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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空去见过在奈何桥畔徘徊的枫河,告知对方枫岳那几十年的情况,得到少年叽里咕噜一大堆的感谢。
有时候会碰到【黑白无常】,白无常时不时会朝他投来饱含怨念的眼神,嘀咕着“明明是我先看中的人怎麽就给那神棍捞走了”“老黑,哪天我们找个空闲的时间去把那神棍揍一顿”之类的话,然後被黑无常“我们没有空闲的时候”堵上了嘴。
这时候如果牛头马面在,会在一旁拍着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什麽?老白你要去揍那神棍?去的时候记得叫上我们。”
“活着那会儿就听那神棍说话不顺耳,死了还要听他那张刻薄嘴说话,真烦。”
甚至虹霜去十殿阎君那里汇报公务时,偶尔也会听到最和善的阎罗王低声念叨“判官今日又发病了”之类的话,更不用说脾气不那麽好的卞城王丶泰山王了。
十殿阎君里,有五殿都与他的直系上司不对付。
作为在场辈分最小的虹霜,每次听到上司们蛐蛐自己直系上司时,都只能抱着公文笑笑不说话。
其实,他偶尔也会觉得直系上司有时候说话有那麽一点阴阳怪气。
这些小小的插曲并不能影响他的幽都生涯。
习惯阴世的生活後,他发现这些同僚们似乎都有共同的秘密,他们似乎来自同一个时代。
但虹霜并不在意这些。
李昭明告诉过他,天道所挑选的这一代阴官生前都是身具大功德之人。
他们能好好履行阴官的职责,维系阴阳两界的平衡,那平日里的些许口角算不了什麽。
【无常】念叨了许久要找个时间揍【判官】一顿,也从来没有真的付诸行动过。
倒是【孟婆】不太一样。
细心如虹霜,自然发现【判官】不常去见【孟婆】,甚至可以说平日里躲着她走。
但【判官】分明又很关心【孟婆】的情况。
以虹霜的经验来看,他那上怼阎君下怼无常的直系上司似乎对奈何桥畔【孟婆】怀有一种诡异的……愧疚?
虹霜觉得自己没有判断错。
这个疑问,在某一次他前去寻聆川城隍时得到了解答。
聆川的【城隍】与他有相隔十万年的同门之谊,他们的关系在虹霜死後拉近了不少。
有些话,虹霜是可以对【城隍】说的。
“你说,你觉得【判官】对【孟婆】有一种愧疚的心情?”
彼时,聆川的【城隍】与他对接完公务,难得空闲时间,便邀他在聆川境内踏风游云。
【城隍】负手立于云端之上,淡淡道:“你没猜错,他确实对孟婆有愧,他应对孟婆有愧。”
虹霜点点头:“我总觉得,这和对无常他们的情感,不太一样。”
“告诉你也无妨,不过是他曾经让孟婆做过一件诛心之事。”【城隍】沉默了许久,淡淡开口,“你知道‘反生香’麽?”
虹霜道:“知道,传说中可以令死者重归人间的香。”
【城隍】道:“在我们那个时候,整个大陆只有轮柔——当时她还不是孟婆,是善法天那一代的圣女。只有她能做出最完美的反生香,唤回死去的生灵。让亡灵重返战场,继续他们的职责。”
虹霜听出了潜藏的含义,汗毛倒竖:“您的意思是?”
【城隍】道:“【判官】生前是大陆天机阁阁主,是那场大战中负责推演战场形势丶为我们指派任务的人。他给【孟婆】下的唯一一个任务,就是留在後方制作反生香。”
反生香能唤醒亡者,而那场对抗域外天魔的大战中,战死的修士不计其数。
很难说当时的天机阁阁主是以什麽心情对着善法天圣女下达这个命令,也很难说当时的轮柔是以什麽心情去做这件事的。
那些往事,毕竟都随着十万年的时光消散了。
“我有一个朋友,正是轮柔一脉。”虹霜最後只能说出这句话。
【城隍】道:“我知道,叫做天星,对不对?”
虹霜点点头,又听对方说:“善法天是星辰照耀之地。最後一战里,所有还活着的修士都拼尽一切,轮柔战死在西南战场,她的血肉灵魂会影响那片土地。你那位朋友和她的族人,血脉里流淌着的是来自善法天的星尘。”
寥寥几句,虹霜从当事人口中窥探到十万年前的浩劫一角。
他望着长风中的【城隍】,目光落到云端下被刀锋劈开的峰峦,看到山中云雾霞光舞孤凤,那是独属于聆川落云间的绝景。
虹霜想起挂在对方腰间从不离身的刀,想起对方过往的只言片语,他忽然明白了什麽:“莫非,您也——”
【城隍】平静道:“这下面是我的葬身之地。”
这片土地曾经是他的故乡,也是他的埋骨之处。
多年以後,这片土地用另一种形式记住了他。
时隔十万年,红袍神官转过身,对着十万年後的後辈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名字:“我名云独凤。”
【作者有话说】
注:
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漂流在异乡。—唐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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