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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的季曜,整个人都怔住了,他恍惚地将耳朵凑近了些,不确定地问了一遍,“什,什麽?”
他的哥哥是不是不知道这句话有多大的杀伤力?
反正他是被击中了,再也逃不掉了。
他低咳一声,清了清被堵住的嗓子,祁星栩又偏了下头,不经意皱了下眉,没等他处理好耳朵被震动的那一处痒意,便听到季曜用郑重的语气一遍又一遍重复:
“我喜欢了你这麽久,当事人的拒绝也改不掉这些在乎了,所以哪怕你拒绝我,我也还是不会离开的。”
他偷偷俯身,用唇角碰了下祁星栩的发丝,这是只有他和发丝知道的秘密,隐秘缱绻。
你从小到大都在渴求的那份坚定不移的爱永远可以从我这里得到。
“你不允许我陪在身边的话,我也可以挡在身前丶站在身後,左右都是围着你转,我怎样都行……”
季曜瞥了眼祁星栩半垂的眼睛,从牙缝气若游丝地补充了一句,“当然,你舍得的话……”
祁星栩的眼睫颤了一下。
“反正你不接受我,就等着你那个真诚的小朋友,抱憾终生,孤独终老吧。”季曜恹恹地趴在祁星栩肩上,坦荡的将问题抛了回来。
两个人就这样维持这个姿势,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季曜没等到回复,也没等到拒绝,于是他按捺不住地往祁星栩的肩窝埋了埋脑袋。
鼻间瞬间便灌满了祁星栩的味道。
忙完正事,他终于闻到了这人衣物上若有似无的残留酒气,急道:“你喝酒了?”
“嗯。”祁星栩沉沉地应了一声。
“喝了多少?”季曜追问。
祁星栩呆愣一下,转头回视,这种自然的架势是要做什麽?但他还没来得及反问,手臂突然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有人张牙舞爪地恐吓:
“快点,喝了多少?”
算了,
祁星栩胳膊躲了一下:“两杯。”
季曜松了口气,手捂在祁星栩肚子偏上的位置,“那还好,胃疼不疼?”
“不疼。”祁星栩在季曜怀里很乖,让他莫名心头一动。
酒精的作用似乎在多时以後重新发酵,应在了季曜的身上,
良久,一个不轻不重的吻落了下去,虔诚地落在他最喜欢的那颗黑痣上。
祁星栩呼吸一滞,
季曜擡眸看去,下一个吻又挑衅地印在了同样的地方,这次力度加重了。
然後怀里的人终于有了动作,他仰头,推了推季曜作乱的脑袋,偏头看人。
那双眼睛没有抗拒和指责,只是慢慢停在季曜的唇上,擡了擡下巴,抿紧的唇似乎松动了一下,像极了邀约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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