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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给方亓岩上药是一件情有可原的事情,毕竟受伤的部位比较特别,伤患本人不好进行操作,那么喂饭则属实有点过于得寸进尺了。
但可能是与方亓岩接触了一段时间,白泽屿的接受度和忍耐度皆有不同程度的上升,只是生平第一次做这种事,他的耳根悄然泛红了些,幸好颜色很浅,不仔细看,根本观察不出来。
“哈哈哈哈”,见状,方亓岩却放声大笑了起来,“我就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还真觉得我需要别人喂饭?难道我是这种四体不勤的人?”
营养餐被重新放回了桌面上,与此同时,白泽屿耳根的颜色似是有所加深。
眼尖地看到这一变化的方亓岩伸长手臂,朝白泽屿的耳朵指了过去,“你耳朵红了?哈哈,真是难得,你也有这种时候。”
脸上表情万年不变的冰块人竟然会有耳朵燥得发红的一天,等等,笑得正欢的壮汉突然眉头微蹙,陷入了思索的状态中。
白泽屿上午给自己臀部上药的时候,不会也耳朵红了吧?甚至脸颊或者其它地方都红了?只是他那时将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受伤的部位上,所以没有注意到对方有哪里和往常不同?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方亓岩收回手臂,一脸凝重地摸了摸下巴。
“只是房间的温度有点高,再加上我又推了你一路,所以有点闷而已。”白泽屿离开原地,不久后,又拿着一个可调节的餐边桌走了回来,“你再不吃,饭菜就要凉了。”
望着一旁正在调整餐边桌高度和角度的白泽屿,方亓岩眉头皱得更紧了,如果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样,那简直太可惜了!因为他竟然没能亲眼看到对方窘迫难堪的模样!
但还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肯定还会有别的机会让他可以再次见证那一幕的。想到自己和白泽屿回白家的原因,方亓岩拿起餐具,痞气地勾了一下唇,“我这双手好着呢,吃个饭不是件轻轻松松的事情?但如果是上药或者是要起身去卫生间的话,我单靠自己一人还是有点困难的。”
“遇到什么问题就和我说,我没在的话,你也可以找管家。”对方提出的要求听上去合情合理,所以白泽屿没有想太多便应了下来。
“找管家,他来了卧室,不就看出我受伤的地方不是背部了?”方亓岩拿着餐具的手摆了摆,果断拒绝了后面的这个提议。
“我会提前和管家说一声,让他保密的。”白泽屿垂下眼眸,将壮汉脸上的表情以及肢体动作尽收眼底。
“不行,这事关男人的尊严,我是绝对不会容许再多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的。”方亓岩拿起刚刚因为佣人送饭进来了而放下的手机,“既然你不能做到,我还是让林熠恒来,反正他最近正好不太忙,除了他的父亲偶尔找他有事,其余时间几乎可以一直和我待在一起。”
待到一看见林熠恒的脸就有一种快要看腻了的感觉,再加上那小子远不停歇的嘴巴,和旁边的白泽屿相比,简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想想就有点汗颜的方亓岩滑动手机屏幕的速度不禁放慢了不少。
“我会尽量来的。”再一次听到林熠恒这个名字,白泽屿直直地盯了方亓岩片刻。专注于某一件事情时,他的眼珠看上去会格外得黑,就仿佛是夜幕里最神秘的深渊,仅仅一眼,便可将人的心神吸入其中。
可惜了,在这期间,低头干饭的方亓岩一个眼神也没有给过白泽屿,而是勉强同意了尽量来的这个说法,“你实在不行就算了,我可以找林熠恒,他随时都有空来接我的。不过,沈夫人在走廊里讲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我离开花园之后,你分明对着大家说不用管我,但现在怎么又非要我回来了?哈哈,该不会真和我猜得一样,你暗中安排了人来跟踪我,所以那个时候才说不用管的。”
当着大家的面说不用管,结果今天又大张旗鼓地把自己接了回来,这不是妥妥的打脸吗?所以白泽屿一定隐瞒了什么,想到沈玉皎后面说了一半就急忙打住的话,方亓岩用略带震惊的目光瞟了眼面前的这个人,该不会和沈夫人口中那个一起长大的白骑士有关系?
“和你有关系。”白泽屿像是能看穿方亓岩心中所想一样,极为巧合地接了下一句。
“什么?你可别把锅往我身上甩,我一没有逼你在花园里说那种会打自己脸的话,二没有让你把我带回白家。”相反,白泽屿可谓是低声下气地恳求自己回来呢,想到这点,方亓岩心里就一阵暗爽。
“因为年叔那天把你救起后,对你的真实身份产生了怀疑,所以圣翼公会那边可能正在调查我们之间的关系,为了不被发现,你这段时间最好和我待在一起。”白泽屿敛下眼眸,语气平静地解释道。
第39章第39章有哪里不对劲?
