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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好,来,我猜……”李维宸说着,眼珠忙碌地左右转。
“喂喂喂你不要在心里偷数,我们转过来,”黄庭瑜拉着他转身,“三二一同时讲。”
“好啦。”
“我数喽,三,二,一!”
“二十五。”
“十九。”李维宸说完,已经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我来看看宣传册上的简介……嗯……这里一共有二十只企鹅。”
“蛤?简介上有写?刚刚你看了那个册子这麽久,”黄庭瑜凑过去,擡起头,正对上李维宸的目光,“你作弊哦?”
“没有啊,我说十九,差一只。”李维宸说。
黄庭瑜往他脸上瞪了几眼,“哼,不跟耍无赖的人打赌了。”
“愿赌服输好不好——”
“不!好!”黄庭瑜抓起李维宸的手,用掺有傲慢的语气说:“而且我没有说赌注的兑换期限啊,我现在不爽,等我心情好再说……”
二零一九年
四月
黄庭瑜站在阳台上。向远处望是皎洁的月和星空,原本有山,但此时已经隐没在黑夜里。听到身後的声音,她回头,黄雯妤戴着耳机经过,又从桌上拿了几块阿嬷做的绿豆饼回房间。
李维宸弹奏起巴赫的F小调协奏曲BWV1056,黄庭瑜听得入神。
钢琴声的回音刚落下,她笑笑:“骗人,明明就弹得很好。”
“比原曲慢很多。”李维宸回答。
“是因为我说想听你才专门练习的吗?你那麽忙,一定练了很久吧。”她扭过头,想穿透屏幕到达另一端。
“还好。”李维宸回答,“最近加班不多,周末也有时间练。”
屋前的小径鲜有人经过,一到四月,不知什麽名字的虫子就总是嗡嗡叫,黄庭瑜擡头望着天空,渐渐不去看屏幕那一端了,他们从回忆聊到近况,两个人都始终没有去触碰最核心的问题,但当透过窗户看到不远处一间屋子里一对情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画面时,她忽然下定决心开口:
“维宸,”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如果气体可见,她的叹息已经占满她的房间,“我啊,假期不回大陆了。”
“是我的琴技不过关,不来见我吗?”李维宸似乎当她是在开玩笑。
黄庭瑜便也接着他的话说:“嗯,是啊。”
“什麽?”
“到此为止,”黄庭瑜轻声说。“我们分手吧。”
电话那端陷入沉默,她扭过头,看着视讯对面的人。对方想是要亲眼确认一样望着她的眼睛。每一次李维宸都是这副表情,看到的话她总是会不忍心。可有时她觉得相思也是一种病,她已经病入膏肓了,镇痛剂和安慰剂都已经没有用。
她想要立刻就见面,不是立刻就不行。但她忙着升学和练团,而李维宸忙着工作,他们两都抽不出飞过那道海峡的时间。
她开始抗拒去承接这些痛苦。如果相恋就意味着困惑丶悲伤丶想念和空虚,并且这是一条她无法看到尽头的隧道,那麽她真的想放弃了,即便,即便她真的很喜欢对方。
“我想毕业後去日本学习生活一段时间,到时候我们见面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少,”她快速说,不带一丝感情,“我不想要再这样下去了。”
“庭瑜,无论如何我会想办法去找你的,这个假期没能过去是因为……”
“我知道,是你阿姨生病了,但不是这个原因,”她打断道,“是我觉得你的爱很累,我不想要打电话,不想要传讯息,我想要见你。”
屏幕那端忽然没了声音。
“既然见不到,趁大家都还有时间,各自安好反而更好,”她说着,干脆把心里准备好的话一股脑说出来,“我也已经喜欢上别的男生了,他是台湾人,对我很好,我需要的时候他会出现在我身边,我有想去的地方他会陪我一起去,他也同样很喜欢音乐……很会弹吉他……也会陪我一起玩乐团,说不定还会跟着我一起去日本。他跟你不一样。”
她顿了顿,不敢去看李维宸的眼睛,“至少我需要他的时候,他会立马出现在我身边。”
“庭瑜。”李维宸的声音近乎恳求,“我会想办法请假去台湾找你……”
“我不想等了,我也等不了了。”屋外,月光悄悄在云层後露出清光,更让她觉得讽刺,“我们以後不要再见面了。”
“庭瑜……等等...…”
她一口气说完,挂断电话,埋头哭泣。
“庭瑜?怎麽啦!谁欺负你!”注意到她,阿公踏着小碎步从房间走过来。
“阿公……”她抱住阿公。
“怎麽怎麽?乖乖乖,慢慢说慢慢说,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阿公慌张地安抚着,拍着她的背,“还是因为下午阿嬷说你弹琵琶退步了,你还在伤心哦?你不要听她讲,她嘴巴就是很臭啦,你就当贬低人是她的特殊癖好好了!”
她摇摇头,风和虫子发出悲伤的奏鸣曲。
以後她的身边没有李维宸了。
以後弹琵琶的时候再也不会有人用钢琴配合她了。
“阿公我不想再弹琵琶了,”她哭着说,“我以後都不要再弹琵琶了。”
“好好好不弹就不弹,让你阿嬷以後都没得听,让她後悔!”阿公摸着她的头说,“你阿嬷就是没有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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