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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是他这一扔,黑色塑料袋里连着脚的两条小腿顿时滚在了地上,里面的血水迅速渗出来,几个公安看见这一幕立即掏出了腰上的木仓:“都站住别动!”
——
“你是说,顾良才被抓了?”
一晚上,镇上接连几起案件并发并查并破,镇派出所所有人员熬夜加班审理,到第二天快中午,才算把所有案件归案告一段落,然後再各自通知犯案人员家属,到盘山村的时候,顾若刚和孟添送完姑姑孟广美夫妇回来。
他们昨天办酒,大家都喝多了,再天太晚了盘山村的路也不算好走,索性还在正月里,地里没活,上班的地方也不算忙,二婶就让姑姑孟广美和堂姐孟晴两家子在家里住了一晚上。
顾若是早上起来知道的这个事,想着头天办酒剩了不少没动过的菜色,她给留了两份下来,剩下的让孟添全部端去了二婶家,看她是自己留着後面吃还是分给院子里交好的一些叔伯婶娘。
之後又打燃沼气焖了饭,等孟添回来让他帮着炒了两个素菜,把留下的荤菜热好,去叫了他们过来吃午饭。
饭菜都弄好了,二婶姑姑他们也没客气,一家子又围桌坐一块儿吃了一顿。
吃完午饭,堂姐夫骑着他借来的摩托车和孟晴带着孩子一道回镇上了。
姑姑孟广美和姑父祁智文也打算回去,孟添说送他们,孟广美却不让,说他们刚办完酒,事情多还忙着,再过两天又要走了,家里总要收拾下,还要买出去的票,他们也没什麽事,慢慢走回去就成了。
孟广美和祁智文如今住在隔壁县老家,当年祁智文受牵连进去了近一年,最後证据不足被放出来,却也没了工作,而当时孟广美刚因为替丈夫奔走太过忙碌没注意小産了,身体不好,为了她养身体,也为了求生存,祁智文便带着她回了老家生活,承包了几十亩山地种果苗养鸡鸭。
那边和盘山村隔着二十多里地,走路得两个多小时,让他们就这麽走回去,孟添哪里能让,最後孟添去找了空闲在家的三堂哥,请他送他们回去。
两家相隔远,想要频繁往来不方便,孟添又马上要出去,这一趟分别,再见可能又要等明年过年甚至更久的时间,孟广美当年小産过後一直没有怀上自己的孩子,这些年把孟添当儿子疼,要不是当初为了捞丈夫欠下太多债,他们那边属于偏僻县,偏僻山里,学校没有这边好,孟广美早把人接到了身边照顾。
从小疼到大的孩子,走的时候孟广美特别不舍得,各种叮嘱,顾若和孟添也因此一路从大门口送到了外面大马路,回来还没进院子,就看到两个穿制服的公安朝他们走过来。
这两个公安他们还认识,昨天那个姓祝的叔伯带来的,说是他家里侄子。
看到人,顾若第一反应是他们昨天是不是有东西落下了,结果却被告知顾良才入狱的消息。
更没想到因为他的入狱,牵扯出这麽多,朱凤美进去了,王疤子的赌场被剿了,王癞子常军因为买凶伤人,还牵扯到入室抢劫,当场被抓。
这简直,这简直……
顾若不知道怎麽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顾良才说得对,她确实不孝顺,听到这个消息,她除了一开始的震惊外,剩下的只有高兴,顾良才进去了,多好的事,他早该进去了,早在他打老婆孩子的时候就该进去了。
顾若险些要压不住自己的嘴角,好半天,她才问了句:“他这种会判多少年啊?”
“具体的要等开庭之後才知道,他主要的罪在故意谋害,还致孕妇流産了,如果能够取得那边的谅解书,问题就不大。”
或许是因为认识,两位公安多说了几句,“你们是亲戚关系,可能私下里和解会好些。”
和解,怎麽可能和解,就算赖家人同意,顾若也不会去干这个事,顾良才在牢里吃牢饭挺好的,他废了这麽些年,里面能帮他再就业也算是国家对他的一种帮扶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进屋坐会儿喝杯水吧?”
“不用了,我们还在办公,就不留了,他这两天还在看守所里,还不能探视,差不多一个星期後,你们可以上红砖头那边去申请探视。”
两位公安摆摆手,把事情一说,很快走了。
孟添看着他们离开,偏头看向顾若,“要多留一段时间吗?”
顾若顿了顿,早上他们起来得晚,孟添还没来得及去火车站看票,现在顾良才的事情出来,他们倒是有些被动了,毕竟是老丈人,要是不管不问,人家会议论孟家的不是,不讲情面什麽的。
但她们马上都不在村里待了,还在乎旁人那两句说嘴吗?
何况犯罪的事他们能怎麽管。
真去求赖家和解吗?
赖家赖盛威两口子和他们娘老子朱凤美赖桂树像了个十成十,没理的事都要闹腾,更别提这里面牵扯到两个人的第一个孩子。
顾若也不愿意去求,杀人偿命,顾良才在做这事的时候就该想到後果。
“不用,这事基本已经定下了,我们留下来没用,赖家那边不会同意和解的。”
“把这个事通知我妈一声就行了,怎麽做看她自己,我们帮不上什麽忙。”
顾若说得冷漠,甚至不近人情,盘山村的人还在讲究老古的那一套,娘老子永远是娘老子,没有不是的父母,只有不孝顺的儿女,要是这会儿有哪个长辈路过听到,该对她说教指责了。
她说完,抿了抿唇,脸转向孟添,“你会觉得我冷血吗?”
“我一点儿都没为他进监狱的事伤心。”
“不止不伤心,我还松口气的感觉,至少短时间里我不用担心他会折腾出点什麽事来讹我们了。”
“以前他打我们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打老婆孩子犯法,能把他送进去就好了,好几次他对我拳打脚踢的时候,我甚至盼着他能下手重些,最好能够真的把我打出个好歹,我好去告他……”
“有一年我肋骨被他打断,我还真去派出所了,结果人告诉我,自古没有儿告父的,这个事我只能找妇联调停。”
“妇联能怎麽调停呢?”
“村里的妇女主任大队长不是没上过我家,但顾良才每天喝酒,酒就没醒过,他随时可以发酒疯,来一个打一个,到最後没人愿意管我们家的事。”
“那天我从家里跑出来,我不是没想过去找大队,但我知道没用,清官难断家务事,不是常军,也可能是别的,或许不是瘸子,但是会有别的缺陷,可能,和顾良才一样喜欢喝酒然後打人的,也可能和顾何友一样,是个赌鬼。”
顾若说着,擡手擦了一把眼,她这些年过得实在不好,心里也憋了太久,说起这些,她心里止不住的恨和难受,“我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活着干嘛,既然觉得我该她没办法生了,干嘛不把我一把掐死报仇呢?这样大家都解脱了。”
“什麽大家都解脱了,不许乱说。”
顾若的话一声声像锥子一样扎进孟添胸口,看着她红透的眼睛,顾不得还在外面,他擡手把她抱进了怀里,下巴磕着她发顶,宽抚道她。
“不许说这些,你没有冷血,没有不好,是他们不好。”
“这事不想管就不管,也管不了,我晚些去和你妈说一声,看她什麽打算和安排。”
“好了,我们先回去,你昨天带过来的东西,还没收拾,我们看看要怎麽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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