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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时骁带着一帮子手下坐在舞台下最边上的位置,柔若无骨丶紧紧挨着他身上的是金香玉另一名当红歌女万黛兰,擅于翻唱外国时髦的小情歌。
万黛兰只是个艺名,谁也不知道她本名是什麽丶来自哪里。总之是个五官精致立体丶皮肤雪白的高挑美人,像是波斯女人的眼鼻,也许是个混血儿。
因卓锦万黛兰是新加坡国花,她又长得娇媚风情,所以给自己起了这麽个名字。
在新加坡,歌女虽被看做是戏伶一类供人娱乐消遣的低等角色,但行业竞争也万分激烈,单是金香玉就有十几位歌女,百般红紫斗芳菲。
阮霖儿能在这万花丛中杀得出一条活路来,靠的是多年的卖唱练就的一副天然金嗓子。
与那些单靠声音好听就登台的歌女相比,阮霖儿算是职业歌手。论气息平稳丶音律贴合丶咬字清晰,没人比得过阮霖儿。
唱一两首或许平分秋色,但去年的年终盛会上阮霖儿一晚连唱六首,面不改色丶收放自如,让人大饱耳福。
楼上楼下全场掌声雷动丶欢呼喝彩。
流光容易把人抛,阮霖儿再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她了。
但也就是那一次,让本就对阮霖儿有敌意的万黛兰更加针对阮霖儿,明面上高冷淡漠,私下里费心盘算。
朱时骁丶白经理丶万黛兰看到阮霖儿提前登场,脸上都是惊诧的表情,朱时骁嘴里叼着雪茄:“不是说她摔伤吗?怎麽比平常还要早上台?”
“摔得挺严重。”白经理生怕他不信:“等会把她叫来一看,您准信。不过摔伤了不好好休息,也不见请假,也不见赌气撂挑子,她这唱的是哪一出?”
“赌气撂挑子?她敢跟我朱某人赌气?”朱时骁咬着雪茄隔着茶色眼镜片盯着台上的阮霖儿:“要不是金香玉捧她,她能有今天?”
“这小娘们气性太大,把她逼急了真不好对付。”白经理弯腰说道:“再说,要是真的没了她,金香玉可真少了小半的红火生意。”
“哼!我朱时骁会拗不过一个黄毛丫头?”朱时骁狠狠地弹着雪茄灰,边上的万黛兰笑得潋滟生辉,纤纤玉臂搁在朱时骁的肩膀上,娇声蜜意道:“老板可是糊涂了?这女人到手前都是装模作样,到手後全是服服帖帖,老板还用得着对她客气?”
万黛兰说着,贴在朱时骁耳边细细说了两句什麽,朱时骁邪肆大笑起来,伸手在万黛兰的腰肢上狠狠摸了一把。
阮霖儿听不到这些污言秽语,音乐的前奏已经响起,不是她平日所唱的悠扬绵长的深情歌曲,而是别开生面的爵士调子。
阮霖儿穿着典雅旗袍,带着微笑忍痛轻轻扭着合节拍的小细步子,跟之前温婉多情的台风判若两人,旗袍搭配着爵士乐,居然也显得格外耳目一新,整个台风是俏皮明快丶青春欢畅的,底下的观衆开始喝彩。
玫瑰玫瑰最娇美
玫瑰玫瑰最艳丽
长夏开在枝头上
玫瑰玫瑰我爱你
阮霖儿刚一开嗓子,客人气氛热烈,纷纷离桌涌到台前用手打着节拍。这首《玫瑰玫瑰我爱你》刚刚在上海唱红,是国内炙手可热的爱情歌曲,摩登又节奏明快,歌词大胆开放,很受上流阶层跟年轻人的追捧。
新加坡只有少数真正有钱有闲的人听过这首歌,大多数人不知道这首雅俗共赏的金曲。今晚阮霖儿一唱,当真是空前的美妙享受,空气都让人如痴如醉。
万黛兰看到朱时骁两眼发直地盯着阮霖儿,不禁气得脸色发青,这样的爵士调子跟她唱的外国情歌很相似,阮霖儿摆明了要抢她饭碗。
手臂的淤痕被阮霖儿用脂粉遮盖住了,今晚小姐妹梅菊一看到阮霖儿就抱着她哭起来:“我听街边的人说你昨晚被撞伤了,霖儿姐,你不要紧吧?”
