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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22.小步舞曲
第二天,两个人都睡了懒觉。黄庭瑜睁开眼,花了几秒时间清醒,坐起来,去探身旁还在睡的李维宸的额头。昨晚李维宸给她多拿了一床被子。从暖暖的被子出来有点冷,她想来想去,先拿了李维宸的外套穿,回头看一眼,把馀温还没散尽的被子往李维宸那边推了推。她睡在靠窗的一侧。房间不大,室内摆设也很简洁,窗帘没有拉开,不过光已经悄悄从缝隙渗透进来,洒在角落。视线自然而然随光走,她走到钢琴旁边,不由得停下脚步。真正将手放在琴键上的时候,初见李维宸的心动,高中时期的画面丶声音丶气味种种像水倾倒进杯中一样装满,拿起谱架上的乐谱书,封页明显有些年头,是二零零一年由日本发行的一本乐谱书。钢琴明显有保养的痕迹,黄庭瑜放下书,回头看,李维宸似乎还在睡。其实他还是在乎钢琴的,只是表现得那样毫无意义,还是和之前一样,是那个手受伤还是不甘心放弃钢琴,偷偷在凌晨五点半出来练琴的少年。黄庭瑜洗漱完,走进房间,一开始她还没注意,不过等她走到床边时,明显看到李维宸抖了一抖的睫毛,她蹲下来,故意发出一声很刻意的叹息。见李维宸还是无动于衷,她笑了笑,连这麽简单的小事情都觉得幸福。分手之前的最後一次见面是一八年二月,李维宸结束在台湾四个月的交换生活。回大陆之前他们开啓台湾旅行,她带着李维宸,把挑了又挑选出来的旅游地点走了个遍,最後一站的目的地是垦丁的水族馆,听饲养员说企鹅情侣会在漫长的冬季互相依偎着取暖,因此他们互相给对方买了一只企鹅玩偶,作为“替身”陪对方过冬天。即使深圳和台北的冬天其实短暂且温暖。回台北前的最後一晚,在民宿里,他们整晚说着怎麽也说不完的话,记得她说要把所有回忆都装进照片里,所以一路猛拍。她想起她弄丢了那只企鹅玩偶,想起她曾“友善”地问李维宸上一次是跟谁一起来台湾旅行,又想起最後挑给李维宸的临别礼物是一本相册——空白的相册。想起这些,黄庭瑜揉揉眉毛,又心酸又後悔。重复过的,各种各样的记忆闪…
第二天,两个人都睡了懒觉。
黄庭瑜睁开眼,花了几秒时间清醒,坐起来,去探身旁还在睡的李维宸的额头。
昨晚李维宸给她多拿了一床被子。从暖暖的被子出来有点冷,她想来想去,先拿了李维宸的外套穿,回头看一眼,把馀温还没散尽的被子往李维宸那边推了推。
她睡在靠窗的一侧。房间不大,室内摆设也很简洁,窗帘没有拉开,不过光已经悄悄从缝隙渗透进来,洒在角落。视线自然而然随光走,她走到钢琴旁边,不由得停下脚步。
真正将手放在琴键上的时候,初见李维宸的心动,高中时期的画面丶声音丶气味种种像水倾倒进杯中一样装满,拿起谱架上的乐谱书,封页明显有些年头,是二零零一年由日本发行的一本乐谱书。
钢琴明显有保养的痕迹,黄庭瑜放下书,回头看,李维宸似乎还在睡。其实他还是在乎钢琴的,只是表现得那样毫无意义,还是和之前一样,是那个手受伤还是不甘心放弃钢琴,偷偷在凌晨五点半出来练琴的少年。
黄庭瑜洗漱完,走进房间,一开始她还没注意,不过等她走到床边时,明显看到李维宸抖了一抖的睫毛,她蹲下来,故意发出一声很刻意的叹息。见李维宸还是无动于衷,她笑了笑,连这麽简单的小事情都觉得幸福。
