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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东陵川顿了顿。
姜玉烟大骇。难怪凤绫回来後没两天性情大变。语气艰涩道:“所以你认为他已经开始行动了……”
东陵川道:“无毒不丈夫,我与九弟一长一幼,我是长,他得宠,早晚要兄弟阋墙,斗个你死我活……我只是把他要对我做的事提前了而已……”
姜玉烟心里一滞,想起流云庄的最後一面。
那时候晨光正好,东陵野吊儿郎当地看着她,眼含笑意:“将来,我若无处可去,便来寻你,你可要收留我……”
姜玉烟心里一酸,低声叹道:“九殿虽有夺位之心,却未必有杀你之意……”
否则他何必预设将来东陵川登位而将他驱逐的场景。
东陵川猛地擡起头,“不可能不可能,我的暗卫明明听到……”
姜玉烟摇摇头,将流云庄里东陵野对她所说的话一字一句地复述给东陵川。
“殿下一定是听错了,或者意会错了……亦或许,是殿下自己心里对九殿的提防在作怪……”姜玉烟沉声道。
东陵川嘴角微颤,眼眸湿润,喉结滚动,反复呢喃道:“不会的,不可能……”
桌面的茶壶早没了热气儿,疏影间里的三人久久沉默。外面天凝地闭,风刀霜剑,却不及此刻室内的气氛冻人。
东陵川仿若深受打击,半晌才颓然道:“郡主既得知了,又当如何呢?”
姜玉烟道:“我只是想替九殿问个明白。如今我看殿下的情形,应该是後悔了吧?”
後悔?
东陵川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倏忽落下一滴混浊的泪来,“我……是我错了吗……我竟亲手杀了我的弟弟……”
姜玉烟唉叹一口气,“当初在马场上,咱们策马扬鞭,开怀玩乐,那时候我觉得假如我们之间没有隔着家国大事,也当是一群知己好友。却为何走到今日这般地步?”
东陵川心潮如水,痛苦难当,几不能言语。
好半晌才终于平静了下来,敛了神色涩声道:“我会自行和我父王说明情况,不日便会扶柩回国。大月可以结案了。”
姜玉烟知道如此一来,东陵川将会面临什麽,不免深深叹息。
只是,此事与那谢意也脱不开干系,他竟然胆大到敢祸害国家战事,何不趁此机会把他往死里坑?
何况她对东陵川的心情复杂,但此时若能保他一命,将来或许对两国邦交也有助益。
“殿下既已知错,此时赔上性命亦于事无补。不若日後当个明君,死了到地下向九殿赔罪,他也能安心些。”姜玉烟循循善诱道。
东陵川木然道:“郡主不准备告发我,认为我还有机会”
姜玉烟道:“此事总归要有人负责,那煽动你二人兄弟相残的谢意不该担责吗?”
东陵川目光冷凝,道:“不错!左右逢源,若非他在其中煽风点火,我岂能做下如此错事,我断不能放过他!”
姜玉烟道:“殿下手中可有谢意与你勾结刺杀泸州驿站官员,以及怂恿你杀害九殿嫁祸景王的证据?”
东陵川道:“只有一封语意不明的秘信和他的信物。”
姜玉烟想了想,低声道:“只要有他的字迹,我们可以仿写两封密信,拿着他的信物去告发他。有殿下这个人证,皇帝不信也得信。届时……”
不能将真相公诸于衆,姜玉烟对东陵野心存愧疚,顿了片刻道:“届时殿下都推给谢意,就说是谢意急不可耐自作主张杀了九殿以陷害驿馆主事者谢沅。”
末了沈逸又问道:“那醉生梦死可还有残馀?”
东陵川点头。
沈逸道:“殿下可交于我,明晚这瓶毒药便会出现在谢意的寝殿。”
东陵川走的时候,郑重地向姜玉烟拜了一拜,“我自知罪孽深重,郡主却还愿搭救于我,来日定不负郡主所望。”
姜玉烟也还以一礼。
接着二人就目送着东陵川步履沉沉地离去了。
回府的路上,姜玉烟唏嘘哀叹不已。
沈逸道:“郑少朴已知实情,你怎敢保证他会如你所说的结案?”
姜玉烟暼他一眼,“他如今脑袋还提在手上,证据只在你我的手上,你若不出面指正,结不了案,七天一过,人头落地。何况如实汇报皇帝,他在大俞那讨不了好。皇帝让他查也是要给大俞一个交代,这般如何交代得了?”
“郑大人是天子近臣,不参与派系争斗,你这般做是在拖他下水,何况郑大人并非贪生怕死之人。”沈逸皱眉。
姜玉烟垂眸道:“我去说。”
“看来你也看出来那郑大人待你不同了?”沈逸冷哼一声。
姜玉烟微侧了脸,那晚,男人的眼神历历在目。如今情海里走一圈,她对此事尤为敏锐。如沈逸所说,她确实有些不厚道……
当晚姜玉烟缓缓把事情与郑少朴讲了一遍,着重强调了谢意在其中的作用以及东陵川的误会。含蓄地把自己与东陵川商议的结果告诉了他。
不知为何,这次谈判,姜玉烟主要还是以情丶以利诱,倒没有忍心威胁。
郑少朴人精一样,一言不发地听完了。让她把证据准备好,便请她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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