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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棉却轻嘘一声,直接捂住他的嘴,盛颂桉这才听见,卧室门口传来三声轻轻敲门声,男人低沉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宝宝,睡了吗?”
又是大舅哥……
盛颂桉唇角微勾,抓住祝棉手腕,眼神侵略性十足,灼热的唇轻轻吻着敏感手心。
祝棉颤颤扬声应了,“没有睡——!”
“宝宝……”盛颂桉学着祝淮的称呼,压着声音,轻轻啮咬怀中人的锁骨,留下几个淡印,哄骗似的坏心眼,“你应该说睡了。”
祝棉被热唇烫舌舔得直颤,被含住粉嫩的瞬间一巴掌拍上盛颂桉脖子,却也只是轻轻一下,他早就脱力了。
祝淮耐心地站在门外,等着他的乖宝愿意给他开门。
站了十分钟,紧闭的房门才慢慢打开,祝棉换了身衣服,扣子扣得紧,下身也穿得严实,男人眸光微顿,看着祝棉耷拉的头顶,宽大掌心摸上小脸,轻声问道:“宝宝为什麽不擡头?”
祝棉不说话,只摇头,拱进哥哥怀里,搂上男人的腰,在哥哥想托起他的脸看看的时候,又灵活地逃到哥哥身後,脑门推着他走。
祝淮不明白,只当祝棉还在生他的气,目光淡淡扫过刚刚祝棉出来後就立刻紧闭的房门,顺着少年的意,慢慢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祝棉不敢擡头,他怕祝淮一眼就能注意到他红肿的嘴唇,刚刚被盛颂桉抓着腰挣脱不开,被含得舌头都肿起来,透明涎.液溢出唇角又被男生像狗一样吮了个一干二净,哪里都被吃透了,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他让盛颂桉等凌晨再开门离开,别又从二楼跳下去把自己摔坏了。
胡思乱想的祝棉进了哥哥卧室,便被男人搂到身前,他一惊,却也只能尽力低头让哥哥不看自己的脸。
祝淮想给他换上从公寓带过来的睡裙,却也被他拦住,不给看不给脱。
祝淮觉得哪里不对,轻笑道:“宝宝看起来不像是生气,更像是做了什麽对不起哥哥的事。”
祝棉僵着身子,头低得连脖子都开始酸,连忙拱到床上,只留给祝淮一个冷漠的背影。
祝淮:“……”
他低叹一声,解开自己的衣扣,温声道:“那好吧,今晚宝宝贴着睡衣睡吧。”
温热的皮肤!哥哥的体温!
祝棉欲哭无泪地拉着被子遮住鼻尖以下,决定等哥哥睡着了之後再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另一头被祝棉惦记的盛颂桉,独自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平静下来後慢吞吞起身,也没穿着脏衣服就坐上公主的床,随意坐在床边地毯上,摆弄着手机。
[司机:少爷,什麽时候回?]
盛颂桉想了想,决定还是听祝棉的话,他也不想把腿摔断,打字道:凌晨吧,我一会儿从大门出去。
放下手机,盛颂桉眼神放空,他忍了又忍,才克制住起身从衣柜里偷出一片公主的贴身小布料的冲动。
除了祝淮,祝棉和盛颂桉两个人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好不容易熬到零点,几次差点睡去,困极了的祝棉竖起耳朵,努力分辨沉静深夜中的声音,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听见了自己卧室房门关上的响动,连忙看看熟睡的哥哥,见人没被吵醒,才轻手轻脚地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柔嫩皮肤被摩擦得很不舒服,无遮挡地贴上祝淮的皮肤,才终于放下心来沉沉睡去。
祝棉的呼吸声渐渐平缓下来。
“熟睡”的男人缓缓睁开眼,支起身,垂眸看向靠在自己胸前的祝棉,借着昏黄的小夜灯,他轻轻捧起少年的脸,看见还有些微肿的唇,轻轻抚了抚,痒意惹得人蹙眉。丰腴双唇无意识嘟起,微微一条细缝,露出红润高热的口腔,祝淮只一眼扫过,便察觉出怀中人的舌尖也肿了。
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卧室吗?
祝淮平静地拂过手指,拭净溢出的透明,自己吮掉了那点水渍。
他本以为只有这些,可祝棉一翻身转成平躺的姿势,暴.露.出的差错更多。
锁骨上即将消散的齿.痕,微肿翘起的淡粉,无一不在告知祝淮——他的乖宝宝的房里,似乎藏进了人。
男人仍然平静地摸上祝棉睡熟的小脸,温热呼气打在掌心,他松开手,替祝棉拉好了被子,重新躺下,接住凑过来的祝棉,闭上了双眼。
*
盛颂桉弓着身,轻而又轻拉开别墅大门,突然之间灯光大亮!
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盛颂桉:“?!!”天亮了?!!
猝不及防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便看见他爸妈端庄地坐在沙发上。
盛颂桉:“……”
“吓死我了!”盛颂桉嘀嘀咕咕地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单人沙发上,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嘟咕嘟灌下去。
盛父气定神闲地端着咖啡杯,吹一口热气,稳重道:“去哪儿了?”
盛颂桉:“爸这麽晚了你就别喝咖啡了吧,不然睡不着觉。”
盛父冲他淡淡一笑,“热橙汁。”
盛颂桉:“……”
盛母在旁边噗嗤笑出声,她饶有兴致地看向自己这个半夜做贼的儿子:“去找棉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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