阮霖儿笑着松开她:“梅菊,我好好的。被人撞倒後白经理没有继续为难我,所以什麽事情也没有。”
“你的手臂!你的脚!”梅菊见她上药,手臂和脚踝几处擦伤,伤痕青紫中带着淤肿,不禁落泪:“我昨晚跑去叫阿岩了,我想让他想个办法救你,可是阿岩也拿不出什麽主意来,我们真没用。”
“梅菊。”阮霖儿心底一阵温热涌上来,抓着她的手:“以後你跟阿岩千万别费心我的事,我不想你们因为我而有麻烦,每个人在这里生存都不容易,你们要尽量过得好。”
梅菊欲言又止,阮霖儿替她擦去泪水,笑道:“我向你保证,以後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我自己会保护自己,在任何令人窒息的狭缝中我都要咬牙熬过去。”
歌舞厅里多少双眼睛盯着,阮霖儿不会在这里暗中排练自己的“秘密武器”,就像名厨不会在厨房调制秘方,以免被人偷了方子捷足先登。
阮霖儿天生敏锐,会分辨一首歌能受多少人喜欢,还能改编後用听衆喜欢的方式唱出来。这首玫瑰之歌,她在河畔小筑反复练习只十天,已经非常完美纯熟。
真正不失为一首独一无二的中国歌曲。
一曲唱罢,馀音似乎还在脑海盘旋,舞台下静了两秒,爆发出洪浪滔天般的掌声,观衆要求再唱一曲,阮霖儿已经谢幕退後。
在後台换了衣服,阮霖儿便从偏门走出,直接走到朱时骁的酒桌前,台上灯光交织,华歌唱起,台下灯光昏暗。朱时骁看见阮霖儿,不由坐直了身子。
“朱老板,我来陪您喝两杯,不知朱老板赏不赏面子?”阮霖儿微微昂了下巴,浑身通透清朗,明亮的大眼睛带着微冷的笑意。
朱时骁一副意外和受宠若惊的表情,马上让万黛兰边上坐去,万黛兰不情愿地扭了下身子,瞪着阮霖儿一眼就坐到边上。阮霖儿看着朱时骁身边空着的位置,含笑坐在邻近的沙发,跟朱时骁隔了两个人的位置。
她倒了半杯酒举起来:“朱老板,我来新加坡多久,就几乎在金香玉呆了多久,感谢朱老板对我的栽培。”
“阮小姐知恩图报,不辜负我对你一向的用心。”朱时骁邪笑与她碰杯:“昨晚我手下的人照顾不周,阮小姐受伤不轻,我已经下令狠狠惩罚他们,那个撞倒你的王八蛋,我也会找出来给你出气。阮小姐要不要紧?”
“不要紧。出气倒不必了,街上本就不太平,是我运气不好。”阮霖儿镇定自若,浅浅一笑:“今儿这杯酒算是补偿了朱老板昨晚对我的邀请,为了感谢朱老板的恩典,我会像今晚这般多加努力争取客源,只是,往後可就没工夫给老板您敬酒了。”
朱时骁脸上的横肉一抖,他看着挤满的客人,想着财源广进,不好对阮霖儿翻脸,于是哈哈大笑:“阮小姐是个伶俐人,选你到金香玉真是最好不过的良策。我就喜欢你情我愿的事,不喜欢勉强人。”
阮霖儿喝完半杯酒,觉得从喉咙一直灼烧到腹中,十分难受,她放下酒杯:“本想再多敬朱老板一杯,但喝多了可就唱不了歌。我还要准备下一首曲子,朱老板,先失陪了。”
“请便丶请便。”朱时骁笑着重新咬着雪茄,两条手臂搭在沙发上,一副泰然架势:“阮小姐若是有兴致喝酒,我随时可以作陪。”
“谢谢。”阮霖儿脸上的笑进不到眼睛,她起身离去。
白经理看着阮霖儿走远,黑了脸色:“老板,这小娘们居功自傲,跟您叫板来了。”
“她的确有叫板的本钱,客人越来越多。”朱时骁皮笑肉不笑:“这里聘用的每个人我都摸过底,原以为这小妞一穷二白好上手,谁知她竟是只泼辣的小狼犬。想从我这全身而退?哼,有意思。”
阮霖儿回到後台上妆,她知道今晚的新歌跟故意敬酒都是缓兵之计而已。
她需要不断拿出能够吸引观衆热情的东西来,好让朱时骁不能碰她。
但长此以往会耗费太多的心力跟精神,也会承受很大压力,而且,不是每一次拿出来的东西,都有把握能让观衆那麽喜爱。
阮霖儿想起之前找到她的那个方席儒,他建议她转签唱片公司,那或许真的是一个出路,可以摆脱目前这个行业的大染缸,只是她对于唱片业不了解,不敢贸然跨出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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