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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母亲这个角色,给她安排的「强制任务」实在是太多了,她觉得自己变得不幸。
她不喜欢每天守在孩子身边,也不喜欢跟社区里聊家常的妈妈桑玩在一起,更不喜欢做饭做家务,更是超级不喜欢没时间创作唱歌弹吉他的生活。
“下一句你又要说我自私了,再下一句,你该说我不配当妈妈了。”安娜抢先说,她的声音在雨点落下的间隙中回荡,显得有些凄凉。
“……我早都不会那样说了。”李延锋说,“你过来说一声,我们不会见面的。”
他们离婚是因为她。她对婚姻失望了,要从里面脱离出来。李延锋每次都会答应她的要求,这次却犹豫了。看来他真的很喜欢,安娜想,但她确实没有喜欢他到可以为了他当一名家庭主妇。
他们在楼下散步,她再次提起离婚的事情,李延锋说:“如果你只是想自己住,那你可以出去住啊,我们没必要走到离婚的地步。”那一刻她又动摇了心,但她控制住了。
“我觉得我被束缚住了,被婚姻。”她说。
“我和小樱是你的束缚吗?”
明明她没有这样说,李延锋这麽一歪曲,她又开始愧疚了。她讨厌愧疚的感觉,她觉得爱里面不应该有愧疚。所以她回答了“是”。
“那就离婚吧。”
李延锋很干脆的答应了,他总是很理性,正好也是她感到不适的一点。有一天在床上的时候她说想停,然後李延锋就二话不说停了,好无趣。後来她发现,「离婚」两个字对李延锋来说像一个仪式,他们离婚,意味着这场恋爱也要彻底结束。
他们理解的离婚意思完全不同。
安娜按了按太阳xue。“我再最後跟你说一次,我不怕跟你见面,我的意思是,小樱其实并没有想我去。”
“是吗。”李延锋顿了顿,“好吧,我也只是试试看。”
“试试看?”安娜轻声问。
“她上次跟我说,我应该学会感性一点,不要什麽都用分析的方法来解决。要从她的角度想问题,要换位思考,要想想女孩子和男孩子的不同,说什麽话之前要先经过大脑……”
安娜无声地笑,“你搞错对象了。”
“那要怎麽做?”
“你应该问小樱,想不想妈妈来看她,而不是随便猜她的想法然後传出去。”
“这样,”李延锋有点儿像学生时代遇到难题的语气,“对中年大叔来说太难了。”
“你在开玩笑?”
“我现在学会了。”李延锋说。
他压低了声音,他的声音本来不低,这麽一压显得很奇怪,她愣了一下,在他说更多话之前找了个借口挂断。
带着叹息回到室内,安娜轻声吟哼着台南传统民谣走上舞台。
酒吧里的客人类型安娜见过很多。就像演唱会上不同类型的观衆一样,舞台和观衆的距离很近,她对一些认真的听衆印象会比较深。
比如十七号桌的客人整场都注视着她,还跟着哼唱。她想起今天是黄庭瑜回台的欢迎派对,在小飞选中客人上台练习的间隙走下去。
男人端庄地坐在那里,似乎没料到她会过去,轻轻点了点头。
“……唱得很好听。”男人说话没有带主语,她愣了愣,不过唱歌的也只有她一人,她笑笑,坐在他身边。
“谢谢,我是店长,叫我安娜就好。”
“林嘉良。”男人将名片递给她。
每天都能接到不同人的名片,是短暂的交际礼仪,她点点头,礼貌回应。
“等一下把账单给我们的服务生就好,今天免单。”她说,“可以再点多一些东西也无所谓。”
“小时候我经常听《一只鸟仔》,再听到好怀念,还有刚刚的吟唱……”林嘉良没有顺她的话说,仍在谈演出的事,看着她说,“真的很好听。”
“谢谢。”她说。林嘉良戴着眼镜,年轻,眼睛却意外地很干净,看起来很正直。
她感觉他和李延锋很像,她像看到以前看过的电影,念到以前念过的书,听到以前听过的歌,以前她觉得爱里面不应该有愧疚,可现在她知道,因为有爱,才会觉得愧疚。
说完派对的事情,她也没有离开,尽管所有的直觉都告诉她心正在朝坏方向驶去,然而她还是一动不动,明知道要沉船还是贪念要用完最後的燃料。
安静的间隙,林嘉良没有聊更多自己的事,而是说:“我朋友其实很会弹钢琴。”
“你呢?”她问。
要麽是因为演出丶雨水和酒香把气氛烘托到了位,要麽就是因为她把对方直接当做了另一个人,她有些後悔这样问。
“乐器我不太在行,不过……我很喜欢唱歌。”林嘉良说,“但我唱得不好,只是业馀爱好。”
安娜只是觉得对方郑重又谦卑的语气让人很有好感,她像个坠入爱河的少女,心情愉悦起来,“我也只是喜欢而已。”
“我觉得你的声音很宝贵,天生就要唱歌,就应该让更多人听到你的歌声。”
林嘉良用平静的声音慢慢说,每一个字都敲在她心上,仔细听,对方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她不由得开始想象他的歌声,然後笑了。
“……怎麽了?啊,我是真心在夸奖。”林嘉良不好意思地说。
“没有。”她摇摇头,他们自然地碰杯,聊更多的事情。
聊得越多,她越开心,他不是李延锋。
他们很像,但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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