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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淮当时就坐在床边,也是这般毫无芥蒂地拿起祝棉刚刚才含在嘴里的勺子就开始用。
祝棉急得不行:“你别用我的啊,把你传染了怎麽办!”
祝淮却满不在乎:“传染了最好,别让你一个人难受。”
小祝棉被气得头晕,可他马上找到了能攻击哥哥最大痛点的理由:“你生病了就不能照顾我了!”
祝淮顿时面色僵硬,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然而等祝棉再直起身子往碗里看,甜粥早就被哥哥吃完了。
祝棉:“……”
祝淮:“……”
然而祝淮的身体素质像牛一样坚强,完全没有被小小的风寒击倒,依旧贴身照顾到祝棉好起来为止。
……从小到大,哥哥真的吃了自己很多剩饭呢。
喝光碗里的汤,祝棉双手捧脸,笑眯眯地看着正在用餐的祝淮。
虽然与祝棉常常心有灵犀,可是再神通广大也猜不到弟弟此刻在想什麽,祝淮咽下口中的食物,无声弯唇,温声道:“先去洗澡吧宝宝。我一会儿就过去。”
虽然一天什麽也没干,但是祝棉也还是累了,很乖地点头,起身去了浴室。
浴室里水汽氤氲,祝棉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带走了一天的疲惫。他仰起头,水珠顺着脸颊滑落,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水滴。
脚踝上的银链在灯光下泛着微光,祝棉低头看了看,想起陆景阳给他戴上时狡黠的笑容,又想起祝淮指尖摩挲链子时晦暗不明的目光。他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拨了拨链坠上的蓝宝石,心里莫名有些发软。
洗完澡,祝棉裹着浴巾站在镜子前擦头发。水汽模糊了镜面,他随手抹了一把,镜子里映出他泛着粉色的肌肤和湿漉漉的眼睛。脖颈上还留着一点未散的红痕,是之前在酒吧玩闹时不小心蹭到的。
他刚换上睡裙,浴室门就被轻轻敲响。
“棉棉。”祝淮的声音隔着门传来,低沉而温柔,“洗好了吗?”
“嗯!”祝棉应了一声,拉开浴室门。
祝淮站在门外,已经换上了深色的居家服,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的一颗小痣。他手里拿着吹风机,目光落在祝棉还在滴水的发梢上:“头发不吹干会感冒。”
祝棉乖乖坐到床边,任由祝淮站在身後帮他吹头发。男人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什麽易碎品。热风拂过耳际,祝棉舒服得眯起眼睛,不自觉地往後靠了靠,後背贴上祝淮的胸膛。
“困了?”祝淮关掉吹风机,一手揽过他的小腹,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按了按他的太阳xue。
祝棉摇摇头,转身抱住祝淮的腰,把脸埋在他腹部蹭了蹭:“哥,你今天是不是生气了?”
祝淮沉默了一瞬,手掌抚上他的後脑:“没有。”
“骗人。”祝棉仰起脸,眼睛湿漉漉的,“你明明就不高兴。”
祝淮叹了口气,弯腰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梳理着他的发丝:“我只是担心。”
“担心什麽?”
“担心你玩得太开心,”祝淮的声音很轻,目光却深沉,“就忘记回家了。”
祝棉心尖一颤,突然撑起身子扑进祝淮怀里,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才不会!”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委屈,“你怎麽能这麽想我。”
祝淮眸光微动,手臂收紧,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两人的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祝棉能感受到祝淮胸膛的起伏,温热而踏实。
“睡吧。”祝淮不再说下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明天不是还要上学?”
祝棉摇摇头,往他怀里钻了钻:“明天哪也不去,就在家陪你。”
祝淮轻声笑,指尖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尖:“真的吗,宝宝。”
“这次是真的!”祝棉擡头,眼睛亮晶晶的,“我保证。”
祝淮没说话,只是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然後关掉了床头灯。黑暗中,祝棉蜷缩在祝淮怀里,听着男人平稳的呼吸声,渐渐沉入梦乡。
*
身体悬浮半空的轻盈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祝棉几乎是立刻就反应是在做梦。
祝棉站在纯白空间里,脚下没有实感,却意外地安稳。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尖透着微光,像是被阳光穿透的薄纱。这个梦境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自从李均消失後,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清晰的梦了。
“好久不见,宝宝。”
熟悉的声音从身後传来,祝棉猛地转身。李均就站在不远处,依旧穿着那件熟悉的衬衫,黑框眼镜古板,袖口挽到手肘,露出手腕上淡淡的金色纹路。他的身影比上次见面时更加透明,像是随时会消散的晨雾,却依然带着那种令人安心的气息。
似乎表明身份後,祂也不做任何遮掩了,就以最熟悉的身份出现在祝棉面前,让他拥有最多的安全感。
“李均哥哥?!”祝棉下意识往前跑了两步,却在即将触碰到对方时停住。他怕自己的触碰会让这道虚影彻底消散。“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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