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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赛
又是一天图书馆,林屿独自一人坐在座位上,身旁的手机亮了又亮,轻轻点开,入眼的便是苏俄的消息。
苏禾:宝,文学院今天有篮球赛,我今天要当啦啦队,速来体育馆陪我。
苏禾感觉自己像一颗被抽打的陀螺。作为外联部骨干兼啦啦队核心,她高速运转在人群边缘。
脸颊因兴奋和奔跑染上健康的酡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穿梭着递水,分发小旗,用力挥舞手臂组织一波波几乎破音的呐喊:“文院——加油!文院——防守!”
然而,手臂和小腿肚上骤然传来的尖锐刺痒和迅速鼓起的红包,像冷水泼在滚烫的炭火上。
“嘶!”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烦躁地皱紧眉头,用力拍打着手臂。
场边树荫下,蚊子军团如同不知疲倦的轰炸机群,嗡嗡作响,对裸露的皮肤发起一波又一波的侵袭。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越过喧嚣攒动的人头,投向观衆席最边缘那片被高大冬青树阴影覆盖的角落。
那里,林屿像一道沉默的剪影,独自蜷缩在冰凉的石阶上。
洗得发白的帆布包被她紧紧环抱在胸前,如同唯一的盾牌,头埋得很低,几乎要抵到膝盖,仿佛要将自己完全消融在建筑物的阴影里,隔绝所有的喧嚣。
神奇的是,她周身几米范围内,空气似乎都呈现出一种异样的“清净”,蚊虫那令人抓狂的嗡鸣声在那里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层无形的滤网隔绝。
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击中苏禾焦灼的心。
她立刻拨开身前挡路的观衆,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林屿身边蹲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随意,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恳切:“林屿,江湖救急!”
她指了指自己胳膊上新鲜红肿丶边缘带着血点的蚊子包,又朝文学院替补席那边努努嘴——几个刚被换下场的队员正烦躁地抓挠着手臂和小腿,皮肤上布满新旧不一的红包,啦啦队的女生也频频挥手驱赶,眉头紧锁。
“你看,蚊子太凶了,队员们快被咬疯了!你……能不能移驾到我们替补席後面那个位置?”
苏禾指着替补席後方靠近花坛的一个独立石凳,那里相对独立,又紧挨着队伍,“就坐着!像现在这样,当个安静的‘定海神针’就行!你的‘结界’太管用了,真的!帮帮大家,求你了!”
林屿被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和请求惊得肩膀一缩。
她迟疑地擡起头,刘海下露出的眼睛掠过一丝茫然和更深沉的犹豫,像受惊的小鹿。
她顺着苏禾急切的手指,看向那片此刻对她而言如同风暴中心的地带——文学院的替补席和啦啦队聚集地。
教练挥舞着手臂讲解战术,队员们大声喘息擦汗和抱怨着蚊子,啦啦队女生叽叽喳喳,各种目光交织碰撞……
光是想象置身其中,强烈的窒息感就扼住了她的喉咙,使她无法呼吸。
拒绝的话语在舌尖滚了又滚。但苏禾手臂上刺目的红肿,她额角细密的汗珠,尤其是那双盛满真切期待,亮得如同燃烧星辰的眼睛,像带着某种不容抗拒的灼热温度如初生的烈阳。
林屿的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一下,最终,在仿佛一个世纪那麽长的几秒沉默後,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
她抱着包,像个被输入了固定程序的机器人,僵硬地站起身,垂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苏禾身後,每一步都踏得沉重无比。
苏禾几乎是把她“按”在那个石凳上。
“就这儿!你坐着就行!当我不存在!你就是最棒的後勤保障!”
苏禾语速飞快,匆匆拍了拍她紧绷的肩膀,像一阵风似的又冲回了场边那片喧嚣的战场。
林屿抱着包,努力将自己缩得更小,头垂得几乎要埋进怀里,恨不得将存在感压缩为零。
然而,她周身那圈无形的清冽的薄荷草木气息,却不受意志控制地悄然弥漫开来,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稳定而持续地扩散开去,范围似乎比在角落时更大了些。
神奇的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的。
替补席上空盘旋丶伺机而动的嗡嗡声浪,像是撞上了一堵带着清凉气息的壁垒,迅速减弱消散。
一个正烦躁地抓挠手臂,抓出一道道红痕的队员动作猛地一顿,疑惑地放下手,环顾四周:“咦?怎麽突然就没有蚊子咬我了?”
苏禾旁边一个啦啦队女生也放下了挥舞得发酸的手臂,惊讶地眨了眨眼,小声对同伴说:“哎?蚊子呢?好像……真没了?刚才还咬我呢!”
这片小小的区域,瞬间成了蚊虫的绝对禁区。
队员们下场休息时,不再抓耳挠腮丶坐立不安,能更专注地聆听教练压低的战术布置,大口灌下冰凉的矿泉水,疲惫紧绷的神经得到了难得的舒缓。
苏禾和啦啦队成员也惊喜地发现,手臂和小腿上顽固的刺痒感奇迹般地平息了,仿佛被一股清凉的风拂过。
没有了蚊虫的骚扰,她们的呐喊助威声顿时洪亮整齐了许多,带着一股昂扬的士气,穿透喧嚣,清晰地传到场上队员耳中。
场上,作为文学院内线支柱的中锋陈岩,打得格外生猛。
她高大健硕的身躯在油漆区里左冲右突,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犀牛,用肩膀和後背强硬地卡位,奋力拼抢每一个篮板球。
汗水早已浸透了她深蓝色的球衣,紧贴在身上,在炽热的阳光下反射着水光。
一次激烈的篮下肉搏後,她被替换下场,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一屁股重重坐在替补席长凳上,抓起一瓶水拧开盖子猛灌几口。
清凉的液体滑过火烧般的喉咙,带来短暂的极致舒爽。
更让她惊异的是,那些平时只要她一坐下就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疯狂围攻她裸露手臂和小腿,让她痒得抓心挠肺甚至影响专注度的蚊子,今天居然销声匿迹了!
她下意识地扭过汗涔涔的脖子,看向那个角落里的身影——林屿依旧缩在那里,像个不起眼的背景板,头埋得更低了。
陈岩咧开嘴,露出一个混合着疲惫和畅快的笑容,也不管对方是否接收得到,朝着那个方向就用力地丶高高地竖起了一个沾着汗水和灰尘的大拇指,扯着她标志性的洪亮嗓子吼道:“嘿!沈默!牛!罩着大家!”她依然固执地把“林屿”记成了的“沈默”,苏禾怎麽跟她说她也改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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