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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霖儿推开旁边男人的脏手,自己站着,居然还笑得出来:“白经理,我给你算过相,你真长了一张真相大白的脸,这事瞒是瞒不住的,就跟老板直说吧。”
白经理在朱时骁跟前一贯善于撒谎谄媚,听到阮霖儿讽刺他,脸上肌肉抽搐:“少得意!我让你知道什麽叫做规矩。”
几个人得了眼色,立刻把阮霖儿强拉上车,阮霖儿一下抓住车门:“要是我明晚不登台,你不怕要跪着求我?”
“慢!”白经理心中一下哆嗦。
别的歌女唱得再好,也没有阮霖儿这般唱得红火。
就这样把阮霖儿硬硬拉到老板那里,老板为了讨好美人,一定不会有他好果子吃,况且阮霖儿伶牙俐齿,一定会添油加醋。
可是,如果不把阮霖儿送过去,不管有什麽理由老板都不会相信的,照样会让他狗血淋头。
想来想去,当真是进退两难。
白武昌平日里早就看透了也恨透了阮霖儿的清高,她从不正眼理会他们。
他这会子想的是要是老板毁了阮霖儿,阮霖儿必然崩溃,将来他白经理有的是作践阮霖儿的机会。
但又怕阮霖儿若是顺从老板,先跟老板吹了枕边风,他白经理反而会死得不明不白。
白经理冷汗沁出,不得不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
後面的汽车上走下一个年轻男人,穿着当时新加坡上流阶层才有的进口款纯白休闲上衣丶米色西裤,英姿磊落的高大身材如鹤优雅丶精致俊逸。
他沉敛的步伐从光影中一路朝前,俊朗的脸庞透出浓烈的阳刚之气,双目的锐利有摄人心魄的力量。
阮霖儿恍惚认得他。
今晚是阮霖儿压轴献唱,七色霓虹偶然扫过上回唱片公司老板方席儒跟神秘男子所坐的位置。
阮霖儿赫然发现那神秘男子的身影独自一人,还是在上回那个角落,还是那个默然握杯的姿势。
灯光照在他儒致隽然的脸,那种眉目的深刻朗逸无人能及,让人看着,心就要被飞扯出来一般。他正熠熠含笑看她轻展歌喉,与满场俗流相比,这男子一身逼人的清贵之气。
阮霖儿唱歌时看清他脸的一瞬间,心底吃惊,这个年轻男子带着骨子里的洒脱通峻,和他天生隐约在抗拒别人的微冷,似曾相识。
“小爷。”白经理看到这个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竟然吓得寒噤,几个五大三粗的打手也全变了脸色。
“小爷”二字,在阮霖儿心头响了个晴天霹雳。
“你认得我?大夥都这麽闲?”小爷好看的眉目之间似笑非笑,浑身英国绅士的光鲜气派,眼中却满是玩世不恭的戏谑。
白经理诉苦:“谁敢不认得小爷呢?我们这正清理门户。小爷您今儿兴致好,关照咱们金香玉?早知道小爷大驾光临,今晚我该派人服侍妥帖的,怪我眼拙。”
“我找她有事。”小爷不吃奉承这一套,下巴一擡,所有人都看向阮霖儿。
在什麽样的地方混饭吃,就有什麽样的反射神经。
阮霖儿只愣了一下,就自然地莞尔一笑:“真是不巧了,我人在屋檐下,这会子不得不去陪东家喝两杯,怕是真真要扫了小爷的兴致。”
小爷紧紧盯着她,阮霖儿虽一脸风月女子浓妆艳抹的容颜,一双眼睛却带着皎皎光华,盈亮如纯净秋露,清澈见底。
她尖尖下巴丶瘦削的身骨与明肌雪肤,分明还是个单薄女孩子,手臂擦伤渗血,阮霖儿脸上却满是倔强的镇定,甚至有些自我调侃的意味。
小爷目光带笑,顺着她身子侧头,目光落在阮霖儿受伤的脚踝。
她双手抓起一截裙摆,想来是怕裙子触及伤处会更痛。
小爷点点头:“伤得还不够重,要是直接开窗户跳下来,就连陪酒都免了。”
“可不是吗?”阮霖儿微笑接话:“可惜摔不死的还是要去,我可不想缺胳膊少腿,所以还是乖乖听话。”
白经理的冷汗已经湿了衣服,而小爷似乎被她呛了一口,盯着她说不出话来。
阮霖儿话音曼妙,更如同她的歌声,圆润轻柔丶恬淡娇丽,带着水一般的婉转丶花一般的甜美,也有风穿铃铛似的清脆悦耳,无形地牢牢地抓紧人心。
年纪轻轻能当上金香玉头牌,自是别具一格丶一枝独秀。偏又生得清绝纯美丶个性要强,难怪令人垂涎。
白经理看看他们一唱一和,当真有默契,于是小心翼翼:“敢问,小爷跟阮小姐认识?”
“不认识。”小爷跟阮霖儿异口同声。
但这情景,分明不像不认识。
白经理正愁要不要把阮霖儿继续送到老板朱时骁那边,这时候巴不得有个人为他挡下了整件事:“阮小姐受了伤,怕不能去陪我们老板,但不知她方不方便跟小爷谈事?”
“你能走吗?”小爷直接问阮霖儿。
阮霖儿看了白经理一眼,反应仍然是轻快,清晰回答:“我可以。”
小爷转身朝後一挥手,司机赶紧下车扶着阮霖儿,阮霖儿一瘸一拐上了小爷的汽车。
白经理瞪大眼珠看着汽车一路离开,又狠狠擦了一把冷汗,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回怪罪下来可怨不得我,小爷开口,怕是老板在场也要放她走。”
汽车里有一股奇异的香味,不是脂粉丶不是花香丶不是香水,是佛堂用的高级西域香料,闻之安神。
小爷的身子斜靠过去,伸手捏过她脸蛋,阮霖儿一下打掉他的手:“风闻小爷不近女色,原来只是谣传。”
“在如此佳色面前,神仙也不能免俗。”小爷湛湛笑着,重新靠回自己的位置,深邃眼眉与世俗格格不入。
“多谢小爷出手,今晚的戏已经演完了。”阮霖儿浅浅笑着,明晳动人:“请放我下车,感激不尽。”
“一转眼过河拆桥?果真是戏子无情。”小爷嘴角冷笑,翘着腿,双手放在腿上,声音是极致好听。
阮霖儿也不急切,依然是笑盈盈:“在新加坡,歌女与戏子无异,看客与戏子本就是逢场作戏,小爷救了我却没落个好处,看来是心有不甘?”
阮霖儿这麽说,等于堵了他的嘴,他开始惊叹于她的聪明,她的处变不乱开始让他觉得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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