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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了,精神和身体不舒服,就该多休息。
这没什麽。
所以她把头埋进被褥里:“不去了。”
苏间莺:“你真的不去吗?你今天的对手是云鸿诶。我记得你一直都想跟她打一架?”
云鸿,云溢的族妹,但天赋很高,入道有三四年了,是击云宗新弟子里实力最强的大师姐。
娄絮一骨碌爬起来:“去!”
入道一年的对上入道几年的,娄絮毫无疑问地输了。
对面师姐提着一杆青色长木仓,跟娄絮有来有回地打了几十个回合。
最後对方用上风灵,把娄絮吹得找不着北,三根木仓影破空而来,把她鬓边的一缕头发给削了。
然後在娄絮尚未反应过来之际,长木仓一挑,极为精准地挑掉了她的狼牙棒,却又没伤到她一分一毫。
主持者判了赛果,娄絮行了个礼,就往台下走。
苏间莺凑上来:“絮絮,你今天状态不对啊。”
生死道的比试时间比较晚,这几天她比娄絮闲一些,没事就来看娄絮比试。
她看了两场比试,对娄絮的实力也有了几分了解。如今看云鸿赢得如此轻松,就觉得有几分不对劲起来。
娄絮资历浅,但底子扎实,她以为娄絮起码能与云鸿打上一个时辰。
“哎哎哎,跟你说话呢!回魂了!”
苏间莺见娄絮呆呆愣愣地不说话,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娄絮擡头:“啊?怎麽了?”
“我说你在想什麽,这麽入迷,连……”
苏间莺说到一半,眼尖地发现娄絮脚下绊到了一块石头,一个踉跄将要倒下,遂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娄絮:“……”
她捂着脸蹲了下来。
苏间莺也蹲了下来,握住她的手臂:“你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
娄絮没法不承认:“我心里不舒服。”
“因为输了?”
“不是,其他的事。”
“那……”苏间莺想了想自己的日程,“你想去哪里吃点东西,或者去走走吗?”
“去郊外吧。”
……
天气凉了,地上的植被稀稀拉拉。娄絮催动木果,地上就冒出绿油油的芽,很快长出成了一块舒服的草坪。两人不嫌弃,躺了下来。
阳光暖暖地照在她们的脸上,很惬意。
娄絮身负木果的事,依旧鲜少有人知。她虽然帮廖在羽和谢谕解决了击云宗的麻烦事,但她怕招惹麻烦,就没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
因而除了他们六个当事人,没别人知道击云宗的麻烦是如何解决的,又有谁参与。
不过,随着娄絮的成长和圣塔头目的退场,暴露木果的风险也越来越低了,她就把木果的存在告诉了苏间莺。
苏间莺当即叫她结两个紫薯烤来吃吃。
娄絮:……
苏间莺被太阳晒得很困了:“所以到底是什麽事啊?”
藤蔓舒展开来,在原野上自由地摇曳。娄絮一下子觉得舒服多了。
她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他说他欺骗了我的感情。”
“哈?”
苏间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谁欺骗了你的感情?道尊?”
娄絮:“嗯,对。”
她一下子不知道该用什麽指称池风。
叫师尊吧,她一直这麽叫,就无法突出两人关系步入的新阶段——毕竟她已经默认他们分手了。
直呼其名吧,她又觉得别扭。她之前就没喊过,现在再这麽喊,她又觉得莫名亲近。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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