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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与鹰的灰烬番外（第2页）

“为了你，值得。”他低头吻她的额头，银链在两人之间轻轻晃动，“等这事结束，我们去冰岛看极光，麻瓜说那里的光可以净化一切。”

4.马尔福庄园的血色

1980年的纯血晚宴上，伏地魔的目光第一次落在塞拉菲娜身上。她穿着加里克偷偷送她的银绿色礼服，蛇鳞纹路被魔法暂时掩盖，却在黑魔王的注视下隐隐发烫。

“混血？”伏地魔的声音像毒蛇吐信，杖尖的绿光扫过她的脸颊，“萨默比，你居然把这种肮脏的血脉带进庄园。”

加里克突然挡在她身前，黑袍下的手紧紧攥着魔杖：“主人，她是我的助手，懂得古老的如尼文。”

塞拉菲娜能感觉到他在发抖，黑魔标记在他皮肤下剧烈灼烧。贝拉特里克斯发出刺耳的笑：“助手？我看是宠物吧。”她的魔杖尖指向塞拉菲娜的心脏，“让我来帮你清理门户，加里克。”

“不！”加里克的银蛇咒与贝拉的绿光撞在一起，在大理石地面炸开刺眼的光。他拽着塞拉菲娜冲向密道，却被伏地魔的咒语拦住去路。绿光穿透他的肩膀，鲜血溅在塞拉菲娜的礼服上，像极了银藤花的颜色。

“跑！”他把她推进密道，自己转身面对黑魔王，银蛇咒在掌心爆发出从未有过的光芒。塞拉菲娜在黑暗中奔跑，听着身後传来加里克的嘶吼，还有伏地魔冰冷的声音：“混血巫师不配留在这个世界上，就像他们的血液不配玷污纯血的荣耀。”

当她鼓起勇气回头时，只看见密道尽头炸开的绿光，还有加里克被食死徒按住的身影。他的目光穿过人群锁定她，嘴唇无声地动着——是蛇佬腔的“安宁”。

三天後，加里克拖着残躯找到她藏身的麻瓜小屋。他的左臂被烙上更深的黑魔标记，黑袍下的伤口里嵌着块墨绿色的石头——是伏地魔强行塞进他体内的魂器碎片。

“他杀了她。”加里克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眼睛里的光彻底熄灭，“在我面前，用阿瓦达索命。”他突然抓住塞拉菲娜留下的银链，指节泛白，“她说最後看到的是银藤花，在庄园的废墟里开得很盛。”

那天晚上，加里克在壁炉前坐了整夜。火焰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条扭曲的蛇。当第一缕晨光升起时，他的眼睛变成了竖瞳，嘴角勾起一抹不属于他的冷笑。

“从今天起，我是JS。”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声音里带着伏地魔的阴冷，“加里克·萨默比已经死了，和他的爱情一起。”

5.二十年後的回响

JS站在马尔福庄园的废墟前，指尖抚过墙上的弹孔。二十年来，他像寄生虫一样活在加里克残留的意识里，看着塞拉菲娜的银链在黑市流转，看着格林格拉斯家的小女儿继承了相同的诅咒，看着那个叫德拉科的马尔福少爷笨拙地为她涂茉莉精油——像极了当年的加里克，却比他幸运得多。

恨意像毒藤缠绕着他的心脏。那些纯血家族的人，那些嘲笑塞拉菲娜是“混血怪物”的人，那些在伏地魔倒台後假装无辜的人——他们都不配活着。

当他终于掌控这具身体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她的蛇鳞纹路与塞拉菲娜一模一样，灰蓝色的眼睛里却有他从未见过的光——那是被爱滋养过的样子，不像塞拉菲娜，连死亡都被烙上“混血”的烙印。

“你和她真像。”JS第一次在圣芒戈见到阿斯托利亚时，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她正给德拉科的黑魔标记疤痕涂茉莉精油，动作温柔得像当年塞拉菲娜给他包扎伤口。

嫉妒像毒蛇啃噬着他。为什麽阿斯托利亚可以拥有爱情？为什麽那个马尔福家的小子可以弥补父辈的过错？而加里克和塞拉菲娜，只能在绿光中诀别？

他开始策划血咒仪式，要用阿斯托利亚和哈利的血脉做祭品，完成加里克未竟的“融合”——但这一次，他要让所有纯血家族都付出代价，让他们尝尝被诅咒啃噬的滋味。

直到在地窖里看到那朵能量凝成的银藤花，JS才突然明白加里克藏在《血脉融合论》里的批注。所谓“以爱为钥”，不是要报复，而是要原谅——原谅那些伤害过他们的人，原谅这个不公的世界，原谅彼此未能完成的约定。

当德拉科的银蛇咒刺穿他的心脏时，JS仿佛看见加里克站在极光下，塞拉菲娜的银藤花别在他黑袍上。他们终于能去看冰岛的光了，在另一个没有诅咒丶没有仇恨的世界。

最後的意识消散前，他对着阿斯托利亚和德拉科的方向，用蛇佬腔轻声说：“安宁。”

那是加里克教塞拉菲娜的第一个词，也是他能给这对年轻人最後的祝福——愿他们不必像他们一样，在血色晚宴的废墟里，捡拾起爱情的灰烬。

6.极光下的银藤

这一切结束後，阿斯托利亚在整理圣芒戈的旧档案时，发现了个标着“萨默比”的青铜盒子。里面除了半块烧焦的《血脉融合论》，还有张泛黄的纸条，是塞拉菲娜的笔迹：

“致未来的你：

如果有天你遇见一个愿意为你对抗全世界的人，请相信他。

就像相信银藤花总会在废墟里绽放，相信极光终会照亮最黑暗的夜。”

盒子底层压着朵干枯的银藤花，花瓣间夹着根银链——与她无名指上的蛇形戒指，在月光下泛着相同的光泽。

德拉科从身後拥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窗外的极光正如同活物般舞动，绿色的光带里夹杂着细碎的银点，像极了JS消散时的光点。

“在想什麽？”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阿斯托利亚转身吻他的嘴角，银链在两人之间轻轻晃动：“在想，有些爱情，就算被纯血的偏见碾碎，也能在灰烬里开出花来。”

极光在此时达到最盛，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缠成密不可分的形状。远处的雪地里，不知何时冒出丛银藤花，在极夜的寒风中，绽放得温柔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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