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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遗琅眼神迷茫,他握紧双手:“你让我想想。”
薛焯轻笑:“行啊,不过在之前,不如我们再来?”
他滚烫的唇再次压过来,崔遗琅本想推开他,但身体却因这狂热的吻渐渐酥软,暧昧的湿喘在寂静的房间里不停地响起。
……
睡到半夜,崔遗琅被热醒了,刚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片饱满结实的胸肌,这给他视觉带来极大的冲击力,想挪动身体,却发现薛焯结实的手臂把自己抱得很紧,两人的身体肉贴肉挨在一起,中间完全没有间隔物,热得他脊背上全是汗水。
崔遗琅吃力地把锁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臂扒拉开,好容易才挣脱薛焯的桎梏,他气喘吁吁地瞪向对方那张熟睡的脸。
薛焯睡得很熟,闭上眼的他完全没有平日里的轻浮浪荡,眼角眉梢都浮现出餍足之意,崔遗琅原本不满的情绪全化为一片怅然。
想不到一开始打得你死我活的两人居然也会有同床共枕的那一天。
他俯下身,把手抚上薛焯的胸膛,感受到皮下炽热的温度和澎湃的心跳,忍不住心里一荡,手慢慢地往上移,最後停留在薛焯的要害之处,发烫的皮肤几乎要刺痛他的手指。
如果他这时候出手的话,薛焯可能真的会死吧。
崔遗琅眼中跳晃着看不清的水光,眼神复杂难定,他收回手指,披上暗红色的里衣,下床灌上好几杯冷茶,却依旧觉得心里烧得慌,见外面月明风清,一时起兴,披上外衣,想出去吹吹凉风。
普推开门,寒风掠面,秋日渐深,花苑的门口养了两只凤尾绿头鹦鹉,它妩媚多姿地梳洗着自个儿翠滑的羽毛,又啜饮几口水,简直跟个爱俏的小美人一样。
崔遗琅看得出神,凉风吹拂在他滚烫的肌肤上,心头的燥热也消退不少。
这时,他突然瞧见廊下鹦鹉架下的那块水磨青砖上像是坐了个人影,白生生一条,打眼瞧去,阴风鬼影,好不可怖。
是周梵音,她也在看鹦鹉。
这里是花苑的长廊,离他们的院子很近,碰到周梵音很正常,她一身藕荷色单衣,双眼微旸地坐冰冷的青石上,痴愣愣地瞧着廊上那两只绿头鹦鹉,腿上放的是她的古琴。
这是她把崔遗琅扔给那两对兄弟後,两人第一次见面,前几天周梵音都在刻意回避他。
崔遗琅走上前,坐在一个距离比较远,又刚好说话能听到对方声音的地方,轻声道:“难得碰面,你不想和我说什麽吗?”
王妃给他下药後,把他扔给那两对兄弟,怎麽都太过分了点,崔遗琅不觉得她是因为王爷,但他想不出其他理由,所以还是想在对方口中得到答案。
周梵音早就发现有人在远处盯她,她头也没回,声音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更加冰冷:“还有再必要说什麽吗?我承认是我在你的茶杯里下了催|情药,你是想问我心里对你感到愧疚了吗?愧疚能怎样,不愧疚又能怎麽样,反正事实都不会发生改变。如果做下错事再故作可怜地假意道歉,就能得到原谅的话,那杀人也没必要付出代价。”
崔遗琅沉默良久,没想到王妃是这样心冷口寒的人,往日只觉得她性情冷清不善言辞,但也不是什麽坏人,现在听完她这番话不免心寒。
他开口道:“是不是薛焯拿住把柄威胁你了?”