分手之前的最後一次见面是一八年二月,李维宸结束在台湾四个月的交换生活。回大陆之前他们开啓台湾旅行,她带着李维宸,把挑了又挑选出来的旅游地点走了个遍,最後一站的目的地是垦丁的水族馆,听饲养员说企鹅情侣会在漫长的冬季互相依偎着取暖,因此他们互相给对方买了一只企鹅玩偶,作为“替身”陪对方过冬天。
即使深圳和台北的冬天其实短暂且温暖。
回台北前的最後一晚,在民宿里,他们整晚说着怎麽也说不完的话,记得她说要把所有回忆都装进照片里,所以一路猛拍。
她想起她弄丢了那只企鹅玩偶,想起她曾“友善”地问李维宸上一次是跟谁一起来台湾旅行,又想起最後挑给李维宸的临别礼物是一本相册——空白的相册。
想起这些,黄庭瑜揉揉眉毛,又心酸又後悔。重复过的,各种各样的记忆闪过她脑海。分离。在他们分手之後,她的生活中发生了很多那样的事,仿佛在帮她彩排一样,她持续着适应和家人分离,和朋友分离,和不能再继续留下来的人说再见。
现在她所需要的安全感是什麽呢?她伸出手,轻轻触碰李维宸的脸颊。
李维宸闭着眼睛,接着黄庭瑜的气息消失了,脚步声渐渐远离,但仍然在房间里。他回想昨晚他们之间的对话,有钢琴声响起打断他的思绪,坏念头全部一扫而空。
睁开眼睛,从床上爬起。窗帘已经被拉开,阳光争着从窗户钻进来,黄庭瑜坐在钢琴前,小步舞曲的旋律回荡在室内,阳光中细碎的尘埃似乎在跟着跳动。
比过去任何一个梦中的场景都来得明亮。
李维宸怔怔地看,偏偏每次在他想要退後一步的时候,黄庭瑜总是会往前走一步。
“我早都知道你在装睡,快起来啦,”黄庭瑜笑了几声,“今天是特别的早安演出。”
“现在钢琴已经这麽厉害了?”李维宸温柔地注视着她。
“当然啊,我超认真上钢琴课的。”黄庭瑜边弹边说,“不过巴哈的曲子真的,有些进行曲感觉两只手在弹不同的东西,超级难学,但是偏偏弹出来又这麽好听。”
“巴哈,”李维宸的声音明显愉悦起来,“好怪。”
“好啦,我也讲巴赫,”黄庭瑜专注地看着乐谱书,“你这一本是在台湾淘的哦?”
“嗯。”
“怎麽会想要买这一本?”黄庭瑜问,“这是儿童初步版欸。”
“小时候学琴印象里有这麽一本书,试着找了一下,绝版了,大陆这边买不到。”
黄庭瑜愣了愣,下意识看一眼钢琴上方的节拍器,刚刚她仔细看了看,摆杆已经整个断掉放在一边。
一走神,弹错了一个音,索性停下来。
“那个也是小时候用的。”李维宸的声音轻描淡写。
“好像坏了。”
“嗯,小时候不愿意练琴,老师就摔东西。”
“摔节拍器?怎麽会这样,直接把摆杆都摔断。”
“没有,本来只是不动了,结果我妈掰了一下,直接断了。”李维宸站起身,走到她身边。
黄庭瑜明白了李维宸会保管这个节拍器到现在的原因,点点头说,“但是你的钢琴老师很凶欸,怎麽能摔东西,这样在我家一定会被换掉。”
李维宸笑笑,“跟你弟的钢琴老师比,是凶了点。”
“你知道?”黄庭瑜嘟起嘴,“小宇说的?”
“嗯,还说钢琴老师会夸他,还请他吃冰淇凌。”李维宸学着小宇的口吻说。
“欸真的吗?冰淇凌?我怎麽没听过......”黄庭瑜哼了一声,“跟你讲不跟我讲,那个小坏蛋。”
李维宸笑笑,“早餐想吃什麽?”
“这个点要和中午饭一起吃了,吃什麽呢?”黄庭瑜拿起乐谱书。
“那个不是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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