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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小慈早已经换上轻便严实的亵衣卧榻准备休息。
娄夺出去和它的那些族亲和下属喝酒。
一会就会回来。
成婚当晚会做什麽?
小慈在话本子里看过很多了。
话本子里都是和喜欢的恩爱情深,水乳交融,它和娄夺算什麽?
算血海深仇。
成婚当晚,这听起来都太暧昧,小慈不愿意和娄夺暧昧,得了空,立即赶在它回来前把门锁死了。
打死都要逞这回强。小慈今日气得够呛。
哐当两声,干脆利落就把门从里面锁上了。
夜里娄夺回来果然动怒了。
砰砰砰地大力砸门,小慈从榻上原本差点儿睡着,一下子惊坐起。
还没等缓过神,娄夺便如暗夜鬼魅般阔步揣开门,高大的身影穿着藏蓝色的婚服出现在屏风旁,沉沉地丶压着一股戾气瞥向小慈。
小慈感知到危险,咽了咽发干的口水,心虚地往里缩。
在娄夺擡手时。
“你不能打—-我,我怀有你的孩子了。”小慈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嘴上也口不择言,拿出自己身上对于娄夺而言最有筹码的一点。
没成想,娄夺听见了,倒真消了一半的火下去。
“现如今知道仗着肚子里的孩子了?”
“我还以为你不要脸了,敢在新婚夜里锁我门。”娄夺冷着长眉,呷呢揉着小慈的脸,手掌上有不知什麽武器留下的茧子,很快给小慈的脸皮都擦红了。
小慈知道娄夺的意思,它原本真想要打它,抽它耳光子。
小慈宛如被冻住,一动不动,任它揉。
婚房内静谧,处处散发着连理花清甜味道,怀里妖又白又香,娄夺抱着它俯下身就开始上嘴了。
小慈躲了躲,被掐着下巴压在榻上强亲,被迫的咽下外来的涎液。
这一晚上,娄夺还记得医嘱,没动小慈,但其馀能得的几乎都得了。
当最後,娄夺把念头放在那处时,小慈灵魂都要一震。
发红的双腿使尽全力丶不要命似的踹娄夺。
娄夺险些真被它个悍妇踹下榻。
“你疯了,那里不可以的。”
“那里明明是…….”
小慈说不出口,觉得娄夺简直就是个疯子。
小慈嘴角轻微撕裂,黑发散乱,又黑又沉的眼珠死死地瞪着面前的雄兽。
娄夺却哧剌剌地邪笑起来了,“那又如何?不可以吗?”
“我都不嫌你那处,你嫌什麽?”
小慈依旧奋力挣扎,甚至低声下气地求了它
娄夺见它反抗强烈,想着的确着急了,它这小妻子,哪都小,下回准备好也不迟。
只是新婚夜,倒真是没趣得紧。
一晚上磨得小慈泪眼朦朦,气得眼睛跟红眼兔子似的。
结束後小慈累得双眼很快阖上,昏了过去。
但在脑海里也不安乐。
小慈做了一个像是预言一样的噩梦。
梦里玉兰花开了,到了来年的三四月。
念慈会跑了,个子都到了三四岁的样子。
它怀里还抱着一个一岁多的沉甸甸的小孩,和现在的念慈生得很像,小孩紧紧地搂着它,头埋进它的颈後,而它抱得有些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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