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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星栩舔了下干裂的唇,若是这样说起来,先不对劲的那个,好像是自己。
他早就该在确认的那一刻便把人推开的,却无声无息地放任了这麽久。
甚至在刚才,祁星栩倏然意识到,
人与人之间的别离本是常态,可骤然听到这麽说,哪怕他早已做好准备,也会感觉仿佛被抽了去什麽。
“我不知道你钻进了什麽牛角尖,又自认为对不起我什麽,那天——”
祁星栩顿了一下,提起盛典当夜,回忆便不由得清晰,
耳鬓厮磨,津液遍布,什麽过分的话都说了,什麽激烈的也做过了,
结果他现在却在这里宽慰当事人?
祁星栩又叹了口气,耳垂泛红,颇为无奈道:“总之,是我让你带我走的。”
季曜吸了吸鼻子,悄悄看了祁星栩一眼。
我知道你不怪我这个,可我怕的是你不要我了,不让我继续同你接触。
这比什麽都难受。
但祁星栩没提,季曜当然不会主动发问,他只顺着这误会,心不甘情不愿地说着:
“那如果以後,被你喜欢的人知道了,怎麽办?”
祁星栩眼睁睁地看着季曜手背水泡开始浮现,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没有喜欢的人。”
紧接着他关紧水龙头,手指拨弄了一下,带着季曜的拇指往自己这边转了半圈,牵扯着整个手背翻了个个,一个硬币大小的水泡肿在此处。
里面水波流转,漂亮得很。
他不带感情地看了季曜一眼,打算收手。
没想到这时,冰凉的手指动了动,借着被拢住的优势,捏住了他的手指。
指缝的纹路磨着祁星栩指尖,粗糙又温热。
祁星栩愣住了。
小朋友的学习能力很强,学会了如何搞他心态,他不擡头,他便不说话,只是手指总是忍不住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指腹,痒得人烦躁。
祁星栩想不明白,这形势到底是从何时逆转的,
回过神就发现,占上位的那个,不知不觉换了人。
他缓缓擡头,眼神询问。
这种没拒绝的默许,戳得季曜心脏一颤一颤的,他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就这样将人抵在旁边的冰箱上。
盯着诱人的唇,渐渐俯身,意味鲜明。
他渴求地舔开唇缝,撬开唇齿,迫不及待地试探,一晚波澜起伏的刺激可能让他有些极端了,乖巧的小狗人设再僞装不下去,
破罐子破摔地夺求想要的一切,拼命将面前的人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祁星栩的腰身被很用力的锢住,紧贴的躯体滚烫,身後的冰箱质地温凉,两种对比冲击着他的头脑,理智率先被驱赶。
他被迫仰着头,唇角溢出些许津液,
空气中暧昧的声音愈发明显。
“哥!”
明悦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两人的身子同时僵了一下,祁星栩被惊了一下,攀着宽阔後背的胳膊迅速後撤,砰地一声,撞到了冰箱边缘,
他吃痛地皱了下眉,季曜这才从他被吻的情动的脸上收回神来,忙拉起他的手,挽起衣袖查看。
“我爸电话。”
明悦拿着手机站在厨房门口,不敢进,她偷瞄到了季曜的背影,但祁星栩却被他哥护得严严实实。
没多久,季曜冰冷冷地朝这边看过来,
明悦缩了缩脖子,声音瞬间变小:
“他说打你电话没接。”
她有猜到自己出来会坏事,所以特意提前喊了一句,生怕两人再说啥她不能听的话。
没想到还是被凶了。
“我等会给他回。”
祁星栩皮肤本来就白,手肘上还红了一大片,显得吓人,季曜捧着胳膊,心疼得皱着眉,他敷衍地回了明悦一句,突然被人轻轻推了一下,
祁星栩偏开头,露出粉红的耳尖,轻声道:“去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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