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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个大写的倒霉。
不过好歹也是共患难的战友,端贤应该舍不得杀掉她灭口吧?
“在想什麽?”端贤挨着她坐下,一同眺望向远处的落日。
“那天晚上在石壁上……”冯菁咽了咽口水,“我以为咱们都要死了,所以才跟您说那些话。我平时其实不那样,您知道的……”
多年苦心经营的稳重形象毁于一旦,冯菁极其懊悔。
“没事。”端贤并不在意,“只是记着不要把大行皇帝的事说出去。”
冯菁点头如捣蒜,连忙拍胸脯拿人头保证不会透露出去半个字。目的达成,她松了口气,跃跃欲试找新话题,“殿下,您每次出门都这麽危险吗?”
端贤轻笑,“你以为我有多少条命?”
冯菁噎住……什麽意思?自己是扫把星呗??
啊,这个人真是一如既往的难以沟通。
没多久饭好了,牧民们一边喝酒吃菜,一边畅聊家常。冯菁和端贤插不上话,低头默默吃饭。
“阿郑他俩咋还没来?”一个叫林子的年轻人一边大口扒饭一边问。
“这个阿郑自从前阵子相中那个寡妇之後,变了个人一样,整日伺候他那个半路婆子,当个宝贝疙瘩似的。”说话是满脸褶子的王老汉。
“人家那叫知道疼人,跟你们这些糙老爷们可不一样。”王婆婆白了他一眼。
“嘁,他那寡妇婆娘都不知道嫁多少回啦,还瘸了一条腿,给我我都不稀罕。”王老汉旁边的精瘦男人嘻笑道。
“得啦,我还不知道你。打了半辈子光棍,要是能捡个老婆,还不得像穷汉得了狗头金似的舍不得下床。”王老汉揶揄道。
“那个婆娘细看不难看哎。”林子若有所思道。
“你小子是思春了吧,回头我让老张给你找个姑娘泄泄火。”精瘦男人朝他挤眉弄眼。
“窑子你可少去吧,小心染脏病。”王老汉提醒他,“油头粉头的,没有正经货。”
插科打诨半天後,男人们转去探讨最近的生意买家和牧场天气。
王婆婆则笑眯眯的看着我们道:“我们这儿人说话粗,不外道,你们小两口千万别见怪。”
冯菁这才想起来刚才忘了解释,她撂下碗筷,嘴都来不及擦,赶紧说:“王婆婆,您误会了,我是他家里的丫头。”
虽然这些人无关紧要,但还是说清楚为妙。端贤固然身份尊贵,但她不曾想高攀,更不贪这嘴上便宜。再说他向来讨厌不清不楚的男女关系,她可不去犯那个忌讳自找不痛快。
“唔唔,我知道。”王婆婆嘴上糊弄答应着,面上却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端贤原本专心吃饭,见冯菁急的满头大汗,也来帮忙道:“王婆婆,她说的是真的。”
他这解释真是绵软无力。冯菁张张嘴,欲再加几句强有力的辩词,可擡眼看去,大家都在忙活吃喝,根本没人在意。她要是抓着这个事不放反而怪异,好像心里有鬼一样。罢了,她放弃治疗,端起碗继续扒拉炒羊肉干。
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这点小事她不在乎。
没吃几口,端贤从锅里盛了些米汤推过来,“喝点汤,不要吃那麽多不好消化的东西。”
王婆婆的眼睛眨巴眨巴,什麽都没说。
一连等了五天,那个就阿郑的人始终没有出现。
王老汉做主借给端贤他们一匹马回天门关,临行前嘱咐他们到了地方一定要速速派人把马送回来。这边识途的马实在是短缺。
和乌奇城外的经历相比,回天门关这程出乎意料的顺利。
官道越来越近,远处一队人骑着马狂奔过来。
“我的妈呀,你们两个怎麽搞的跟野人一样。”燕诚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野人!?差点变成死人了好吧!冯菁瞪着燕诚郡这个心大如斗的家夥,不敢相信他居然还能笑出来。
休息一个晚上之後,冯菁终于觉得自己彻底活过来了。燕诚郡找来郎中给她把脉的时候,她甚至都觉得多此一举。
那郎中五指一搭,沉入沉思。
燕城郡困惑道:“你俩咋都被咬了?到底有多少蛇?”
看来端贤并没有和燕诚郡说帮她吸蛇毒一事。很好,这种事不提也罢。
郎中捋着胡须道:“草药确有功效,但也只是暂时压制住了毒性,还是要想办法去根。”
燕诚郡点头如捣蒜:“劳烦您就给开个方子,我这就让小顺去抓药。”
郎中却摇头。“治不了,你们得去药王谷找陈戟。”
有这麽严重吗?冯菁心下疑惑,她觉得自己已经好了呀。
郎中见她一脸不服气,轻蔑道:“耳下两寸,你按按看。”
她依言按下,“哎呦。”果然让他说中了。
“这位公子中毒较轻,耽误几日尚可回转。”郎中复又指着她道:“姑娘可得抓点紧,小心留後遗症。”
“什麽後遗症?”冯菁问。
“轻则嘴歪眼斜丶重则行动不能,”郎中收拾药箱,“哦,对了,还有个别倒霉的人会变成痴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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