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连着十馀日,几场春雨浇灌,日光滋养,地里洒上的菜种冒出一排排的嫩芽,畜牧棚也新添了不少中小型野兽。
这些拿来驯养的野兽,在银狛标记的震慑下十分老实,养没多久,就乖乖生了一窝白胖胖的蛋。
*
春末,琨瑜望着铺满新绿的坡田,间隔一段距离插上干草小人,拍了拍手,颇为满意地点点头。
回首侧望,围了件兽皮裙的魁硕兽人拎着他的篓筐,偶尔碾死飞来的虫子。
短发披在脑後,眉眼粗犷,力量十足,一拳能打碎大石块。
明明野性难驯,却跟在他身後,认真做着农夫的活儿。
琨瑜忍俊不禁,嘴角翘得老高。
银狛一下子捕捉到他的笑意,单手托起他,把最後一个干草小人插进泥里:“笑什麽?”
琨瑜摇摇头,主动搂上兽人的脖子。
“心里很高兴。”
“银狛,谢谢你陪我做这些农活儿。”
银狛浓眉一竖,嘴角却微微勾起:“你是我的雌兽,帮着你应该的。”
“还有什麽要种的?”
琨瑜一忖,还未开口,视野一花,附近的矮林怪石急速晃过。
银狛已经带着他回到洞口。
兽人丢开篓子,顺手把兽皮裙扯散。
琨瑜黑溜溜的眼珠闪烁,银狛将他压上躺椅,亲吻他含笑的眉眼。
“前些日子故意不理我,对不对?”
琨瑜支支吾吾。
银狛:“菜也帮你种了,还逮回不少野兽,这下给不给抱?”
说着,掌心重重搓几下,琨瑜抿唇,未过半晌,唇瓣松开,直哼哼。
身子早就适应,慢慢往结实的胸膛挨近。
银狛撬开他的嘴唇,小巧光洁的下巴到处流着湿津津的涎水。
发带早很快被大掌扯落,指腹粗糙,摩过薄薄细腻的肩头。
没一会儿都是手印子。
炽热的舌头像蛇一样游动,替代了手指。
琨瑜理智尚存几分,脖子後仰,胳膊肘努力撑着。
他犹犹豫豫地:“天还亮……”
银狛粗声低笑:“春季快过了,就这几天。”
说完,没控力道,重重吸了吸。
"……"
琨瑜脑海晃过一片茫茫白雾。
紧接着,耳膜涌入连接不断地水声,渍渍地响。
膝盖放弃挣扎,颤巍巍擡起。
“那……那轻……”
溢出嘴边的声音拖长,断断续续,软绵绵地,碎得不成样子。
耕种繁衍的春季是要过去了,但属于银狛和琨瑜的春天还很漫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养父死的那一日,沈忆遇见故人。七年前,魏四皇子入大梁为质,彼时,沈忆曾与他有过一段风月。只可惜后来匆匆了结,尾声潦倒。经年未见。那一日重逢,当年沉静少言的少年长成俊美男人,温和威仪,有望登基,沈忆准备与他再续前缘。可后来她发现对方似乎根本不记得自己。反是她那只见过寥寥数面的养兄沈聿,举止奇怪,令人疑惑。沈聿其人,俊美冷淡,深沉寡言。沈忆听说,他心爱的女子死于六年前,他为了她,退掉自幼定下的亲事,在她墓前立誓终生不娶,甚至将大好前程弃之敝履,万念俱灰,遁入空门。她与这位养兄素昧谋面,亦无前尘可追,可他竟屡次阻挠她与四皇子的婚事。却也会在大雨滂沱中为她挡箭,在她被禁足时冒雪奔走,于无声处作陪,苦心筹谋,数日思量,只为助她得偿所愿。沈忆始终不知缘由。直到后来。她被四皇子围困宫中,沈聿的大军踏破宫门,男人提着滴血的长剑一步步走来,而四皇子倒在血泊中,冷笑着对她说出了一个秘密。沈忆这时方明白。...
不过转业成为国安警察,就要隐姓埋名,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再见家人,那你和姜团长的婚姻我知道。...
本文名叫怎么可能喜欢你,讲述了吊儿郎当的豪门二世祖攻,在高二那年,被强制转学到小城高中,磨炼性格,和清冷学霸受,从互相看不惯的死对头,到并肩作战的小情侣,认真备战高考击碎流言蜚语奔赴美好...
人人都说盛昭宁是魏颐身边最忠心的一条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卑微的如同脚下泥。一次醉酒,有人问魏颐你真的不喜欢她?魏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一条狗而已,也配我喜欢。众人嗤笑。门外,盛昭宁垂下眼帘,终于死心。她放下那份可笑的爱意,转头去了京城,心甘情愿的做魏家最锋利的一把刀,为他杀人夺权篡位。魏颐从不...
沈廿舟龚雪结局免费男友移情继妹,我潇洒转身番外免费看是作者凤凤凰凰又一力作,孙亮还不忘安慰我,节哀。确实。男朋友劈腿了,爱情没了,前任也就和死了一样。对于龚雪,沈廿舟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证,他的眼里,只有我的存在。龚雪只是妹妹,那种一碰就碎的小丫头,不是我的菜。可话锋一转,又告诉我,我和龚雪有双极为相似的眼睛。女人的第六感,就像飘荡在光下的蛛丝。一旦怀疑,就会发现处处都是痕迹。真正的不信任,是从一个月前开始。那次,他在我走近时,迅速摁灭了手机。我问他笑什么,他说看到一张有趣的照片。然后神色如常,把手机收进口袋。他不知道,他身后的反光玻璃上,清晰地告诉我,那张有趣的照片,是龚雪的嘟嘴自拍。而他,对着照片嗤笑的样子,像极了初恋时的懵懂少年。沈廿舟昨晚离开后,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一会儿回来。约好的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