碎撒进糕缝,像在补段没说尽的话。
“对了,”陆泽珩把藤箱的锁扣好,铜锁的轻响里,混着箱底银杏叶的纸声,“陈舟说南方的梅雨季快过了,让玉青把画搬出来晒晒——说‘用我寄的竹筛,晒出来的画带着老城的香’。”
张奶奶看着他走出巷口的背影,蓝布帕子上的桂花落在藤箱上。她知道,这箱里装的哪是糕和竹枝?是两个孩子没说尽的牵挂——像青砚斋的银杏叶,每年落,每年长,像竹上的痕,淡了,却永远都在。
藤箱被快递员取走时,墨团的崽正蹲在葡萄架下。最小的那只叼着片银杏叶,往陆泽珩修的竹窝里塞——像在给南方的赵玉青捎句话:“青砚斋的秋,还等着你们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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