周梵音本以为再怎麽好脾气的人听到她的那番话後,都会气急败坏地对她破口大骂,崔遗琅却表现得如此冷静,她终于诧异地转过头,看到一双隐约透出关切的眼睛,黑锃锃的,仿佛沁在池水里上好的黑曜石,很漂亮。
她非但不见感动,反而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告诉你又能怎麽样,你是万人敬仰的少年将军,而我不过是个困于内宅的女子而已,我是你的主母,你有多大的本事能帮我?别自以为是了,薛焯没有威胁我,他不过是承诺把我落在老家的焦尾琴送来,所以我就同意了,谁让你没有一点警惕心,轻而易举地就喝下我递来的茶水,下次记得长点教训。”
她难得说上那麽一连串的话,翻涌的情绪让她胸口剧烈地起伏,她知道自己这是在没理由地迁怒无辜的人,但她忍不住,她快被逼得疯掉了。
说完这番尖刻的话後,她抱住自己的手臂,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像是受了重伤。
崔遗琅看向她腿上的琴,轻声问道:“就是这把琴吗?如果是蔡邕的琴,那也不是不能理解。”
《後汉书·蔡邕传》中有言:“吴人有烧桐以爨者,邕闻火烈之声。知其良木,因请而裁为琴,果有美音,而其尾犹焦,故时人名曰焦尾琴焉。”倘若这真的是四大名琴中的焦尾琴,周梵音这种痴人很难抵御住这种诱惑。
周梵音冷笑一声,神色复杂地看向自己腿上的琴,伸手拨出几个乏味的音调:“让你失望了,我这种人怎麽配拥有蔡邕的琴,不过是琴匠仿照尾焦的形态做出的琴而已,只是一把俗琴。可是我很珍惜,在我眼里它比你重要,我做出了选择,我不後悔。”
崔遗琅不由地品味她这话的深意,他有敏锐的感知力,很明显地感受到周梵音不平静的心绪,他擡头望向天边的那轮清冷的圆月,两人再无多话。
他不知道的地方,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窥探他们,怨毒让这双姣好的眼睛扭曲了所有优美的弧度。
在後院里吹了会儿凉风後,崔遗琅简单地跟周梵音打了声招呼,起身回到房间,这时身後传来一个很虚弱的声音:“……对不起。”
这个声音很虚弱,似乎随时都要消散在风中,崔遗琅险些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当确认这个声音是出自身後的那个女人时,崔遗琅对她仅有的那点怨气也消散得无影无踪,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没有回头。
回到卧房时,床上的薛焯居然也醒着的,看到他回来,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你还真是个讨人喜欢得紧,我一个没看好你,又和不三不四的人拉拉扯扯在一起了。”
显然崔遗琅出去碰到周梵音的一幕让他看到了。
崔遗琅擡眼看他:“我只是心口燥得很,不舒服,出去吹了会儿凉风,在院子里和王妃娘娘碰到了,两人随便聊了几句,哪里就勾勾搭搭了?再说那可是王妃娘娘,再怎麽我都不可能行僭越之举。”
还有,不三不四?王妃娘娘怎麽就不三不四了?
薛焯:“那你恨她给你下药吗?”
崔遗琅如实道:“一开始是很生气的,觉得她明明做了不好的事,居然一点儿都没有愧疚的情绪,可是……”
可是刚才看到王妃那样尖锐的一面,崔遗琅从她眼中看到深深的绝望和怨恨,浓郁的阴暗情绪铺天盖地地朝他压过来,连他一个外人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薛焯把他拉到自己的身边躺下,漫不经心地用手梳拢他的头发:“那然後呢?因为她是王妃娘娘,所以你不敢怨恨她?”
他格外喜欢崔遗琅脸侧那两片扇形的头发,看起来很乖巧,走起路来会轻轻地在脸侧晃动,看起来跟个小妹妹一样。
在崔遗琅睡着後,他还偷偷地把这两片扇形的头发剪短了一截,又仔细修剪一番,刚好和下颌齐平,崔遗琅觉得他的行为和喜好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但也懒得搭理他,都随他去了。
崔遗琅看向薛焯:“可是,是你指使她下药的吧,我想她这麽高贵的身份都还要受制于你,听你的命令,那你手里一定有她的把柄。她已经和我道歉了,我也不想和她再生瓜葛,以後两人相安无事就好。”
他也不可能报复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内闱女子吧?他不太忍心。
薛焯毫不避讳自己下作的手段:“哟,原来你还是把我当成坏人,你这也太双标了,对周梵音就轻轻放下,对我倒是横眉竖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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