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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斯科皮背着书包准备去跟他的好友阿不思和阿德里安等人温习功课时,看见父母正站在玄关穿鞋。阿斯托利亚穿着件银灰色的大衣,手里攥着串钥匙,指尖反复摩挲着其中一枚——那是德拉科昨晚特意放在她手袋里的,刻着“医院”字样的黄铜钥匙。
“爸爸,妈妈,我完了能去医院找你们吗?”斯科皮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他昨晚听见父母在书房低声交谈,虽然听不懂“阿尔茨海默症”到底是什麽,却能感觉到那不是好事。
德拉科蹲下身,帮他理了理围巾:“当然可以,我们在麻瓜医院的花园等你。”他看了眼阿斯托利亚,她正专注地研究着自己的鞋扣,显然忘了该怎麽系,“妈妈会给你带麻瓜的巧克力。”
阿斯托利亚的眼睛亮了亮:“对,巧克力。”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雀跃,仿佛想起了什麽开心的事,却在转身时,把德拉科的大衣当成了自己的,披在了身上。
德拉科没有纠正,只是帮她拢了拢衣领:“走吧,‘魔法展览’要开始了。”
麻瓜医院的大厅比想象中热闹,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步履匆匆,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咖啡混合的气味。阿斯托利亚紧紧攥着德拉科的手,眼神里带着一丝警惕和好奇,像第一次踏入对角巷的孩子。
“别害怕。”德拉科的声音很轻,“这里的人虽然没有魔杖,却能做很多神奇的事,比如让生病的人好起来。”
哈珀医生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戴着副金丝边眼镜,笑容温和得像霍格沃茨的庞弗雷夫人。“格林格拉斯夫人,很高兴见到你。”她伸出手,与阿斯托利亚轻轻握了握,“我们今天要做几个小游戏,看看你的记忆力好不好,好吗?”
阿斯托利亚的睫毛颤了颤,点了点头。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大衣的衣角,那是德拉科的大衣,领口处还沾着点温室的茉莉花瓣。
第一个游戏是记忆卡片。哈珀医生拿出几张印着水果的卡片,让阿斯托利亚记住它们的位置。阿斯托利亚看得很认真,却在医生打乱卡片後,指着苹果说成了“会飞的香蕉”,惹得旁边的护士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二个游戏是拼图。阿斯托利亚拿着拼图块,半天找不到该放的位置,最後索性把它们堆在一起,说:“这是魔法城堡的废墟。”她的笑容很认真,完全没注意到医生在记录板上写下了“空间认知障碍”。
最让德拉科心惊的是第三个测试——哈珀医生让阿斯托利亚画一个时钟。阿斯托利亚握着笔,在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圆圈,却把数字12画在了3的位置,指针更是像两条挣扎的蛇,完全不成样子。
“没关系,很多人都会画错。”哈珀医生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在转身时,对德拉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到走廊谈话。
走廊里,哈珀医生的表情凝重了许多。“马尔福先生,”她推了推眼镜,“格林格拉斯夫人的认知功能衰退得很明显,比同龄麻瓜要严重得多。”她拿出一张脑部扫描图,指着其中一块阴影,“这里的活跃度明显低于正常水平,很可能是……阿尔茨海默症中晚期。”
德拉科的呼吸骤然停滞。他盯着那张扫描图,阴影的形状像极了阿斯托利亚腕间的蛇鳞纹路,狰狞而顽固。“中晚期意味着什麽?”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意味着她的记忆会加速流失,”哈珀医生的声音带着一丝同情,“可能下周就不认识你,下个月就忘了自己的名字。目前没有特效药,我们能做的,只是尽量延缓这个过程。”
哈珀医生的声音像浸了冰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德拉科最後的侥幸。他盯着扫描图上那片灰黑色阴影,突然想起阿斯托利亚昨晚对着餐刀傻笑的样子——原来那些天真的好奇,早已是病症的僞装。
“延缓……能延缓多久?”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圣芒戈的治疗咒丶格林格拉斯的古籍丶甚至他偷偷在她睡前念的记忆咒……所有努力在“中晚期”三个字面前,都像被施了消解咒的泡沫。
“最多两年。”哈珀医生的钢笔在病历本上停顿,“而且需要住院观察,她的血液指标很奇怪,有魔法残留的波动,我们需要排除其他并发症。”
“住院?”德拉科猛地擡头,铂金色的发丝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冷光,“她怕生,而且……”他顿住,无法向麻瓜护士解释阿斯托利亚需要月光石才能安稳入睡,就像无法解释她腕间的蛇鳞会在满月时发烫。
“这是规定。”医生的语气不容置疑,却在看到他眼底的红血丝时放缓了些,“我们会安排单人病房,允许家属陪护。你可以告诉她,这是‘魔法展览’的特别环节。”
德拉科回到检查室时,阿斯托利亚正把听诊器戴在头上,像戴着顶滑稽的银帽子。“德拉科,你看!”她对着墙壁的反光照了照,笑得眉眼弯弯,“我是不是很像圣芒戈的治疗师?”
他走过去,没有说“你曾经就是圣芒戈治疗师”,而是轻轻摘下听诊器:“医院说要给你看更厉害的魔法,需要住在这里。”他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像在说一件有趣的事,指尖却在颤抖——那是他第一次对她撒如此沉重的谎。
阿斯托利亚的笑容淡了些:“要住很久吗?我的茉莉还在温室等着浇水。”她的手指在白大褂上划了圈,那里别着枚陌生的胸牌,照片上的她眼神清澈,完全不像此刻这般茫然。
“斯科皮会帮你浇水。”德拉科握住她的手,触感冰凉得像地窖里的蛇怪鳞片,“我们可以每天问他,让他给你看花开了没有。”
办理住院手续时,护士递来一套蓝白条纹的病号服。阿斯托利亚接过时,突然把衣服反过来穿,领口的结系成了滑稽的蝴蝶结。“这样是不是更像魔法袍?”她转了个圈,病号服的下摆扫过地板,带起一阵消毒水的气息。
单人病房的窗户正对着片草坪,几只鸽子在栅栏上踱步。阿斯托利亚趴在窗台上,手指在玻璃上画着茉莉花:“这里没有猫头鹰,怎麽给斯科皮送信?”
德拉科从手袋里掏出个麻瓜手机,调出相机:“用这个,一按就能把画面传过去,昨天布雷司留下的,他总是很喜欢这些。”他拍下她画的茉莉花,屏幕上的图案歪歪扭扭,却带着熟悉的温柔,“你看,比猫头鹰还快。”
阿斯托利亚的眼睛亮了亮,却在接过手机时,手指在屏幕上乱按,把照片误发给了陌生号码。“它不听话。”她噘着嘴把手机还给德拉科,像个被抢走玩具的孩子,“还是魔法好用。”
傍晚斯科皮和布雷司一家赶来时,阿斯托利亚正坐在床上,对着一盘麻瓜甜点发呆。潘西带来的草莓蛋糕放在床头柜上,她却把糖霜当成了药膏,用手指蘸着往手腕上涂——那里的蛇鳞纹路在白炽灯下泛着青紫色,比早晨深了许多。
“妈妈!”斯科皮冲过去,抢过她手里的叉子,“这是蛋糕,不是药膏!”他用纸巾擦掉她手腕上的糖霜,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显然在家已经做过无数次。
阿斯托利亚的睫毛颤了颤,看着斯科皮的眼神带着一丝陌生的困惑,随即又绽开笑容:“是斯科皮啊,你怎麽来了?”她的语气像在接待突然到访的客人,完全忘了早上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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