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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八爪鱼似地攀在男人身上,嘴里一个劲儿地呢喃着“好冷。”
直到感觉到了什麽,方钰睁开一双水雾朦胧的眸子,一边愣愣地看着秦诏卿柔和又不失英气的下颚,一边往後伸手抓到一个东西:“这是什麽,好烫啊。”
秦诏卿听着耳边沙哑柔和又天真的声音,理智登时崩了。
徐阑早听到秦诏卿上楼的脚步声,在房间里犹豫了一会儿,他才走出来想着问问秦诏卿要不要帮忙什麽的,亦或者他只是想看看方钰从赵文柏那儿出来後是什麽样子。
是不是也像那些人一样变得神经质?
然而站在秦诏卿门口敲了很久的门,里面都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徐阑又去方钰卧室里看了一眼。
没人,说明方钰还在秦诏卿房内。
放在平时,徐阑肯定不会敢打扰到秦诏卿的休息,可是此时,他心里却裹着一团无名之火,烧尽了他的理智。
他回到秦诏额门前,再次敲起了门。
一直敲了半个小时,门终于打开了。
然後秦诏卿只露出半张脸,眉眼凝结着危险的气息:“做什麽?”
徐阑看着秦诏卿被汗湿的脸庞,倒吸一口冷气,被那双平静却隐含警告的目光注视,顿时双脸羞红。
他说不出来,总觉得此刻的秦诏卿,比平时更让人脸红心跳。
尤其是那种恨不得要将人吃下去的眼神。
“我……”
徐阑努力压制自己的心跳,结果刚开口说出一个字,眼前的门就轰然关上了。
紧接着门板上再次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什麽重物突然撞在上面的声音。
徐阑以为自己惹秦诏卿生气了,砸了什麽东西过来,顿时不敢再多呆,连忙跑回了自己的卧室。
房内。
秦诏卿关了门後,就急不可耐地将新室友直接摁在了门上。
方钰蹙着眉头发出一声不满的哼哼。
然而他这会儿醉得糊涂,还以为是赵禽兽又在变花样折腾,已经气得懒得装可怜了:“我特麽要坏了!”
秦诏卿听得好笑,勾起唇角亲了亲新室友红艳艳的唇瓣:“坏不了。”
转眼,方钰的思维又飘到了另外的角落:“好晕啊,你怎麽变成了两个?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秦诏卿:“哪里可怕?”
方钰仰着脖子,眼泪生理性滑落下来:“我居然能一下子吃两个人,太可怕了,我太可怕了。”
秦诏卿:“……………………”
还想吃两个人?
秦诏卿一时气结,将在眼前乱晃的手给抓住摁在门上,发狠一般地让新室友感受一下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他的身体一向虚弱,所以向来修身养性,但他并不打算在此上压抑自己。
快到凌晨的时候,方钰的酒劲儿被汗液蒸发了不少,意识也渐渐清醒了一些,除了感到极致的疲倦。
他眨眨眼,看着头顶上方那张异常苍白的脸,诡异地闭上了嘴。
他是不是污了?
为什麽会梦到自己被室友……
好听的乐章戛然而止,秦诏卿动作一顿,擡眸看向正愣愣望着自己的室友:“醒了?”
方钰还在懵逼中,点了点头。
顺便感悟了一番,震惊于这个梦太真了吧,连脉络都能描绘出来……
秦诏卿眸底深邃:“醒了正好,好好看着,这样你就无法抵赖了。”
抵赖?
抵什麽赖?
方钰一头雾水。
秦诏卿平静道:“你昨天晚上发酒疯,非要占我便宜。”
方钰:“………………”
作者有话要说: 咂渣崽扔了1个地雷
咂渣崽扔了1个地雷
你没有小叽叽扔了1个火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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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今天外婆生日,提前双更了。看小说,就来!速度飞快哦,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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