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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後,他和晏家的关系逐渐疏远,直到现在已经形同陌路。
晏随靠着床头,握着宋满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捏着他白净的手指,说:“方妍只是因为对我心存愧疚,才一直想要弥补。”
宋满忽然抽回手,艰难地撑着床铺坐了起来,握紧拳头用力捶了一下枕头。
“虽然你不是亲生的,但他们好歹养了你几年,就那麽狠心放着你不管吗!”
宋满义愤填膺,为晏随鸣不平,说完他又主动握住了晏随的手,“那你当时是怎麽从绑匪手里脱身的?”
他的神情和语气里都带着紧张和关切,这回不是演的,情真意切。
晏随那时候才七岁,还是个没有自保能力的小孩子,晏家就那麽抛弃了他,不管不顾,让他在绑匪手里自生自灭吗?
简直不是人!
他都没法想象,当时的小晏随有多害怕无助,受到了多大的伤害。
晏随看着宋满的眉越拧越紧,却忽然笑了一声,“心疼我?”
宋满平时最会说一些哄人的话,以此来讨晏随的欢心,三分真七分假。
但现在他真的感到心疼了,却不好意思承认,顾左右而言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晏随一眼看穿宋满的心思,圈住那一截单薄的腰将人抱在怀里,低头俯在他脖颈间,轻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一颗漂泊在漫长黑夜里的心似乎也有了归处。
“没什麽事,绑匪知道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关了半个月就放我回去了。”
宋满不相信,他伸出双手搂紧了晏随的腰,“你骗人,哪有说得那麽简单,你一定受了很多苦。”
事实确实如此,那半个月,远远没有这三言两语说得那麽轻松。
虽然绑匪报复了晏家,但还是不解气,那些剩下的仇恨自然就撒在了年仅七岁的小晏随身上。
他将晏随打得遍体鳞伤,再扔进不见天日的地窖里,不给吃也不给喝。
周围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没有时间概念,度日如年。
晏随浑身疼得厉害,几天没有喝水,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可绑匪不让他死,每隔几天都会给他扔一些食物和水下来,不多,每次也就几个拳头大的面包,和小半瓶水。
让人能勉强维持生命,却生不如死。
晏随不知道自己在地窖里待了多长时间,没有白天黑夜之分,只有黑暗。
他感觉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已经麻木。
後来绑匪将他放了回去,他才知道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了。
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足以改变一个孩子的半生。
没有人知道晏随经历了什麽,只知道他回来之後就像变了个人,变得沉默阴沉,不讨喜。
晏家的佣人们经常在背後议论,怎麽一个才七岁的孩子性格那麽古怪,眼神看着怪吓人的,都不敢靠近。
晏随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那半个月里发生的事情。
但现在,他轻抚着怀里人的脸颊,轻声问道:“真的想听?”
宋满毫不犹豫地点头,“想。”
于是,晏随一字不落,将绑匪对他做过的事情都说给了宋满听。
那些细枝末节,本来以为忘记了,如今回忆起来却无比清晰。
听到一半,宋满的眼圈就湿润了,眼泪跟流水似的往下淌,比刚才在落地窗前哭得还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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