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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是独一无二的。”云里兰说完,又补充道,“枫河也是。”
林风致顿时垮起了脸。
得知枫河起码死後有个着落,她突然就不怎麽伤心那个笨蛋了。
嗯,就只有一点不难过,一点而已哦。
云里兰又道:“之前太匆忙,还没问你,你是怎麽从他的控制中清醒的?”
林风致摇头:“我也是不清楚。这几年我昏昏沉沉,偶尔会被他叫出来应付身边的人,大部分时候都只能感知到一点外界的动静。我曾经尝试过留下记号,可下一次出来後,我发现看到我留下的记号的人都消失了,就不敢再冒险。
前不久,我在一片黑暗中看到几片……银杏叶?就像阳光的碎片。”
她语气有些迟疑,不太确定自己的描述对不对。
银杏叶?
虹霜和云里兰对视一眼,心下了然。
他们曾见过有人长身玉立,银杏叶光影细细碎碎地从指缝里落下。
说真的,在猜到友人其实是新生神明之前,他们一度以为对方是银杏成精,而不是他自己说的尘世青莲。
“在那之後,禁锢我的力量逐渐消散,我甚至可以逐渐出来透气。”林风致又道,“完全清醒其实也在十几天前,我害怕他还有後手,不敢在脑海里多想一点,只是暗示自己要换几个饰品,提前把要换的挑了出来。说来也巧,我动手的那一天,恰好你那个朋友被拥挤的人群推到我身边。”
云里兰扶额:“难怪那片龙鳞会挂在念生身上,我还以为是你特意这样做的。”
林风致得意道:“那倒不是,故意而为容易被他捕捉到自己的想法,我只是很擅长随性而为。”
“老夫人的耳坠也是你选的吧。”云里兰面上浮现一丝微笑,“看到你今天也戴了,我便知晓我的猜测是真的。”
“说明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心有灵犀。”林风致笑眯眯道,“戴上是演戏,切断是终场,该处理後事了。”
那是她们过去一同追查各种案件时用来迷惑敌人的小手段,和其他在记忆里格外明晰的暗号不同,它谈不上多有用,甚至只能算一个满足林风致表演柔弱可怜小美人的把戏。
胜在她们从没把这个当成真的暗号,只当是朋友之间普通的玩闹。
云里兰也笑了,她看着此刻格外快活的友人,仿佛望着山崖上傲立的一朵奇花。
“风致——”
苍老的呼声从半空中来,林风致擡头,看见自己的母亲坐在高台之上,遥遥呼唤着她的名字。
“阿娘……”
林风致喃喃,就要往母亲那里而去,忽觉得有些不对。
母亲似乎无法动弹,否则她早已下来见她。可云九的傩兽应当只是震慑那些仙门蠢货,不会对阿娘做什麽。
意识到这一点,林风致四下张望,发现除了他们几个以外,在场所有人都被一种妖异殷红的花朵禁锢了身体。
云里兰收回傩兽,领着林风致朝林老夫人而去。
虹霜和姜高宁同时离开,顶着周围所有仙门高层惊惧的目光在玉念生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仪千风朝他们打了个招呼,神态自若。
玉念生坐在凳子上左扭右扭,看起来有千言万语想对他们说。
虹霜手指竖在唇中央:“嘘,不要问,马上你就知道了。”
真是巧了,少东家这个位置视野最好,既不会离鬼门关太近而又像上次那样被波及,也不会离得太远看不清。
林风致立在高台,反手召回被冷落多年的留云藏风,来到母亲身边。
她来不及询问云里兰那花朵从何而来,便被母亲一把抱在怀中。
“风致,我的儿啊——”
林风致想像以往一样露出明媚的笑,嘴角却怎麽也勾不起来。
清醒过来这段时间,与阿娘相处时她甚至不敢有片刻不同于以往“他”在时的表现。
那时他能用阿娘把云九逼得不敢动手,更早之前也没对阿娘动手,不过是怕自己会不顾一切毁掉这张脸。
一个垂垂老矣的妇人,在他心里如何比得上目前最珍爱的藏品?
林风致不敢赌。
她只敢装作不经意地给母亲戴上兰花耳坠,为的是第二天云九能看见。可她没想到母亲居然自己私下去寻到云九,得知此事时险些把她吓得魂魄出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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