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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你不是他。”韵蘅暗自嘟囔着,却被沥鹤听入耳中。
“你说的他是谁?”沥鹤开口问道,像恍然大悟般冷笑一声:“你说祁佑安吗?”
这三个字就像针一样直直插到少女的心口,她的眼睛震惊地睁大,随後立马转化为平和,转过身与沥鹤面对面说道:“是祁佑安。”
明明一模一样,却还是迥然不同。
沥鹤齿间发力,眼中泛着冷意道:“那真是太可惜了,那个凡人已经死了。”
“你!”韵蘅粉面涨红,拂袖大步离去。未行两步,又被红线所绊。她气急拉扯,手指被磨得通红,偏不肯回首。
沥鹤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听话得向前走去。
“姑娘公子还请留步。”身後叶珩出现叫住气势汹汹的少女。
二人闻言纷纷回头,叶蘅上前说道:“二位送信着实辛苦,我特意准备了一桌好菜不知二位可否赏脸品尝。”
韵蘅摸了摸空瘪瘪的肚子,欣然应下。
久居凡间,韵蘅方知仙界琼浆玉露何等寡淡。更何况这一桌都是她“生前”爱吃的佳肴,韵蘅也不顾仪态,大快朵颐。
叶珩宠溺地看着她的吃相不禁笑道:“姑娘用膳之态,与舍妹颇为神似。”
闻言韵蘅骤然停下手中扒饭的动作,不禁被嘴里的饭菜呛得直咳嗽。沥鹤见状边轻抚其後背边递上清水。
韵蘅现在虽然不想搭理他,但情急之下还是一把接过大口饮尽。
“之前在宫里听皇後娘娘说家里除了一位亲生哥哥,还有别的兄弟姐妹,但是小女在府里怎的没见到旁人?”趁着擦嘴的功夫,韵蘅说出心中所想。
叶珩闻言脸色一变,喝了口水故作轻松道:“姑娘说的应该是我二弟和三妹,不瞒姑娘,昔日被抄家时,我那弟弟妹妹和姨娘在这次祸乱中不知所踪,至今也找不到其下落。”说完他便勉强地笑着。
韵蘅很少见哥哥这般神色,估计是那妾室一家担心父亲被罢黜殃及自己,早已遁逃。
“请问姑娘,我妹妹在祁国时可还欢愉吗?”叶珩转眼问道。
“欢愉,娘娘在宫中每天都很开心,陛下......对娘娘也很好。”沥鹤闻言,竹箸微顿,复又夹起几根青菜,默然咀嚼。
“那她怎麽一声不吭地就离开了呢......”叶珩的声音越来越小,许是为了掩饰内心悲色,他低下头用力扒饭。
韵蘅无言以对,也只好埋头扒饭。这一顿饭吃得她如坐针毡,不知不觉竟啖尽三碗。等她意识到自己已然饱腹时肚子已经像怀胎三个月的孕妇了。
腹痛比不上心痛,韵蘅无力地倚在偏房的大树下,任凭落花流淌。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慢慢靠近,沥鹤不紧不慢地坐到她旁边突然开口道:“我有一故友养了一只猫头鹰,结果被偷了,你知道是谁偷的吗?”
“啊?”沥鹤突如其来得话让韵蘅摸不着头脑,“我哪知道是谁偷的?”
“是猫。”
“为什麽?”
“因为猫偷鹰。”
“......”两人对视着沉默了半响,韵蘅终于明白他的笑话,掩面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你说得什麽破笑话。”少女嘴上这样说着,却笑意难挡。主要是看着沥鹤这麽一本正经的脸说着这种幽默的话也太反差了。
为了显示自己没那麽好哄,韵蘅马上冷下脸来道:“当真是个无趣的破笑话。”
“那我还有别的笑话你要听吗?”沥鹤问道。
“不要。”话音未落,韵蘅便反驳道。
沥鹤会意,默然相伴。二人无声共赏落花繁星,不觉夜沉。
等他再扭头时韵蘅已倚树酣眠,看着少女睡颜,沥鹤轻轻挪着身子向她靠近,让少女的脑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感受着身旁人浅浅的呼吸,沥鹤轻轻低下头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红润樱唇,最终还是轻轻一吻落在其额间。
“我和他,究竟有何不同”
这般好似自问自答的话最终落在风中,随风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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