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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絮掩饰心虚,声音变低些许,又再问他,“…你还没回答我,怎么突然跑过来了?”
间隔未免也太短。
距离上次见面还没过去几天呢。
“我奶奶明天生日,我去慕尼黑,顺道来看看你。”言漱礼简短解释完,拎起扔在地上的旅行袋,牵着她熟门熟路地往楼上走。
“这么赶,你怎么还特地过来一趟。”李絮颦了颦眉,不太赞成他这种连轴转行程。
“很不情愿见到我吗。”言漱礼面无表情垂眼。
两人贴得很近,夏季的衣衫也薄,几乎可以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的共振。
像被烫到了似的,李絮睫毛颤了颤,“不是不情愿,是担心你——”
没有允许她将话讲完,言漱礼拥着她进了房间,门迅速掩上。
出门前空着的酒柜,回来后仍是空着。购物袋被潦草地搁在乱糟糟的多功能桌上,无人有闲暇去分类收纳。窗帘被随手拉上,惟有边缘透出朦朦胧胧的午后柔光。
冷气在昏暗的房间里静静流淌。
李絮心率飙快,肺腑急促起伏,恍惚感觉自己像一尾被浪潮拍到礁石上的、光滑的鱼。
然则在言漱礼眼里,她眉目妍丽,更似以天籁歌喉诱惑航海者的塞壬。
而他则是为了她触礁而亡的,她的腹中餐。
李絮伏在玄关,明明站着,脚却踩不到实处,整个人皆被残忍而甜蜜地打开。言漱礼每离她的心脏更近一分,她的四肢就止不住更软一寸。
锤门声忽然响起的瞬间,简直像是晴日里的一道惊雷。
“李絮!”粗哑的嗓音与他们一门之隔,疲惫而焦躁地,试图闯进封闭的房间,“絮絮!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有重要的话要跟你说,你出来,别躲我!你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
——陈彧!
他怎么会突然来佛罗伦萨?
还恰好在这种时候找上门来?
李絮吃了一惊,心砰砰跳着,瞳孔与四肢皆猛地一缩,紧紧环住言漱礼肩膊,险些连站都站不稳。
“专心点。”言漱礼好整以暇搂紧她,动作没停,贴在耳边好心提醒,“动静这么大。想被听见吗。”
那扇可怜的门还在被猛力敲击着,震荡空气中的微尘,好似随时都会被暴力踹开。
李絮眼底氤。氲一层薄薄泪意,愕然瞪着言漱礼,咬住下唇,慌乱摇头。
言漱礼全然不理外面的噪音,将人稳稳当当抱紧了,从容不迫离开玄关,一点点衔住她呼吸。
“…不要!”李絮心理和身体都紧绷万分,泣音隐忍,泪涔涔去蹭他喉结,唤他名字,希望这尊煞神会因此心软些许,“…不要这样,言漱礼!”
被她视作救命浮木的人,如愿攥紧了她的腰肢。
“他冒险为你来这一趟,代价不小。以后恐怕连新加坡都待不下去。”言漱礼面不改色,用指腹碾玩她的唇环,言语简洁得不似诱哄,更似某种彬彬有礼的建议,“确定要让他滚吗。”
李絮浑身都在抖,哪里还有心思顾念别人,只晓得埋在他颈间,迫不及待连连点头。
“好。你自己同意了的。要记得。”言漱礼多讨了一重保证,不疾不徐在她湿漉漉的颊边落下一吻,“这是他自己闯的祸,不是我有意为难他。”
:。
李絮已经无心听他在说什么,茫茫然仰在沙发上,整个人被迫收紧,龙骨反弓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度。
言漱礼被艳光所慑,静静欣赏片刻。
而后才不紧不慢拿起手机,拨出号码,淡声吩咐对面,“这栋楼很旧了。礼貌些,别吵到邻居。”
言罢,不过几十秒。
隐隐约约听见走廊有几道脚步逼近。随厚是轻而沉的几句对话,以及快而稳的一记闷响。那道嘈杂的锤门声与陈彧沙哑的呼唤声,便突兀地收束起来,无声无息地沉寂了下去。
李絮紧绷的身心,却并未随之放松下来,反而越发焦躁滚。烫。
肺腑涨得太过了,被一下一下挞伐着,仿佛有什么即将漫溢出来。
“知道吗?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在我面前炫耀,说你有多喜欢他,多依赖他。”言漱礼面对面握住她虚软的腰,俯身贴近,慢而低淡地剖白,“我其实很想尊重你的选择,李絮。但你的眼光实在太差了。”
顿了顿,他很轻地亲了亲那只梨涡,“心又这么软。被欺负了,还要为他求情。你有这么舍不得他吗。”
“…不是!”李絮哀哀叫了一声,什么辩驳都说不出,只能拼命摇头,嘴唇被迂缓地堵住。
“哪里不是?你答应他追求。允许他对你那么亲密。允许他叫你絮絮。”言漱礼一桩一桩地数,伸手钳住她洇红的腮颊,批判欲与求知欲来得十分不合时宜,“除了这个,他以前都是怎么叫你的?”
低头吻一吻耳珠上那枚小痣,他凝着她,寻根究底地问,“Babe?”
真的要命。
李絮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搅得心口发涨,膝骨发软,视野变得模糊而迷幻,仿佛一块正在融化的甜奶油。
“还是说。”那人继续游刃有余地猜,意大利语重音低沉,吻落于秀丽的鼻尖,“Tesoro?”
耳朵嗡嗡作响。李絮眼神都涣散了,全副身心都被强硬占据,惟有哆哆嗦嗦在他眼里流泪。
“又或者——”最后一个吻,回到那枚禁制般的金属唇环,言漱礼声音冷酷而温柔,“宝宝?”
顷刻间被灼伤了。
李絮被高高抛起,眼泪淌了满脸,脑海迸出炫目白光。仿佛一场诡丽奇谲的梦境。那种饱和度极高、极艳的色彩,密不透风地笼罩着她,要将她的身体当作画布肆意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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