意思是自己做任务的时候被那个大叔撞见,所以圣翼公会开始怀疑他白骑士的身份是否属实了?方亓岩楞了楞神,事情听上去好像有点严重,但转念一想,只是对白泽屿来讲有点严重而已,对自己又没有任何影响。
“原来是这样。”方亓岩放下手中的勺子,“那可得注意着点,别被圣翼公会调查出什么了。”
“你近期不要乱跑特别是一声不吭地跑到别人家中就行,其它的我会来处理。”白泽屿意有所指。
“我这不是受伤了,条件不允许,所以才让林熠恒来搭把手。”方亓岩可不敢答应,因为他一旦发现情况不对或者白泽屿有哪里做得不合心意,肯定会立马跑的。
毕竟,他跟白泽屿回白家是想当一回大爷,好扳回一局,而不是来受气的。
“行了,打住,都快一点了,你该吃饭去吃饭,该忙去忙,我这不方便下床,就不送了。”吃完午饭的方亓岩朝旁边的桌子伸了伸手,在仍然够不到想要的东西之后,他开口叫住转身准备离开的白泽屿,“等等,你先帮我抽几张纸过来再出去。”
一张餐巾纸从头顶轻飘飘地落下,方亓岩刚要说白泽屿未免也太小气了,一张纸能干什么?下一秒,整抽纸都被放在了床边。
“还有什么事情?”虽然正端着一份使用过的餐具,但白泽屿的身形如玉,就仿佛手中的东西不是要拿去清洗的餐具,而是一件艺术品。
方亓岩用纸巾将嘴角沾到的油渍擦拭干净,然后对折了几下,“刚好,你再顺手把垃圾桶挪到床边,或者直接帮我丢一下垃圾也行。”
餐具被稳稳地放到了桌面上,随后,贴着床头柜的香槟色垃圾桶从另一侧移动半米,来到床边,但这还没停,白泽屿又取过方亓岩手中的纸团,丢进了近在咫尺的垃圾桶中。
“你既然都把垃圾桶拿过来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干就好了。”掌心空荡荡的方亓岩收回他伸到床外的手臂。
事情好像越来越顺利了,因为白泽屿那么洁癖的一个人,竟然毫不犹豫地就接过了自己用来擦嘴的纸团。
果然,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只要多尝试几次,事情总会朝着他预想的方向发展的。
“不用,你受伤了,尽量少动一点。”白泽屿细细打量了一番卧室,直至视线停留在了床头柜那一块。
听听,这才是正常人对一个伤患应该说的话,方亓岩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
正当此时,床头柜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原来是白泽屿将放在床头柜中间的水杯往床边的方向挪动了几分,做完这个,他又拿起手机充电器,插上,然后把充电线拉直,方便躺在床上的人不需要怎么动就可以够着。
看看,这才是正常人对一个伤患应该做的事,方亓岩尤为满意地把眉头舒展开来。
“谢了,兄弟,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看着重新端起餐具的白泽屿,方亓岩惬意地打了个哈欠,这几天玩了吃、吃了睡、睡了玩,怎么感觉比平常还要累?难道是手机看多了的缘故?
“不用谢。”白泽屿微微侧目,客套地回道。
随着卧室的门被合上,白泽屿的身影也彻底消失在了视线里,见状,方亓岩点开来来回回拿起又放下好几次的手机,刚回复了一条信息,对面就直接拨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喂”,方亓岩懒散地掏了掏耳朵,按下接听键。
“岩哥,你现在怎么样?还顺利吗?”电话另一头的林熠恒跟一直守在手机旁边似的,一看到方亓岩空了下来,便迫不及待地想要问问情况。
“我出手,当然是顺利得不能再顺利了。”也不看看他是谁,方亓岩眼中满是自信的锋芒。
“那你路上会不会动到伤口或者有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什么的?”想到岩哥本就比馒头还要饱满的屁股,受伤后经纱布包扎更是夸张到了用两座小山丘来形容也不为过,林熠恒心里就止不住地担心。
但是担心之余,林熠恒也有几分遗憾,曾经有一个宝贵的机会摆在面前,自己没有好好珍惜,直到失去之后才后悔莫及。如果时间可以倒退的话,他昨天一定不会玩那么长时间的游戏了,而是积极地取得首次给方亓岩的屁股上药这种成就。
“放心,车子稳得很,如果不是车窗外的那些树一直往后倒退,我都要以为我还在室内里呢。”方亓岩眼睛半眯,别看白泽屿常常冷着一张脸,好像身上有什么血海深仇一样,但真做起事情来,还是非常认真细心的。
而且不是他说,白泽屿做的大概率会比整天嬉皮笑脸的林熠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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