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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谁跟你是夫妻
皮鼓响四声,铜锣响四声,四更天了。端贤在她身後睡的很沉,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两人的衣服混在一起,散落遍地。对于冯菁来说,欢快是真,後悔也是真。世人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端贤是那种对下属既严格管辖又尊重善待的人,换句话说就是让你挨着板子的同时还想继续给他掏心挖肺。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你很难不喜欢他。可是这种喜欢到底算什麽?她不知道,也不想去细想。去年冯菁跟着他和城阳郡主的小侄女一同出游。中途有个小官求见,不知道说什麽啰嗦许久。小姑娘百无聊赖和冯菁搭话。字里行间好奇端贤是怎样一个人。冯菁趁机夹带了一些怨言,比如说月钱抠抠搜搜,比如说王府多如牛毛的规矩。小姑娘听得咯咯笑。冯菁摆摆手,“他这个人不好相处,时间久了你就会知道。无趣丶老套丶特别没意思。”正眉飞色舞之际,身後传来熟悉的声音:“你在说我吗?”冯菁仿佛被一道炸雷劈翻在地,此刻她只想知道重新投胎是否来得及。她咽了咽口水,徒劳的试图挽回:“殿下您误会了,我……我……不是说你。”说话间,他擡起手,冯菁以为他要打她,下意识的往後躲,头梆的一声撞到柱子。她捂着後脑勺,眼泪汪汪。倒霉到家了真是。“触柱自戕倒也不必。”他凉飕飕地说。冯菁脸上讪讪的,他总是这样,又像是认真又像是讽刺,阴阳怪气的,总之让人没法接话。“回去把谨言慎行多抄几遍。”“就这四个字吗?”冯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嫌少?”端贤挑眉。“不是不是。”冯菁连忙摇头。那天晚上她抄到深夜,然而他太忙并没有想起来检查。冯菁气愤自己一腔热血喂了狗,打那以後每次都偷工减料。一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她抄的那些家规,只有前後几页有认真书写,中间全是用鬼画符充的数。他动了一下,但是没有醒。望着他熟睡的样子,冯菁又开始发愁。虽说她和他有染的事已经传遍京城,但她仍然没办法放下自尊当暖床丫头。一个掩耳盗铃的办法是夜深人静偷…
皮鼓响四声,铜锣响四声,四更天了。
端贤在她身後睡的很沉,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两人的衣服混在一起,散落遍地。
对于冯菁来说,欢快是真,後悔也是真。世人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端贤是那种对下属既严格管辖又尊重善待的人,换句话说就是让你挨着板子的同时还想继续给他掏心挖肺。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你很难不喜欢他。可是这种喜欢到底算什麽?她不知道,也不想去细想。
去年冯菁跟着他和城阳郡主的小侄女一同出游。中途有个小官求见,不知道说什麽啰嗦许久。小姑娘百无聊赖和冯菁搭话。字里行间好奇端贤是怎样一个人。冯菁趁机夹带了一些怨言,比如说月钱抠抠搜搜,比如说王府多如牛毛的规矩。小姑娘听得咯咯笑。
冯菁摆摆手,“他这个人不好相处,时间久了你就会知道。无趣丶老套丶特别没意思。”
正眉飞色舞之际,身後传来熟悉的声音:“你在说我吗?”
冯菁仿佛被一道炸雷劈翻在地,此刻她只想知道重新投胎是否来得及。她咽了咽口水,徒劳的试图挽回:“殿下您误会了,我……我……不是说你。”
说话间,他擡起手,冯菁以为他要打她,下意识的往後躲,头梆的一声撞到柱子。
她捂着後脑勺,眼泪汪汪。倒霉到家了真是。
“触柱自戕倒也不必。”他凉飕飕地说。
冯菁脸上讪讪的,他总是这样,又像是认真又像是讽刺,阴阳怪气的,总之让人没法接话。
“回去把谨言慎行多抄几遍。”
“就这四个字吗?”冯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
“嫌少?”端贤挑眉。
“不是不是。”冯菁连忙摇头。
那天晚上她抄到深夜,然而他太忙并没有想起来检查。冯菁气愤自己一腔热血喂了狗,打那以後每次都偷工减料。一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她抄的那些家规,只有前後几页有认真书写,中间全是用鬼画符充的数。
他动了一下,但是没有醒。
望着他熟睡的样子,冯菁又开始发愁。
虽说她和他有染的事已经传遍京城,但她仍然没办法放下自尊当暖床丫头。一个掩耳盗铃的办法是夜深人静偷偷来找他,这样那样之後再趁他睡着偷偷溜走。
但问题是他不愿意,他不喜欢亲热之後她一个人回去,怎麽说都不肯听。要是说的再多,他就会转到她不太想听的话题——名分问题。
按照他的意思,还是要先正名,不能这样胡乱在一起。可是她不想要给他做妾,所以总是回避。每次他提,她就转移话题,或者干脆装作听不见。
有时候冯菁也搞不懂自己在做什麽,因为自尊不肯做妾,但又忍不住和他这样胡来。真是一塌糊涂。
在外人眼里,她大约就是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典型,可是没人知道,她哪个都不想,她想回到过去,她为他做事,他护她周全,那样的生活单纯又惬意,她最是怀念。
令人惋惜的是,如今到了现在这个程度,那些已经不可能了,感情这种事只有往前,没有往後。她和他也不可能再退回去到原来的关系。
人在无计可施时很容易破罐破摔,冯菁最近就是如此。
她小心翼翼的移开搭在她腰间的手臂,掀开深蓝缎子床帐,天还没亮。
“你去哪儿?”端贤抓住她的手腕。
“你的床太软了,我睡不着……”她随口胡诌道。
端贤知道她的心思,这个掩耳盗铃的鹌鹑想趁着半夜溜回去。
“睡不着我们找点事做?”
他从背後抱住她,亲吻她的脖颈。趁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向下按她的肩膀,让她跪着趴在床上。
“腿分开一点。”
“不要……”
这个姿势太羞耻,冯菁不愿意,她扭着想挣脱,可是他压着她的腰不让她动。
“你想干什麽?”她想到那些春宫册子画的图,有些不太好的预感,“我不——”
“就试一下,不会伤到你,别害怕。”他一个深吻截住她後面的话,然後又俯身亲亲她的後背,一直吻到腰间曲线起伏的地方。
“不要……”冯菁连连摇头,她不喜欢这样,太像岳翀口中的玩物了。
岳翀对岳如筝说的那些话,她始终忘不掉。当时李钟犀这麽对庄素衣,庄素衣反抗到底,因为作为一个曾经的大家闺秀,她不能受这种侮辱。她对画屏说过这样一句话:妾是男人在床上享乐的工具,就算再亲密也和感情无关。人一旦自轻自贱到以妾的身份爱男人,就完了。
想到这些,冯菁心里更加难受。她没有庄素衣曾经那般高贵的身份,似乎也没有庄素衣後来那般不屈的灵魂。
端贤发现她绷紧抵抗,以为她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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