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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二六幕私奔我们私奔吧
“咦,这个好像不是我送你的那个画卷。”
看清拉斐尔手里的那个卷轴後,雪莱这才惊讶地发现这并不是自己送给拉斐尔的那个,这个卷轴外表涂有精美的烫金花纹,用根红绸带很细致地捆好,比他送拉斐尔的那个有格调很多。
但见拉斐尔脸色惨白,额头不停地渗出冷汗,一副站立不稳的模样,雪莱连忙上前扶住他,让他在床沿坐下。
他拿起手里的湿毛巾为拉斐尔擦汗,眼神担忧:“你这是怎麽了,身体不舒服吗?”
拉斐尔摇摇头,他努力放缓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剧烈起伏的心跳逐渐平息下来,自始至终他都没放下手里的那个卷轴。
他就算是死都不能让雪莱看到这幅画。
拉斐尔对路德维希的怨恨并不是无的放矢,自从他的初次发热期到来後,他们两个就经常发生超出正常兄弟该有的行为。
并不是他不想拒绝,只是一旦路德维希放出那股有致幻作用的曼陀罗信息素,拉斐尔的意识就开始昏晃,Alpha本能的欲望让他的身体里涌起如万千蚁虫啃骨噬肉的空虚。
他的理智逐渐被曼陀罗信息素吞噬,甚至主动吻住身上人滚烫的嘴唇,最後两人搂抱着,纠缠着,在汗水和泥泞中酣畅淋漓地睡去。
虽然拉斐尔即使心理上感到极其痛苦,但却默认这份关系的发展,因为他不想让哥哥感到难过,他希望哥哥爱他,哪怕是一种畸形和扭曲的方式。
毕竟曾经的玛蒂尔达也是这样的,他害怕他一旦拒绝,哥哥就会收回对他的爱,那多可怕。
与此同时,玛蒂尔达的神经性头痛越来越厉害,任由她怎麽找名医给她治疗,都找不出病因,最後只能归结于家族遗传性疾病,她自然不会相信这个荒谬的结论,于是整天在家里扯着嗓子骂安妮。
一天他们狭路相逢,在二楼的楼梯口撞上面,玛蒂尔达让安妮搀扶着,她脸上的脂粉很厚重,像是故意要遮住她憔悴的脸色和苍白的皮肤,她再也没有和那些贵妇举办沙龙的精力,成天在卧室里养病。
看到拉斐尔时,玛蒂尔达露出那种古怪的冷笑,原本美丽的容貌在病痛的折磨下变得阴郁诡魅,眼神森冷得像毒蛇在吐出蛇信子。
拉斐尔最是受不了这种笑,他和路德维希在玛蒂尔达眼皮子低下发生那种关系,他不信玛蒂尔达一点都没觉察到,那种古怪的笑容让他坐立难安,仿佛所有肮脏不堪的事都被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看到拉斐尔要上楼,玛蒂尔达上下打量他一番:“哟,昨晚是折腾了多长时间,瞧你那黑眼圈。”
拉斐尔顿时站在原地,走廊里的灯光很明亮,让他感觉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扒光一样难堪,恨不得缩回自己的房间永远不要出来。
看到他狼狈离去的背影,玛蒂尔达的心情愈发痛快。
接下来的日子里,拉斐尔不仅要忍受和路德维希发生关系的痛苦,他还要准备随时受到玛蒂尔达的奚落和嘲讽。
“你们当我不长眼睛,在我眼皮底下都敢拉手,呸,这公爵府迟早变成座妓院。”
“你们就胡搞乱搞吧,呵呵,该庆幸你们俩都是Alpha,不然生出孩子看外面的人怎麽看我们家的笑话,哎呀,我还那麽年轻没做好准备当奶奶呢,呵呵。”
尽管路德维希并没有光明正大地公布他和拉斐尔的关系,但家里的佣人们还是察觉到空气的暧昧气息。
“昨晚,我好像看到大少爷去小少爷的房间过夜,唔,虽然小少爷小时候确实特别黏哥哥,但他的初次发热期都到了,怎麽还那麽磨人。”
“嘘,我小声跟你说,我不是负责在後花园修剪花枝吗?看到大少爷和小少爷直接吻上了!”
“啊这,他们不是兄弟吗?这也太超出伦理了,公爵也不管管?”
“小少爷不是公爵和夫人的孩子呀,听公爵说只是一个远方亲戚留下的遗孤,觉得可怜才养在家里的,你们看他的姓氏都不是格林维尔,连财産继承权都没有,当然要努力巴结大少爷。”
“呵呵,巴结到床上去了,都是Alpha,他也不嫌害臊的,这不婊子才有的下作手段吗?”
婊子?
听到这个极具侮辱性的词汇,拉斐尔甚至已经能心平气和地选择接受,从小到大骂他的人不少,他也记不清有多少个侮辱的词汇都用在他身上,玛蒂尔达骂他是小怪物,路德维希的外公骂他是害人精,同学也骂他是个阴暗逼……似乎他从来都是不讨喜的存在。
现在他由婊子生的小贱种升级为婊子,这话确实也没有说错,一直以来他都是在讨好路德维希,希望能得到哥哥的一丝垂怜,是他先主动说爱哥哥的,他们的关系扭曲成这幅模样未必没有他的错。
但是……
拉斐尔扶住门框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骨节发青:他期待的爱不是这样的,为什麽他们不能做兄弟呢?
他,他不想当哥哥的婊子。
日子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过着,拉斐尔也试图让公爵发现他们之间的扭曲关系,但公爵却只是漠不关心,甚至对这样的行为喜而乐见,他不明白公爵为什麽会纵容他们。
直到有一天,玛蒂尔达那天不知道是怎麽的,神经性头痛让她露出极为失态的一面,她穿着单薄的睡衣披头散发地站在客室发疯,不停地咒骂她死去的父亲,虚僞的丈夫,她那可悲又扭曲的人生,骂到最後,她甚至嚎啕大哭起来。
父亲去世前,她尚且可以自我欺骗自己是被父亲操控的玩偶,所以用金钱和享乐麻痹自己,仿佛这样自己就能成为无辜的受害者;但父亲去世後,她连这个理由都找不到了,她拒绝承认自己本来就是个虚僞又自恋的烂人。
把所有的佣人都吓走後,她看着坐在沙发上无动于衷的拉斐尔,眼中闪过深深的怨毒。
“你很得意?你把我害成这样,凭什麽还能坐在这里看我笑话?你以为他们为什麽对你好?因为你是教宗的私生子,他们不过是想利用你而已。”
“夫人!”
一向沉着冷静的女仆安妮突然大声地叫道,她上前扶住玛蒂尔达的手,想把她带回房间,但玛蒂尔达却狠狠推开她。
爆出这个惊人的消息後,在拉斐尔一片空白的表情中,玛蒂尔达又露出微妙的笑容:“你以为你十岁那年为什麽生病?因为你跟路德维希说你要离开他,所以他丧心病狂地让安德烈给你下了药。只要你身体不好,就会更依赖他一些,他就能永远把你困在他身边,一点点的富贵病对我们这种富贵人家不打紧,但肯定能堵死你想离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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