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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珍对着他的腹部的重重一击,彻底终结了他的反抗。贾蔷虚脱般歪着身子动弹不得,夺眶而出的泪水昭示着他的屈服。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贾珍将他的双腿也分开拴在床的两侧,而后,起身去取了一把剪刀过来,在贾蔷惊恐的注视下用剪刀紧贴着他肌肤,一点一点地剪开他的衣裤。
冰凉的剪刀,偶尔会扎着他的刀尖,紧贴着他战栗着的肌肤,停顿一下又朝着更深入的地方继续下去,其中蕴含着的强制和冷酷的威胁不言而喻。
贾蔷闭上眼睛,被泪水打湿的睫毛湿漉漉地一个劲儿地轻颤,似待宰羔羊般无奈又悲愤地等待着。
贾珍极有耐心地将他的衣服剪成一条一条地,挂在身上,像跳草裙舞的夏威夷妇女。
妈的个变态!要干就快点,弄完了我好回家睡觉。贾蔷心里的呐喊出不来,像一团火一般炙烤着他的自尊心,在胸腔里发出沉闷的声响。
贾珍终于完成了他的人体艺术作品,满意地上下端详,又趴到贾蔷耳边暧昧地说:“你自己看看你这个样子,是个男人就把持不住,怎怨得我爱你爱不够?”
贾珍又想起了什么,说:“说了要你喝罚酒的,怎么把这档子事给忘了呢?”
他将桌上的那壶酒拿了过来,自言自语道:“现在嘴堵着,可怎么喝呢?你可别怨我不给你酒喝,实在是你这小嘴太不乖了,我给你把帕子取了,你大喊大叫起来,大家都没有脸面不是?诶,有了,让你的身体代替它喝吧。”
说完,他手一歪,冰冷的液体顺着贾蔷优美的身体曲线倾泻而下,在迷离的烛光下泛出晶莹的光泽。
贾珍的大手覆盖上他的身体,四处游走,他胸前的凸起就像含苞待放的花蕾,在遽雨狂风中不住地颤抖。贾珍伸出血红的舌头,舔舐着他的年轻的、幼嫩得在烛光下呈半透明状、美好得像春天才冒出头的绒绒青草般的美好身体,不断发出野兽般沉重的喘息。
贾蔷全身崩得紧紧地,像一把拉满了的弓。他反抗不了,只有将这刻骨的痛恨和耻辱,和着刚才因为被殴打而流出的满嘴鲜血一起咽下,直到贾珍终于全身覆盖上来,一阵撕心裂胆般的疼痛穿透他的身体,直刺|入灵魂。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写h,将就看吧,顶锅盖逃……
☆、谁是谁的玩意儿?
贾珍果然是说到做到,让贾蔷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度日如年”。
疼疼疼疼疼!然后在撕|裂般的疼痛中坠入黑暗。
当他从昏厥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居然还悲哀地屈身在这男人的身下,随着他猛烈的撞|击和亢奋的低吼无力地承受着屈|辱的蹂|躏。
痛到极致的不仅仅是身体。贾蔷的眼神空洞地漂浮着,仿佛穿过头顶的苍穹,在寻求灵魂的拯救。
贾蔷前世里是个很骄傲的人,虽然他早就认识到自己的性取向,也基本认定自己应该是属于受方,在大部分人都认为,男人之间的性|爱不用讲究什么贞洁观念的现代社会,他始终坚持自己的第一次应该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一直洁身自好。他倒不是觉得自己应该像女人一样,要用初夜去换取一个男人的承诺或是虚幻的责任之类的,只是觉得只有情到至浓才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付出去。说他眼高于顶也好,目无下尘也好,的确,一般的人,他是看都看不上,更别说有什么不当的接触了。
所以,贾蔷的伤,除了身体表面的斑斑点点,还深入到心灵深处。
在这样一个夜晚,一直以来为他所珍视的某样东西,或者说,某种理想,就这样被人残忍地抢走,生生地打碎,随之被粉碎的,还有他,与生俱来的自尊、自傲之心。
窗外,冷月无声,寒气渗骨。
贾珍已经泄过一回了,见他全身瘫软,料想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了,便将他的捆住的手足解开,换了一个更深|入的姿势。
贾珍一边猛烈地动作,一边喘着粗气说:“你怎么又流这么多血?搞得跟个黄花大姑娘似的,真他妈过瘾。”
贾蔷盯着他可恶的脸,聚集起全身最后一点气力在指尖,狠狠地往他脸上抓去。
贾珍一声哀嚎,脸上带上了幌子,光荣地成为了中年猥琐版的“三道杠”。
贾珍一个耳光扇过来,打得他耳中一阵嗡嗡狂鸣,眼前金星直冒,身体情不自禁地紧缩,倒让贾珍舒服得发出一声叹息,又是一个耳光扇过来,说:“夹得好舒服啊。原来你小子欠收拾!不使劲打不行!”
贾蔷用仇恨的目光瞪着他,忽然张口,欲咬他的手,却被他揪住头发,往床沿上狠狠地磕了一下,再次晕了过去。
第二天,当贾蔷醒来时,贾珍早就不见踪影,只留他一人睡在这极尽奢华的房间里。
贾蔷强挣着各种疼痛的身体下床,脚一落到地上,就有一股白|浊的液体混着血丝,顺着大腿流下,提醒着他昨天晚上的惨痛遭遇。
贾蔷抓过被衾大致擦拭了一下,又寻得一套衣衫穿上,衣服有些大,他勉强穿上,又挽起一点,整理得像点样子,估摸着可以出去见人了,正要提脚出门,忽然又想起什么,连忙退回去,找到一面穿衣镜,在镜中审视自己。
身上的伤且不去管它,反正衣服罩住的,别人也看不出来,可是,他的面颊两边都是高高地红肿,嘴角破裂着,额头上还有一块硕|大的乌青淤痕,这副凄惨的模样根本掩饰不了,任是谁看见都要心里犯嘀咕吧。
贾蔷看着镜中的自己,以及身后映出的一个巨大花瓶,里面还插着几枝怒放的红梅。那勃勃的生命力正与他目前的凄楚形象构成一组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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