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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几步又折返:“你们今夜是就此歇下了,还是商讨鬼贵妃事宜?”
姜禧不作声,游扶桑想了想:“讨论一下吧。”不然命怎麽丢的都不知道。
常思危一听立即有了精神,自说自话坐到榻边来:“今夜与鬼贵妃打一照面,我算是知晓了许多线索。”话是这样讲,她却没有说下去,转而恳求道,“是以二位留下我吧,我很有用的!”
姜禧从不领情:“有话说话,有屁放屁。”
常思危从善如流:“好嘞!”
“其一,鬼贵妃虽面流脓疮,看不清形貌——千年厉鬼大多是如此,毕竟鬼气难消,肉身易腐——但不幸之中的万幸,我看清楚了她的衣裳。那当是极为珍稀的材料,才能千年不腐,兼以其样式为妃嫔样,左玲珑右珠玉,搞不好真的是个古都贵妃哦。”
“其二,好巧不巧,这庸州城在九百七十四年前做过那麽一次国都,那是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国,国名巠,水在地下川行。我猜测,这鬼贵妃生前便是巠之国里一位贵妃。这样她的名字就好猜了……”
正如魔修的命门在魔纹,鬼的命门则在名姓。普通的鬼怨气不大,遗愿也普通,比如给生前陪伴的流浪小狗找一个好人家啦丶寻到生前尸身好好下葬啦,这些普通的愿望构不成怨气,将它们完成就好。
至于厉鬼,遗愿就不那麽易于完成了,常常涉及杀生灭世,灭一族丶亡一国,这种愿望往往是无人相助的。可是又要为其渡化,送其往生,该要何解?此时此刻,便要用名字破局。
这也是为何先前在凉州连煞山庄,游扶桑见了蒲月杏,率先问了她的名字。
但此时常思危说鬼贵妃的名字“很好猜”,游扶桑不解其意。
常思危答道:“名字通常是二字或三字,而此时我们已知晓鬼贵妃生前为妃,那麽‘某妃’这样的名姓也可以牵制到她——于是我们只需要猜一个字!这是不是十分简单?”
姜禧嘲讽道:“都是大海捞针。捞两根针三根针还是一根针,有区别吗?”
常思危讪讪:“好吧,那我往下说其三。其三则和你们要找的岳枵城主有关。”说到这里,常思危明显地向姜禧坐近一些,也压低声音,“岳枵与月华寺,二者俱灭大概是一千三四百年前的事情了。好可惜,没有对上这鬼贵妃的朝代。也许鬼贵妃与岳枵没有什麽联系。”
游扶桑倒不以为意。岳枵之事本就年代久远不可考,找起来一定费劲,怎麽可能一入庸州城就能找到线索?这世上从没有这般巧合的事情。
常思危又道:“但是,说到鬼与岳枵,我也是有些想法的。不知你们是否知晓岳枵还是陆琼音楼主的时候,曾与鬼市鬼差有勾联?”
“鬼市”这两个字倒让游扶桑游神好一会儿。那真是一场前尘旧事了,她在孟婆桥上,看鬼市灯影憧憧,宴如是路遇仇人,拔出钗子就要行刺……
当时与方妙诚,或者说赤澄狐狸在一起的,应当就是陆琼音吧?
游扶桑也记得那时青鸾提过,牵机楼暗渡陈仓,欲在鬼市之上作文章。可惜後来牵机楼覆灭,游扶桑身死,青鸾屈居风青山,还记得当时鬼市勾联的人都散了,七零八落,于是这件事也不了了之了。
原来这六十年,陆琼音从来没有停止对鬼市的推敲,如今大概也要到难以掌控的地步了。
果不其然,常思危道:“我在御道时,就知晓鬼市出了问题。鬼市有难,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宁古塔啊。”说到这里,她叹气又摇头。常思危的事情姜禧一定很清楚,故不多问,可游扶桑对此人真当一知半解,好奇极了。对上游扶桑探询的目光,常思危不再藏着掖着,“你若想知道,我便讲与你听,只是希望你不要不耐烦,因为那真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约要追溯到七百年前,虽然那时我还没有出生。”
七百年前,那确是很久很久以前了。
七百年前,游扶桑与宴如是也没有出生,宴门只宴清绝一人。七百年前,孤山老人还不是老人,也没有定居孤山,她不过两百多岁,风华正茂,还是游离凡间的散修,逍遥人间玩世不恭,至于什麽孤山祸起一狐,那都是很遥远很遥远之後的事情了。七百年前,浮屠城大概传到第八任还是第九任城主。七百年前,世无牵机楼。
七百年前,御道降生两个小孩。她们长得那样相似,如一朵并蒂莲一般,在襁褓中紧紧抱着彼此,不分你我。
常思危道:“这就是常桓与常槐。常槐命里带鬼字,与鬼为伴,常桓则谐音偿还……我常常觉得名字就是一个诅咒,一生都避不开,只能承受。”
这对姊妹长得一模一样,一同抚养长大,几乎没有分别。不过到了可以修行的年纪,她们渐渐地有了差异:常桓寡言少语,天资平平,行事按部就班,少有突破;常槐古灵精怪,为人活泼,修道天赋也好,且常常奇思妙想,在修行一事十分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如此,这对姊妹之间孰会更受器重,不言而明。
听到这里的游扶桑困惑心说:她记得这御道圣手常桓是个不世出的天才,常槐这废柴掌门才是衆所周知之百无一用,可听常思危的故事,怎麽感觉是反了一反?
好景不长,意外发生了。
在第一次御道向北的游历中,妹妹常槐堕入宁古塔。
“宁古塔不是一座塔,又或许曾经是一座塔,而现在不是了。那只是一片恶鬼聚集的流放之地。”常思危道,“在那时,进入宁古塔的人就没有活着出来的。”
宁古塔与鬼市相连,而彼时七百年前,人们对鬼市的研究远不如现下这样多。她们只知晓宁古塔与御道的连接之处三百年才开放一次,而常槐再怎麽天赋异禀,也只是个小孩子,三百年之後早就尸骨无存了。
那时的御道掌门人几乎倾尽整个宗门的力量,也借助于交好宗门,仍没有找回女儿。
天道面前,修士与凡人无异。不是神,不超世,找不清生死界限。
整个御道因为常槐的失踪混乱了好些时日。这些时日里,常桓虽然伤心,却没有荒废修行。于是御道掌门渐渐发现,这个从前不怎麽关注的大女儿,其实天赋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平平无奇,只是最初没有找到合适的路子,才显得步步艰难。等到步入正轨,便是势如破竹。而且相比于妹妹,常桓的心思十分沉稳,丝毫不浮躁,也更懂得举一反三。渐渐的,御道掌门不再沉溺丧女之痛,她将指导的心思放到另一个女儿身上。而常桓也非常刻苦,学有所成。
常桓恰好三百岁时,御道掌门传授她乾午掌。这是御道一脉单传的掌法,只有历任御道掌门可以修习。
那一日是常桓的时辰日,也是常槐生辰。思及此,常桓叹气:“这本该是阿槐的东西。我不该拿。”
“阿桓,你不必这麽想。”掌门母亲道,“机缘也是命理的一部分。也许阿槐堕入宁古塔丶再无可能接触乾坤掌法,就是她的命。你这些年学有所成,接替我修习乾坤掌丶成为御道掌门,理所应当,顺理成章。你不必觉得自己不配拿,不该拿。”
都说何苦出生帝王家,生在无情世家也是差不多。不过也不能这麽说,毕竟当年御道掌门也是倾尽全力去寻找常槐,只不过天不遂人愿,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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